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10月18日,经过宣传已经人尽皆知的澳大利亚国家大学第一次招生考试正式开始。
因为澳大利亚国家大学培养澳大利亚所需人才的性质,因此这次招生考试的内容也和五个专业有关,五个专业五张卷子,每个专业择优录取,只看能力不看其他。
这样做可以很好的筛选出在各专业有天赋的学生,而不是像后世那样,看起来什么都教,其实什么都没有学会。
澳大利亚目前需要的是个专业的人才,而不是一个各方面都有涉及但实际啥也不会的所谓的大学生。
教师们联合出的题阿瑟并没有看过,但阿瑟从考试这两天考生们的心情和谈话中就可以看出,这次的专业考试远远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因为卷子数量十分庞大的原因,因此阿瑟紧急调动了一批教师和有文化的官员,加点加班进行批改,终于在十多天后将所有卷子批改完毕,并且把成绩统计了出来。
11月2日,悉尼,澳大利亚国家大学门口。
数千名考生正围在大学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他们有的或许激动,有的或许焦躁不安,但都十分期待地望向校门口。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并没有选择专业的烦恼,因为在通过专业考试之后,每个专业会根据他们的成绩,对他们进行录取。
但也偏偏就是这样,如果他们表现比较好的专业没有被录取的话,那么表现差的专业也就可想而知了。
很快,大学的教师们带着一个写满名字的公布栏走了出来,并将其放在了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各位,澳大利亚国家大学每个专业的录取名单就在这,你们可以仔细观看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但校门口禁止闯荡喧哗。所有被录取到的学生,三天后正式入学,没有录取到的也不要气馁,明年的九月份就是下一次的招生时期,到时候也能报考。
大学的教师们简单的介绍两句之后,就重新返回了校内。而那些考生连忙急迫的走向公布栏,试图在公告栏上寻找出自己的名字。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
被成功录取的考生们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校门口等待,只求第一时间进入这座自己梦想了许久的校园。
没有被录取的,则在当天就垂头丧气的回去了。毕竟阿瑟为这些考生提供的免费住宿也仅仅只到考试结束,之后就得他们自己出钱呆在悉尼了。
没过多久,大学的校门成功打开,整整八百名大学新生在一片欢呼声中,正式踏入澳大利亚国家大学的校园。
阿瑟此时就在校园最高的楼上,看着这些风华正茂的学子们,阿瑟满意的一笑。
这八百多名大学新生在大学的任何花费都是阿瑟提供,包括食宿和各种学杂费。
只要在大学加上几门思想教育的课程,阿瑟就能保证,这些大学生会成为自己忠实的簇拥,是自己最忠诚的班底。
这些年轻人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思想比较前卫,可以接受并且拥护阿瑟在澳大利亚的任何改革。
而且年轻人往往都是热血的,他们也能够影响到他们所在的家庭和家乡。
随着一年又一年一批又一批的热血大学生的毕业,将来澳大利亚的底层精英和中层精英,都将被阿瑟掌握在手中。
开学自然少不了开学仪式,更何况是澳大利亚第一所大学第一届学生的开学。
这次的开学仪式阿瑟非常重视,甚至还出动了近卫军负责礼仪方面。
目的就是让这些刚刚步入大学的大学生们充满热血,一股脑的将精神和思想全部投入到效忠国家和阿瑟当中。
开学典礼的开场就是阿瑟的演讲,回顾了一下澳大利亚自殖民地到现在独立国家的历史,顺便宣扬了一下自己的功绩,重申了一下自己想要让澳大利亚崛起的目标。
然后着重对这些年轻人进行了勉励,并正式宣布了奖学金的成立。
在这种种组合拳之下,这些刚刚进入学校的大学生们犹如新媳妇下花轿一般,也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再然后就是大学校长和各专业院长的讲话,不过阿瑟可没有兴趣听这些老家伙搁那喋喋不休,早早的就退了场。
虽然整个开学典礼阿瑟只参加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所引起的轰动确实非常巨大的。
阿瑟在澳大利亚进行的改革和颁布的政策所有澳大利亚人都铭记于心,特别是这些年满十八九的小伙子们,因为对社会没有经验,非常容易受到舆论的影响,对一个人盲目的产生好感和恶意。
在阿瑟所掌管的媒体的推动之下,在这些年轻人的心中阿瑟已经成为了一名完美的君主,是拯救澳大利亚于水火的救世主。
受到阿瑟的勉励,这些年轻的大学生们所能爆发出的热情和冲动,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学奉行的半军事化管理非常顺利。虽然每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八点,除了中间吃饭和休息的时间之外,有将近十一个小时的时间都在用来学习,但没有一名学生有任何怨言,所有人都投入到了学习的浩荡队伍当中。
为了让这些宝贵的大学生们掌握足够的能力,而不是只会纸上谈兵。
阿瑟特地允许了每个专业每周有一次外出实践的机会,并且要求各部门配合大学生们的实践。
对于机械专业和建筑专业的学生们来说这可是一个苦差事,毕竟澳大利亚的工业正在建设当中,有大量的力气活和设备运输这种劳累的活没人干,这些有一丁点经验的大学生们正好是完美的人选。
虽然略微有点当苦力的嫌疑,但经过实践也能学习到大量的知识,因此这些大学生们也没有一个人反对,反而还都很期待每周一次的实践活动。
阿瑟也乐于如此,工业部门也巴不得这些有一丁点基础的学生们来代替那些没有基础的工人,因此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