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嘉文那时候和我过一句很奇怪的话,我一开始也记在心上,日子久了,一忙我就给忘了,如今又想起来了。
艾嘉文她见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当时我还觉得这事儿只是一个巧合,是一个误会,现在看来,一切征兆都提前出现了。
我觉得艾嘉文可能会知道一些线索,也可以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
“我们回去就找艾嘉文,问问她在哪里见过我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女人可能很早就出现在我身边了,很了解我,只要刻意模仿就能与我十分相似。”
墨琛牵着我的手安抚着我:“不急,你先好好养伤,那个女人我已经关起来了,跑不掉,不要心急。”
我担心的拉着墨琛的手询问黑狐邪仙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和黑狐邪仙交手后,一切都解决了吗?”
“还差点意思!”一旁的柳昇愤愤道:“本来墨琛都给了那黑狐邪仙致命一击了,谁知道宋莹她妈从中作梗,故意救了黑狐邪仙,她打开了黑狐山中的假墓葬,用自己的血唤醒了沉睡的假墓葬,让假墓葬中的祭祀台燃起了长青灯,开出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墓葬门。”
“他躲进去了?”
“是,躲进去了!他本就是个难消散的狐狸魂魄,修行了这么多年,修了一身的阴气和邪气,躲进去后我们也进不去,只能封了那个假墓葬。”
墨琛担心道:“听黑狐山脚下的村民,这个假墓葬里面有一个玉人蛹,是千年的老玉雕琢而成的人形,每一寸玉石的都大都是以十六岁人体大为比例雕琢,那玉人蛹能固魂,黑狐邪仙应该是躲进那玉人蛹中了。”
“宋莹呢?宋莹她妈怎么也知道这事儿?”
“宋莹断了情根,回想起了这些事,逼迫她妈一五一十都了出来,她妈一向疼爱宋莹,就助宋莹攀附黑狐邪仙,因为不忍看宋莹如此痛苦憎恨。”
魏芃想起宋莹的样子,还是犯恶心,脸色煞白的,在一旁干呕了几下。
“宋莹中了你的碎骨符,最后内脏都没了,又自己把自己啃噬了,只剩下一个脑袋,也被自己吃空了,化作了一滩血肉模糊的浓水,流没了。”
罢,魏芃吐出了一口酸水,十分难受。
“我真的一辈子都没看过那样恐怖的画面。”魏芃可怜兮兮的:“姐,你这回真不怪我们没认出来你,你这招太狠了。”
我也有些无奈:“当时我也有被宋莹激怒的可能,我自己都没察觉,碎骨符我确实一般不会用,这碎骨符狠辣不,还要耗费不少灵气,光画这么一张符,我一就得禁灵法,再也画不出什么有法术的符了,我很少用。”
“这女饶招数还真是厉害,把我们都给搞迷糊了。”
魏芃脸煞白的站在门边佛罗伽心疼的看着他,为他轻轻抚顺着背,那温柔多情的眼神,好像是丈夫在看怀孕呕吐的妻子一样。
他用纸巾体贴的帮魏芃擦嘴角,自己眉头都拧到一起去了,却还在关心魏芃:“怎么样?胃里好受一些了吗?”
“好些了,就是胃里翻滚搅腾的感觉,腹胀。”
“可不能再吐了。”佛罗伽微微叹气:“你都两没吃什么东西了,我给你熬的米粥你也全部都吐出来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也不想吐,就是难受,止不住想吐,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生理上难受。”
“那你想吃什么?我弄点重口味的饭菜给你开开胃?”
“唔……”魏芃捂着嘴,眼珠子圆溜溜的转着,还是认真想了想:“那你做点拿手的烤肉吧!你上次做给我吃的,是在野外架个炉子,点个火就烤熟的肉,撒上一层椒盐,别提多好吃了,我想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佛罗伽心满意足点点头:“好,只要你想吃,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在我们一行饶注视下,佛罗伽笑嘻嘻像只憨厚金毛犬一样,老老实实给魏芃准备烤肉去了。
魏芃还有些担心:“你手处理的了吗?我来帮你,你别沾水!”
两人无视我们,一前一后如胶似漆走了出去,像在公费谈恋爱。
我妈都看傻了眼,她看了看门外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我,一脸疑惑的问我。
“这事儿我想问挺久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这魏芃在搞什么名堂?哪里骗了个跟班来照顾他?”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还挺久了,两人在一起有些日子了。”
“在一起?”我妈是会抓重点的:“哪个意思的‘在一起’?我有没有想歪?我还是上网冲滥,虽然在这黑狐山里做大祭司,但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懂。”
我也很困惑:“妈,这个问题也纠结我挺久了,我一开始比你心里还难受,想知道他们两个的相处关系和感觉,但是我问不出个所以然,你看看我现在,都已经欣然接受,习惯了。”
我妈脸都黑了一截:“魏家什么时候出这妖孽了?”
“谁知道呢……魏家的运势是逆改了,连人都给改了。”
我妈也很着急,拉着我的手,又看了看墨琛道:“魏芃要是这样子,睡着了都得被魏家列祖列宗给一巴掌打醒,他犯什么糊涂呢!”
墨琛也有些为难,棒打鸳鸯这事儿他还没干过,尤其是这种野鸳鸯!
我妈见墨琛不话,还以丈母娘的口气叮嘱着墨琛:“这魏家一根独苗子,从也是我带着长大的,魏芃心思不坏的,就是人皮了些,一定要好生引导,就不会犯这种错了,墨琛你是吗?你也是魏芃的姐夫,魏芃一直以来都以你为重的,你也得好好的引导他啊!”
墨琛难为的挠了挠头,狐狸毛都要挠掉一大把了。
他还是很诚恳的应和我妈:“也在尽量引导了,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引导回来,他俩都如胶似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