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嘱咐赵婶子:“接你儿媳妇回家前一天把屋里打扫打扫,你屋里还有些晦气,牵几条狗在屋子里走几圈,另外检查检查屋子里,墙上别挂尖锐的东西,有钉子也都拔了,有利于安胎。”
“好好好,我记住了!”
赵婶子和竹竿谢了我几句,连忙骑上电摩托扬长而去,多一分钟都不敢逗留。
黑夜中墨琛依旧一言不发,他抱着我静静走着,身后还跟着几只狐狸,画面很阴森,气氛也很诡异。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主动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他说的一本正经:“我生性不爱说话。”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把我放在路边马路牙子上,与这几只狐狸一起欣赏着夜色。
沉默中他的手却覆上了我的小腹,当抚摸到隆起的小腹时,他露出了一丝惊讶和诧异,又温柔地抚摸了几下,那一刻我看见了他眼底快溢出来的温柔。
我知道,他还是在生气,生我喝下红花草的气,险些伤了这个狐胎!
这个狐胎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我也是因为这狐胎才沾了光,受了他一丝温柔庇护。
我也不愿意藏着掖着,望着他的侧脸直接问道:“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对不对?你虽然恨魏家人,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做这些事情。”
墨琛扭过头反问我:“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做的呢?”
“我也不知道,但我心里的直觉告诉我,不是你做的。”
墨琛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眉眼也舒展开了,眼角弯弯的,好像心情都变得畅快了。
过了许久,墨琛轻声对我道:“那些事确实在魏家发生了,至今还存在,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为你解决这些麻烦,等狐胎落地,就让你魏家回归正常生活。”
“是真的有人改了我魏家的运势?偷了我们的寿?”
“确实有,魏军的死确实是被偷了寿。”
“是谁干的?”
墨琛没说话,让我不要多管多问,他说会带着我去解决这些麻烦。
从他的语气中我隐约知道了一些实情,他知道是谁改了我们家运势,偷我们家的寿,但他一时半会也无能为力,甚至有所防备,不敢轻举妄动,想必幕后这个人势力也不小。
墨琛要我暗中去寻找爷爷的尸骨,他说我爷爷的尸骨是改变魏家运势的关键,早一日找到,早一日就能改变,其他的话他没有再多说。
可我都没见过我爷爷,对当年的事更加迷茫,我该上哪儿去找?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我妈不是把木人像藏进了爷爷棺材里?
她会不会知道爷爷尸骨的下落?
说到这我又多嘴问了一句:“那个宗木呢?那次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你还想见他?”墨琛斜睨了我一眼,一脸不满:“我看你还挺期待见他的?真把他当你夫君了?”
我白了他一眼咕哝道:“哪里是我当不当就能作数的?你们两个不都是这样,只会让我接受事实?”
“呵。”墨琛冷笑一声:“他确实是你命定夫君,但你们两没有感情,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不用管。”
我皮了一下故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有感情?”
他冷瞅着我,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四个字描述——不知廉耻!
我继续问:“宗木离开了?”
“他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靠近你,都被我拦下了。”
“为什么拦下他?我觉得他身上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真相,当初爷爷的尸骨就和他一起藏在棺材里,他也许会知道,你该让我见他。”
墨琛皱了眉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很烦闷,又抱起我往家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极其别扭:“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你见他。”
我顿了顿,忽然笑了。
窝在他的怀里,我望着他的侧脸与月亮融为一体,俊俏的侧脸仿佛镀上了一层银光,显得特别精致高贵。
看着他一颤一颤的纤长睫毛,和他狭长魅惑的眼角,我感觉自己完全被迷住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他微微一颤,依旧冷漠。
这一刻,清风迎面拂来,把我的心都吹颤抖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
“墨琛。”我大着胆子问了他一句:“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了些变化?”
“没有。”
他一口气堵死了我,我不甘心还想说,他却抢先一步堵住了我的话,将我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魏莱,不要对我动情,更不要喜欢上我,我给不了你任何回应……魏家人对我来说,只是仇敌。”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怔了许久,我木讷的收回手,默默转过头去,再也没说一句话。
墨琛重新回归魏家,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很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碰过我,还把棺材搬到了安静的客房,一人躲在棺材里好不自在。
他说我腹中狐胎已经稳定了,身上有没有他的味道都没什么大碍,狐胎也会保护我。
我的肚子一天一天变大,已经和正常孕妇一样,只不过狐胎还要多吸一份精气血,好让他更强壮。
魏芃都看出了异常,故意取笑我:“怎么了,你和姐夫吵架了?还分房睡了?”
“什么姐夫姐夫?”我气得踹了他一脚:“上次就和你说了,少说这种话,白白自作多情!”
魏芃露出欠揍的表情:“哟,自作多情的是我吗?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是你自己呢?”
“你滚不滚?”
“这就恼羞成怒了?”魏芃给我出主意:“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一个人?能不能成主要还是得看脸皮够不够厚!”
我嫌恶地瞅了他一眼:“你怎么净用些这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