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帝王是很累的,林建岳感觉自己是进步很大,说话做事也讲权谋机心了,不这么做不行啊!林子大了,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有能力的更多,林建岳必须比他们更强看得更远,才能无惊无险地建立林家王朝。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大势之下,人心归附,即便现在自己天天游山玩水,王朝也能建立。
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有了梦中指引,他就想要建立一个远超汉唐长盛不衰的日不落帝国,也就不得不使出全部的力气智慧,保证自己的核心权力不旁落。
林建岳知道自己心还不够狠,更不愿意跟随自己的那些功臣元勋没有好下场,有些事就必须做,不得不做。
乔灵不是第一次服侍林建岳了,铺床叠被,入浴搓澡都做,可是她心心念念的殿下从不对她动手动脚的,让她十分郁闷,王妃是有过明确指示的,可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总不能自己扑上去吧?
看着气雾中林建岳那疲惫的神情,乔灵很心疼,都快当皇帝了,还这么累这么忙碌,画画眉调调情不是很好吗?乔灵在外日久,接触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比如懿夫人,比如沐惜惜,比如齐自妍,未经人事,花招已经知道不少了。
除了自己,殿下不喜欢有别人在旁边看着,乔灵托腮呆呆地望着林建岳的脸,思绪不断飘远,连林建岳睁开眼睛望着她都不知道,模样娇憨。
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自己多少岁来着?嗯好像十四岁了,见的人多了,乔灵知道殿下并不是那么俊俏,可是就是这么让人恋恋不舍,乔灵早已明白自己对殿下绝对不会仅仅是感激感恩,包括自己的妹妹乔珊,都十八岁了,死活都不嫁人,乔灵低头深深的叹气。
“咳!咳!”
乔灵一惊,急忙站了起来,就看见殿下定定地看着她,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林建岳心中有些好笑,想到乔灵经常有意无意地投怀送抱,那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憋了不少时候了,也罢,就勉强当一回昏君吧!
林建岳招招手,乔灵心跳突然加剧,低着头慢慢走了过去。
林建岳一手伸手抬起乔灵的下巴,动作显得有些轻佻,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
乔灵杀了许多人,却从没有如此紧张手足无措,心里什么也没有想,心思全部随着林建岳手移动。
“他摸我的胸了,不行了,怎么全身无力,感觉好奇怪,可是为什么又这么舒服,心都要跳出来了。”
林建岳赤裸着站起来,解开乔灵的衣服,突然看见乔灵身上依然有些伤痕隐约可见,对了,那是她去刺杀邓婵时留下的。
欲望暂时消失,林建岳心中十分怜惜又有些后悔,这是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好姑娘。
“乔灵,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照顾我吗?冷落你这么久,是我不对,刚才又那么不尊重。”
乔灵清醒过来,羞意大盛,见林建岳只是搂着自己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身上那几道怎么也完全消除不了的伤痕,她是个聪明的姑娘,立即知道了林建岳在想什么。
“殿下,我…能在殿下身边,能为殿下做事…为殿下受点伤,特别欢喜开心,真的,我什么也不要,只愿待在殿下身边永远服侍殿下。”
林建岳低头轻吻着伤痕,乔灵发现自己学的那些所谓的技巧什么都没有记住,仿佛身在云端,飘在天上,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心甘情愿吧!
清晨醒来,林建岳神清气爽,又有些鄙视自己,为什么做了这种事后感觉精神这么好,真是有昏君的潜质。
乔灵居然没有在身边,警惕性严重下降啊!窗外隐隐约约有剑气纵横,林建岳知道是乔灵又在带着剑堂的人晨练了,一个姑娘都能如此,自己还有什么抱怨的?林建岳目光慢慢坚定起来。
林建岳带着一大票人再次游览钟山,钟山未变,人却变了,站在山顶眺望巍峨的建宁城,或许是心境影响吧,林建岳觉得建宁城曾经的脂粉气似乎已经消失了。
大事都办得差不多了,暂时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一行人心情很好,说说笑笑来到一处凉亭,突然有人发出了意外的惊呼,众人一问,原来是有人在亭柱上眷写了一首唐朝大诗人李太白名诗,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有人落款还有日期,这人大家还认识,就是曾经的次相齐云济。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字龙飞凤舞,日期正是王圭曹少臻杀进皇宫的日子。
“看来齐云济当时很不服气啊!可是他再要强,不还得在殿下面前臣服吗?”
王圭笑着说道,众人纷纷附和。
林建岳沉吟了一下,叫过李商歆问道:“夔州路可有要求援助粮草兵器?”
李商歆立即答道:“根据殿下离开时的安排,京湖路已支援他们粮食超过十万石了,兵器盔甲这些倒没有。”
“不得不说齐云济还是很有能耐的,以前伪装的不错,也很能忍,算得上是个人物。殿下,夔州路地域虽广,一时半会很难准备好,其南方全是崇山峻岭,道路难行,土人山寨林立,现在就要求他动有些不近人情,内部也需要时间安抚。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还是要压一压的,臣建议最多再给他一年时间。”说话的是刘秉云,过江后他还没有表现的机会。
林建岳点点头:“希望他和钟振骅不要行差踏错,对了,曹老大人,听说齐自妍还在建宁是吗?”
“的确如此,还住在齐云济的旧宅里。齐云济胆气不小,也很了解我,知道我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王圭笑道:“齐云济了解的不仅是你,还很了解殿下,看来他对殿下还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建岳轻叹道:“这个事啊是有人做了点错事,不管齐云济当时是怎么想的,齐自妍只是个女子,能有什么太大坏心思?不应该这么受难的,也罢,我就去见见她,希望她能好起来吧!”
涉及宫闱秘闻,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更不敢问是谁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