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奇了,你一天到晚都忙什么呢?连上夜校的时间也没有了。”
“上班,下班后还要洗衣做饭就占了很多时间了。”
秦淮茹掰着叶青安的手指头,一个一件事的说了几样家务,都是很常见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倒痰盂,缝衣服做鞋子等。
“这些家务你怎么没让那老虔婆做呢?”
秦淮茹听到叶青安叫她婆婆为老虔婆也不在意,反而是比较认同的点点头,说道。
“她?一让她做就说身体这痛那痛的,她还要吃止疼片,一个月的要钱都是比不小的开支了,一个月的工资都要交三块给她作养老钱。”
“你家的问题很多,先说最重要的一点,你现在是贾家唯一的收入来源,是经济支柱,简单来说你就是贾家的家主,那老虔婆就应该听你的,你让她做家务她就得做家务!”
“可,她跟我说要是不听她的,她就把贾东旭的班给收回来,工作是她儿子的等以后棒梗长大后就能接过去,房子也是要留给棒梗的,如果我反对她她就把我赶回农村去。”
面对秦淮茹的担忧,叶青安伸出手指点了点秦淮茹的额头,笑着说。
“你可真傻,吃了没文化的亏了吧。你也真信那老虔婆胡说八道,现在可是新时代了,贾东旭走了后,你顶了他的班,房子就自然落到你名下,贾家的房子早就是你的了,老虔婆还能赶得了你走?到时候谁走还不一定呢。”
其实这个时期,我国实行了计划经济发展,经济保障供给,住房都是国家分配的,所以是不允许买卖房子的,这是不合法的行为,人们住房问题都是单位分配的,也有的是租赁房管局的房子,这两部分房子都是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所以不能买卖。
但是,还是那句话,哪里有需要那里就有市场,明面上不允许,私下里房屋买卖是不可能杜绝的,法子多的是,就比如像秦淮茹这样的,丈夫死了,然后房子自然就落到了她身上,单位总不能回收房子把人家赶出去吧,于是就有很多人利用了空子进行了房屋买卖。
“真的,现在贾家的房子是我的了?”
秦淮茹激动的抓着叶青安,有种天上掉馅饼砸到她的感觉。
“明天你拿上证明个人的材料到街道办去,把贾家的房子过继到你名下,需要具体什么手续你问问街道办的同志就行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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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秦淮茹高兴的点点头,扬起头点了一下叶青安的脸。
“你家的问题还有就是那老虔婆吃止疼片的事,老虔婆现在服用的止疼片好像是要超标了吧!”
“超标?”秦淮茹不是很清楚这事,脸上有些茫然。
“我们国家也是有规定剂量限制的,要是超标了,这玩意吃多了就容易上瘾,跟那些吸大麻都人一样,成瘾君子了,上瘾了可是必须要去戒瘾的!”
“一个人买止疼片也是有限制的,老虔婆怎么弄得来那么多药吃?”
“我是找了傻柱让他给买的,有时候也让一大爷帮忙买一些。”
“这也就说得通了,老虔婆吃这么多止疼片,难怪会上瘾。”
“这,这不就是像吸毒一样了吗?吃止疼片居然这么可怕!”
秦淮茹有些害怕,不由得把叶青安抱紧了一些。
“控制用量就行,但你家里那个老虔婆估计就难了,你停了她的止疼片,估计就像要来她的老命一样,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可怎么办啊?”
“这老虔婆必须送去戒瘾,没有别的法子!”叶青安一脸肯定的说道。
“这......”
秦淮茹有些犹豫,虽然说了这么多,但她也有把柄在那老虔婆手里。
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怕把这老虔婆逼急了,老虔婆什么也不管的乱咬人,给她泼脏水,污了她名声,那可就惨了。
这时候一个搞破鞋的名声可是很要命的,挂鞋游街可是不仅仅是丢脸面的事情,工作也要丢!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安排的,让人举报老虔婆超标吃止疼片,等执法同志把老虔婆抓进去后,你在家里好好找找,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和钱放一起,仔细找找就能找到了,到时候那票据烧了就行了,到时候就算老虔婆出来了,没有证据了也不用怕她乱说,没人会信一个瘾君子的话的!”
秦淮茹突然觉得有个男人就是好,里里外外的,都能把她的问题给解决了。
就很舒心,安全感爆棚!
“至于棒梗,没了她的阻挠,我肯定会教导好他的,你不喜欢棒梗我知道,等我把他教好了,你就不要跟一个孩子置气了,好不好?”
秦淮茹非常重视她儿子,也希望叶青安不要讨厌棒梗,于是就想给棒梗求求情。
“我看有点悬,棒梗的性格已经成型,很难修正,到时候你有的烦了。”
“不会的,我是她妈妈,肯定能教育好他的。”
秦淮而自信满满的说,在她看来教导儿子都是小问题,就像村里的孩子一样,再野再调皮还能扛得住棍棒教育?
犯错了要挨打,这是她们村里的教育方式。
叶青安摇摇头,这“盗圣”岂是浪得虚名,野着呢,以后就看秦淮茹怎么教育儿子了,他看着就行。
“等那老虔婆戒瘾出来,你也不能把她闲着了,该让她做的家务就让她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最好还要让她做点事啥的,比如去街道办接糊火柴盒的活来让她做,一个月少说也有十五块钱左右,还能增加不少收入呢。”
秦淮茹点点头,他觉得叶青安也是小心眼,把贾张氏整治得这么惨了还不放过,但她也很赞同这样处理贾张氏。
“好了,找个时间,就去把环取下来吧,费用我来出。”
“嗯,就算请假,我也会找时间去摘环的。”
秦淮茹趴在叶青安的胸口,静静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她抱紧了几分,心里放空,很是轻松,好像多年的压着肩膀的重担一下就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