公孙度还能说什么?
凝视着郭嘉,他的嘴角只是微微翘起来:“好了,既然今日侯爷不在的话,我们不妨就不要提了。”
“正好吃饭喝酒,我也能好好歇息一下。”
郭嘉点点头,恩是个聪明人。
另一边,郭嘉这边在招待公孙度,而甘宁也没闲着,这会已经在马岱的带领下,前往面见曹熙。
小曹老板是能没有准备的?
“末将,见过侯爷!”
“起来吧。”
曹熙摆摆手,眼睛里还在不断欣赏着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虽然只是一座茅草屋,但是里里外外做到都十分精美,这也是他为当地百姓设计的生存之所。
虽然是茅草的,但是因为在茅草当中,增加了当地特殊的泥土,所以也不担心会被火烧。
再说了,好人谁会去没事烧自己的物资呢。
“你看看这是我做的,如何?”
甘宁点点头,怎么说呢,反正要是和他家比肯定比不了,但要是救之前东胡人的那些居所看,这里已经是天堂了,不但能遮风挡雨,关键是里里外外还通风保暖,这就是很不容易的。
“知道就好。”
曹熙点点头,对于甘宁如此诚恳的赞颂,他只想问
一句,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是我的功劳?
甘宁自然是没有那种情商的,在他看来,既然是说房子那么就光说房子好了,再说其他的也没用。
“这间房子,我之前可是从来也没见过。”
“你能见过吗?”
曹熙欣然一笑,转问道:“你既然回来了,可是公孙度也到了。”
“是。”
拱拱手,甘宁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全然说了一遍。
尤其是当他说道太史慈的时候。
“兴霸,过去你既然和太史慈认识,为什么就不讲他介绍到我的军中来?”
东莱太史慈,那可是个历史上著名的狠人啊。
不但自己本事非常,同时还有雄心壮志!
历史上,他可谓是汉末时代第一个想要当皇帝的人。
历史上,有他著名的一句话——丈夫生世,当带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
周礼云,天子带七尺剑,诸侯五尺,伯以下三尺,无爵者两尺内。
自古带剑的长度,就代表着身份和地位。
太史慈当时就敢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是真心想要做皇帝的,有人曾云他的升天子阶,乃是为了保全汉室,或者是忠于孙权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说
他和汉室皇帝本身就没有什么关系,对孙权其实也差不多;历史上孙策还在的时候,太史慈和孙策就是合作关系,当时的孙策兵力不超过五万人,而太史慈自己手下,就有三万余众。
这样的对比之下,孙策哪里敢小看他,对他也从来是听调不听宣。
后来到了孙权掌舵的时代,太史慈就要更加独立了。
他手中的三万多人马也被扩充成数万人,且占据了当时很多地方,属于独立的军阀。
曹熙心里很清楚,在后人得小说里面,他是死在魏军手中,但事实上,太史慈的身亡,从来都是一个迷,后世之人根本找不到一个可靠的答案。
有一部分人认为,或许太史慈的死,和孙权是密不可分的。
毕竟自从孙权上位之后,可是一股脑而丢弄死很多和他父亲、大哥一起打天下的人,这些人要么就是无疾而终,要么就是……总而言之死法千百样,总有一样适合他们使用。
而历史上,在太史慈死去之后,他的儿子,太史亨就继承了老爹的官职,同时也被调回了孙权身边。
甚至当时都没有允准太史亨回去奔丧,仅以这件事看,那其中可是有着不少毛病的。
“这么说,太史慈是来送礼的?”
曹熙摇摇头,他才不信呢:“别听他放屁,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过来找公孙度借钱借粮食的。”
曹熙言之凿凿,绝对不会有另外的可能。
“侯爷,难道真是这样?”
甘宁有点懵逼,毕竟不应该是安阳的吧,况且公孙度也不是一个傻子,如何会对方来借就真的给他们呢?
那些钱也好,还是粮食也好,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再说了,当初一直也是他在帮助太史慈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甘宁有些摸不到头脑,但是反观曹熙这会,倒是信誓旦旦。
“兴霸,如果仅仅是依靠他太史慈和公孙的那点交情,自然是不能借这么多东西给他的。”
“但如果公孙度,是想借用这个机会,强大孙策,然后等到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利用孙策的力量来牵制我们,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孙策一旦愿意帮着他们,牵制我军到时候是不是他,就可以继续在关外逍遥了、”
听到这里,甘宁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竟然用的是如此手段。
“这么说公孙度根本就是不想向您盟约投诚了?”
曹熙摇摇头
“这也不见得,但既然是做人吗,哦在那个要为自己六i西安一线生机,如果可以好好活着,他为什么要做别人的刀,而我就是那个别人。”
甘宁点点头,事已至此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两件事——要不要杀他,如果不杀他要怎能对他。
曹熙欣然一笑:“现在杀他就不必了,不然的话辽东关外的地区我们也来不及控制,再说了三韩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现在虽然已经被公孙度打怕了。”
“但是早晚也有恢复元气的一天,公孙度比我们更加了解他们,也更能收拾他们。”
“你现在明白了吗?”
这就是曹熙的理论,当下的情况要说是对他最有利的,就是让更了解的人,去做更对的事。
至少他们一旦进入辽东关外的话,光是要适应就需要适应很久,这样做根本不利于当下的情况。
左右公孙度可以制服三韩,可是控制关外,那么就不必曹家费力了。
他们对付关外人的确不容易,但要是收拾一个公孙度还是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别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事实既如此。”
甘宁点点头,其实他还没听得很明白,不过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