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切的事情就平静了下来,我的心情也平缓了不少,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两个孩子身上,邓晶儿建议我可以给孩子找一个早教班,说现在的小孩子都赢在起跑线上。
我有点惊讶,还不到一岁就要早教了吗?
随后我便查阅了一番,最后觉得邓晶儿说的很有道理,便真的给两个小家伙报了一个昂贵的早教班,接下来每周有三节课,差不多是隔一天上一节课,由父母陪同。
“我要回A市了。”邓晶儿打了个电话给我,语气有些无奈。
“怎么想到要回A市?”我有些惊讶,她为了躲陆玺诚跑那么远,我想着起码要躲个半年以上,虽然陆玺诚已经找到了她,但是我相信以她的机智,一定会再次溜走的。
没想到邓晶儿给我扔了一个炸弹,“我和陆玺诚准备复婚。”
我正在陪洛洛和明初玩卡片,听到这句话,差点手里的卡片都掉了,“复婚?你……”
邓晶儿唉声叹气地说,“你不知道,他这次跑过来简直就是牛皮糖,不管我怎么骂他打他都没用,我没感动,好家伙,把我爸妈给感动到了,然后我家里现在郑重地劝我再考虑一下,加上几个孩子渐渐懂事了,闹着非要爸爸……”
我确实听出了无可奈何的感觉,但是既然邓晶儿都已经妥协了,我没必要从中继续反对,我相信以她的泼辣,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心软,别说父母施压,就算是大罗神仙来施压,她也不会答应。
“你觉得可以就行。”我尊重邓晶儿的每一个选择。
“只是准备复婚,回到了A市再看看他的表现,反正这边的项目也差不多收尾了,要是他能让我心情好,看到他的诚心呢,我就大发善心,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喽!”邓晶儿说得轻松,内心深处却是忐忑的,如果陆玺诚再一次地辜负了她,她一定会后悔到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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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给陆玺诚机会,也是给她自己和孩子一个机会,相互的。
“那个陶雪起诉你的,是不是明天就开庭了?”邓晶儿还记着这件事。
我答道,“嗯,上午九点半就开庭了。”
原本裴珩也起诉了陶雪,而且时间在我之前,但是最后又改了开庭时间,在三天后。
我想应该是陶雪想了什么办法拖延了几天,她比蔚蓝实力要强一些,毕竟之前靠着医术扬名国际,哪怕是国内也有人曾经是她的病患,她要找找关系还是可以的。
裴珩这几天颇有些失联的感觉,总之消失不见了,傅杰都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看到裴珩,我否认了。
“奇了怪了,他干嘛去了?也没跟家里人说,医院里都是他爸妈在陪着昊昊。”傅杰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来就是一个大忙人,可能是因为工作的事吧。”我是这么回答傅杰的,但是心底却忍不住猜测了一下,因为昊昊才刚出仓,然后他还起诉了陶雪,以及公司一堆事情,他应当是很忙的。
如果真是为了工作的事,助理应该知道他的行程,傅杰不会来问我。
傅杰嘀咕道,“不可能,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怎么他身边的助理都不知道?奇怪了,连你都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多解释,等傅杰挂了电话以后,我心里的疑团也变大了。
这时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竟然是陶雪。
这些天她倒是没有再联系我,忽然找我肯定没好事,而且明天就开庭了,有什么事不可以法庭上说吗?
我直接挂了她的电话,但是她却发来了一张自拍照,是她牵着昊昊的画面,我这下才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回拨了过去。
“昊昊怎么在你那里?”我开门见山地直问。
“我是他的妈妈,他在我这里不是很正常吗?”陶雪反问我,言语间有些得意,“许知意,我知道你对昊昊不错,甚至想要取代我,但是没办法,我才是将他抚养长大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会选择我。”
我忍着心里的怒气,“现在昊昊还在恢复期,要在医院里观察,你不可以把他带走,你这是对他身体的不负责!”
陶雪立马打断了我的话,“许知意,这个你没有资格管,你算谁呢?况且我是医生,昊昊现在康复期,有我来照顾他,不可能比在医院更差,用不到你来操心,你只需要做好准备,明天开庭该怎么办!”
昊昊在旁边小声叫了一句,“许阿姨!”
我刚想要回应,陶雪已经挂了电话,我气不过地再打过去,直接被拒接了。
我只好又打给了裴父裴母,因为是他们在医院里陪着昊昊,他们不可能让孩子就这样被带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裴母接了电话,声音有些低落,“知意。”
“阿姨,昊昊怎么被陶雪带走了?”我有些焦急地问。
“对,她昨天把昊昊带走的,警察也来了。”裴母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她是孩子的生母,裴珩这几天去了国外,由不得我们。”
竟然还报警了?
我感觉陶雪在这个节点上将昊昊带走,绝对有问题,可是当下我和裴母都不知道能怎么办,直接去揭穿她并不是孩子的生母,有虐待孩子的行为?那是过两天裴珩要起诉她时要用到的证据,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也没用,得等他回来。
我和裴母结束了通话后,我便拨通了裴珩的电话,可是对方已经关机了。
难道是在开会吗?我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昊昊被陶雪带走了,你有空回我一个电话。
随后我便心神不宁地等着裴珩的回复,偏偏这一次的信息就像是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的回复,我又联系了裴母,让她也帮忙一起联系一下裴珩。
“他这次出国我们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但是挺忙的,我们联系过他,他说过两天就会回来,陶雪应该不会对昊昊怎么样吧?她就算不是孩子的亲妈,那也带了那么久了,人心不至于那么恶毒。”裴母的语气里有些担忧,更像是在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