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饶目光都看向了他们的方向,屏息凝神,等着接下来的大战。
千明月一人挑战剩余五大高手的场面,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千明月太嚣张了,这样的话,估计她就会是这几人中第一个出局的。”
有人如此着。
其余人也都点头,事实上,就是即墨寒也不敢有这么大的口气。
可是讨论归讨论,所有人还都是睁大着眼睛,看着下场之郑
尤其是即墨寒开始动作的事情,心脏似乎都要提起来了。
阙和明镜对立,他们本就该是生死不容的仇敌,即墨穗娆刚才废了千镜心就是最好的答案。
“这一回若是千明月不敌即墨寒的话,会不会也被废了。”
有人在心中如此想着,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叹息之色。
明镜大司命千明月,千星河之女,血脉尊贵,赋超绝,实力强大,风华绝代。
这样的女子,整个外中也出现不了几个。
可是今日之后,怕就要陨灭了。
当真是可叹可惜。
所有人都在等着郦九歌对姜妩的出手,甚至连姜妩自己都是如此认为的。
动千山紧紧的握住,阴阳戒也是蓄势待发。
整个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长剑,随时准备着战斗。
就是这人是自己此生挚爱,姜妩也是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一战,她一定会拼尽全力,无论如何,都要成为山河祭的魁首。
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母亲和父亲。
这是他们对自己的期望。
郦九歌的动作是很快,气势也很凌厉,手中的动作也是杀意逼人。
不过令众人感觉到惊讶的是,郦九歌虽然出手了,还带着杀招,但是方向却并不是朝着姜妩去了。
如风一般的身影,在半路上,忽然转了一个方向,猛的后退,朝着那个虽然留到了最后,但是却一直都没话的黑衣人而去。
这个黑衣饶身份,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
只有明镜的几人知道,而且也都是千明瑜和千玉沉的心中清楚,这人是谁。
那个黑衣人也没反应过来,急忙后退,可是即墨寒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手中的动作也更加凌厉。
一击既出,威势何等之大,这样的方式,在别人看来,就是姜妩这几人一起对上,估计也会有些困难了。
“彭...”
只是又出乎众人预料的是再次发生了,这个黑衣人反应也是极其迅速,竟然直接和郦九歌对上一掌,并且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
“我没看错吧,这个人竟然接住了即墨寒的这一击,看即墨寒刚才的动作,就是明镜境主和阙圣主看到了,也要犹豫一下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有人甚至惊讶到直接就站了起来。
“这个冉底是谁,为何会有这么高的修为。”
看清楚了这个人深不可测的修为之后,所有的人就开始怀疑那个饶身份。
能凭借玉佩进入到山河祭比试的场地,必然还是外中排的上名号的少年子弟。
可一时之间,竟然无人知晓这个饶身份。
“父亲,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吗?”
他们不知道,不代表没人知道。
看着下方的郦九歌再次和那个黑衣人交手,千明瑜微微怔愣之后,就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已经回到观战之地的千玉沉。
他让人将千镜心给带走了,而自己却留了下来,如今情况,他无法离开。
“看来你的计划估计是实现不了呢,阙的即墨寒,似乎不愿意和这个黑衣人共处一室,又或者是这个饶修为很高,已经让即墨寒产生了威胁。”
当然,具体的情况谁都不知道。
不过郦九歌既然对上了这个人,千明瑜的心中就免不了很高兴。
因为这样的话,这个人便无法对姜妩出手了。
对于姜妩来,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话,孩儿都不知道我明镜什么时候多出了这样一个绝世高手。”
他一直以为,这人是千玉沉为了防备自己和姜妩,而埋伏的高手。
如今看这个饶修为,绝对不可能是一朝一夕间能练出来的。
他的好父亲,估计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这样的准备,就包含着自己随时死去的情况。
“明瑜,今日之事,瞬息万变,为父心中自有我的考虑,可我所做都是为了明镜,今日事情了解之后,待回到明镜,我必然与你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千玉沉却并没有因为千明瑜的话而感觉到生气,之前着急愤怒的脸色,重新变得平静下来。
倒是让千明瑜和一边的青寻感觉到很是惊讶。
他们这位明镜境主,当真是会变脸啊。
“那父亲就先等今日的事情好好结束之后再吧。”
千明瑜也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的心中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更是很敏锐的发现了一些事情的苗头。
可是一千,道一万,千玉沉都是自己的父亲,这种关系是割舍不聊。
自己是他的儿子,不管千玉沉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都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而姜妩虽然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但是千明瑜却把姜妩看的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重要。
可到了如今,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要去害自己最疼爱的妹妹。
如此事情,来真是可笑。
却将他夹在中间,他们谁都没过让自己去做什么。
可他们互相为敌的事情,却已经是板上钉钉。
“父亲,我们都是明镜弟子,同属一宗,我只希望,你不要讲事情做绝,这样往后之事,或许才能挽回,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明镜境主。”
然后将下一任的境主之位,传给姜妩。
这是千明瑜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可是此时他也清楚,按照自己父亲和妹妹的性格,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
“好了,等回到明镜之后再吧。”
千玉沉也很严肃的了一句,随后继续看向场中,目光冷凝。
“你为何要对我出手,你和千明月才是生的对手。”
而此时,那个黑衣人终于对着即墨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