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看着父母两人害怕的样子,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什么好。
不过两人怎么都是自己的父母,而且从没有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王行当然还是翻身下驴,在两人忍不住后湍时候,停下脚步。
王行有些无奈道:“父亲,母亲,是我啊!我是你们的儿子!”
两人有些愣神,因为王行此时的身高和体型,根本不是他们的儿子能够拥有的。就算王行的父亲有手艺,让两个大儿子吃的不错,但落到了儿子身上,就显得有些不足。
尤其他们才离开没多久,平时一起生活的儿子忽然变得这么庞大,他们怎么可能认错!
可就是因为面前王行表现出的诚恳神色,加上眉宇之间和他们有一点点相似的模样,两人仔细辨别后,或许、真的可能,王行就是他们的儿子!?
王行在得到了两饶承认后,当即请两人上驴,背着重物牵着驴子朝着城外走去。
虽然黑了,在野外会有危险,但那也只是相对来。如今云门镇周围的野外已经成了王行的猎场,他之前所在的区域,无论是山匪强盗还是野兽都明显变少了。
王行一路上耐心的和两位老人沟通后,总算是得到了两位老人安心的承认。他们听到了王行经历过无数的世界后,编出来的人生经历,都为王行感到了喜悦。
王行这次拿出的借口,是他在家中救治了一名高手伤者,然后伤者为了感谢他,传授了他高强武艺。于是得到了高手灌注真气的帮助,他的身体迅速得到了成长和补充。
之后的几他直接离开云门镇,在城外和强者高手一起狩猎野兽,吃肉和溪水,好不快活。
王行故意假装不知道高手强者的厉害,但父母两人一听就知道,谁家的高手没事会被重伤?不敢乱跑还去城外找吃的?
真要是有钱的高手强者,当然是在当地找最好的地方休息享受。
不过两位老人也非常庆幸,这个神秘的强者没有把王行这个救饶傻子干掉,还愿意传授武功,带他一起出去吃肉。
于是两位老人在王行的危险比疑惑更大的情况下,率先担忧起了自己儿子的安全,然后庆幸于王行的好运。就这么接受了王行如今变得如此强壮的结果。
而且两位老人也从王行现在话的语气和表情当中,能够看到王行可以模仿出的对武者的喜爱和追求。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后,都知道,自己的这个手艺人家族,终于要出一个高手。
等两人接受之后,就开始不断的警告王行,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展现出和那个强者高手的熟悉。否则很可能被报复之类的话。
等安置的差不多,两人也有许多疑惑需要询问。
“五,你现在准备带我们去的是什么地方啊?”
听到了这个疑问,王行继续将带着引导性的话了出来。
等两人知道了王行因为屠夫得罪了他老师,然后被收拾一顿,两位老人顿时吓得不出话。
迷迷糊糊的走出去老远,两位老人才惊慌的开口。
“这下坏了,屠夫可不是一个人,他家有好几个兄弟的。”
“不是他厉害,他拜师的是云门镇有名的五大武师里面,最厉害的两个武师当中的一个!”
“整个云门镇外面属于佛道,城里则是一半佛道,一半五大武师的地盘。县衙只能管理内城那一点地方。”
“得罪了武师,咱们根本没办法反抗。跑!必须要跑!”
这下不用王行话,两位老人自己便生出了逃跑的想法。只是他们在担惊受怕了很久,加上之前做工,没得到工钱不,还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此时大起大落之后,再吹上一些冷风,都有些晕乎乎的。
王行取出了兽皮包裹在两人身上,在走了一阵野路后,在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停下,搀扶着两位找了个平整的地方休息。
王行在周围检查了一圈,除了有一些动物经过的痕迹,这些被洗干净剥皮后留下的用杂草和杂物覆盖的毛皮窝都没事。
用木棍驱赶了上面可能藏着的虫,王行让两老换了个舒服的地方休息。
王行则是在周围活动起来。
将一些顺着气味过来查看的猛兽干掉,击杀后拖到附近的消息剥皮,将血液什么的洗干净。
王行坚固就在不远处的父母两人,一整夜都在忙活着。
干掉野兽,处理肉,开始烧烤……等早晨的时候,烧了两个时辰的肉也都差不多了。
王行安排两位老人简单的清洗一下,然后一人割了一块肉开始吃。而王行则是之前吃过一些,此时继续大吃大喝的同时,将一些烧烤的不错的肉放凉,这个气能够保存一多的时间,留着路上吃。
王行这边吃吃喝喝忙活着,父母也知道了王行的计划。
收拾高手留下的暂时隐藏的地方,他们一家人因为没有更多商队和同伴一起前行,所以能够凭借王行的力量,在不去路上的城镇村庄入驻的情况下,穿过野外,直接去附近最大的北斗城。
是附近,王行在听到光是他们走路都要几个月,一时间有些无语。
两位老人吃饱喝足后,让王行去休息一会儿再上路,他们则是收拾周围能够带走的东西。
王行现在的身体强度两三不睡觉都没问题,但父母两饶心意他也不会拒绝。假装躺下休息,王行心中则是在思考以后的路。
就在他们这边收拾的差不多,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
忽然,远处的马蹄声响起。
王行听到声音绝对不止一人,猛地从地上弹射起来。父母见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怎么了?”
王行手指放在嘴唇前,示意两人别话。随后他猛地穿过树林,仿佛一阵清风吹过,王行庞大沉重的身体却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等这阵风结束之后,王行的身子已经靠在了路边不远处的树林。
他靠着两头驴子,脚边放着用布包裹的实心铁块,随手从怀中拿出一块抱着的肉,用匕首切割下一条塞进嘴里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