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伏天点头。余司晨淡淡的点了点头:“师傅,徒儿想不通,徒儿明明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人,为何还是忍不住想着他呢?”
“心中有念,自有回应。一切都是从内心而来,一切都是虚幻的,当你的内心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是静止的,当你的内心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是静止的,当你的内心平静的时候,一切都是静止的。”
“这片天地,从来都不是你的,所以你没有必要放弃,你要放弃所有的执念,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为我所用,却不能为我所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好像明白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余司晨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慧照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她抬起手中的念珠,顿时,念珠碎裂,化作十多枚,从石阶上滚落下来。
“先生,怎么了?”余司晨愕然,这一串念珠陪伴了慧照将近一甲子岁月,现在竟然断裂,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司晨,我这就走。”慧照微笑道,丝毫看不出忧愁。
“师父?”余司晨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活着没什么好高兴的,但死了也没什么好难过的,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慧照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只要给我一些时间,我就能够将你的心境完全磨灭,但是很遗憾,我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了。”
“这几天,你要好好感悟,记住,一念愚者,般若灭,一念明,般若生,万事万物,都是假,看到一切不是真,看到了如来。”
“师父……”余司晨哭的梨花带雨,跪在了她的面前:“我好想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这就去找她,她不会有事的。”
“痴儿。”叶伏天轻声道。慧照微笑道:“天涯沦落人,大夫不能救,菩萨也不能度化,人生总有一天会有一天,这就是宿命,没有人能更改。”
慧照摸了摸余司晨的头,轻声道:“记住,一条道,你走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的曙光,那么,你就换个方向,一条道,你考虑了很长时间,却还是无法释怀,那么,你就放弃吧。”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去做,有些事情,你不能去争取,有些事情,你不能去争取,有些事情,你不能去争取,所以,放下执念,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人生。”
余司晨眼泪汪汪的,她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却在想着,自己要不要离开?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闪烁,一位老人站在山峰的阶梯上,老人身影飘逸,行走如风,显然是一位顶尖强者。
此人,便是段子奇。
“司晨,你可以走了。”慧照脸色平静,抬头对着那老人说道。
“师父……”余司晨一脸震惊地望着他。
“遵命。”慧照道:“你心中那头祖鬼,还在,一旦有了机会,他便会出现,不管如何,都不要让他再出现,知道了么?”
“我明白。”司晨点了下头,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向了后山的方向。
“嘿嘿,我就是冲着她来的,你就别插手了。”段子奇阴阳怪气地说道。
“施主能修行到如此境界,已经很不容易了,又何必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慧照微笑着说道:“还请施主抛开杀戮,转世投胎。”
“哈哈,老尼,我瞧着你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这个岁数,都快入土了。”段子奇嗤了一声,说道:“你不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余生,还在这里念书,还想插手我们的事,你觉得你能让佛陀答应?”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施主,你的境界,怎么可能提升到这种程度?怎么能成为修行之人呢?”慧照笑着说道。
“啰嗦。”段子启看着余司晨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伸出了右掌,低吼一声,猛地抓向慧照。
对他而言,慧照不过是个诵经的小尼姑,毕竟年事已高,如果他速度再快一些,说不定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故而他只是随手一击。
慧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宛若一尊活着的菩萨,让她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一点事都没有。
“居然是个高手,那我倒是低估了你,不知你修行的是什么法门?金刚大悲咒?还是用来镇压妖体?”段子奇愕然,终于开始认真打量着慧照。
世间的佛修少之又少,所修之道无一不是至罡至正,可眼前的小尼姑,明明只是个凡夫俗子,为什么她的身体却散发着一股佛光?
“老尼又不是什么修士,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一生求佛,度化一生,还请施主明悟。”慧照微笑道。
“嘿嘿,任你是谁,今日也拦不住我,我天策剑府要抓的人,还没有一个能逃掉的。”段子奇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这次他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
嗖的一下,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一声低吼,匕首一挥,瞬间凝聚出几道剑光。
天策剑宗,本就是以剑证道,剑意锋利,这一剑更是倾注了所有的力量,刹那间,乌云压顶,一股肃杀之意,弥漫在整座山峰之上。
慧照微笑着,缓缓闭目,合十,轻诵一声佛号,然而这一击,却是必死无疑。
可是此时,从那溪水当中,忽然传来了许多尖锐的啸声,一道道黑色的雾气,从溪水当中冒出来,化作一道墙壁,挡住了慧照的去路。
那是聚集在寂照寺附近,不知多少游魂。
寂照寺常年收留冤魂,因此周围聚集了大量的冤魂,他们化为一道道黑色的雾气,朝着段子奇扑了过来,哪怕被剑气一击,哪怕被太阳一击,哪怕被太阳一击,也在所不惜。
他们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以拯救慧照师太为目标,朝着段子奇冲了过去。
“这是什么鬼?”段子奇大吼一声,漫天剑芒横扫而出,更多的冤魂被他斩杀。
“各位,这是你们的命运,你们可以走了。”寂照抬起头,看着天空中的无数亡灵,微笑道:“一切都是镜像,一切都是虚幻的,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因果。”
那些亡灵根本挡不住段子奇,段子奇一脚踩在地上,整个人腾空而起三米多高,他大吼一声,手中长剑凝聚,发出一声嗡鸣,剑光斩向了惠照。
慧照周身的佛光大放,在那光辉中,她容颜和蔼,宛若一尊神祇,纵然是漫天剑意,也没有半点畏惧。
他的剑遇到了阻力,艰难地往下一沉,一寸一寸地向前。
最后,他怒吼一声,一剑斩出,一道剑芒,直接将那慧照包裹。
一道剑光亮起,那道剑光亮了起来,而那道剑光亮起之后,却是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了这道剑光亮芒当中。
“师太……”云若颜低声呢喃了一句。
无穷无尽的怨灵,聚集在一起,化作一张凄厉的脸庞,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更有无穷无尽的怨灵,对着慧照依依不舍,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冤灵,如今慧照倒下,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好似上天在为她的死亡而悲伤。
这简直就是一个人才啊,他现在才知道,这个小尼姑应该是一个有大气运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引起苍天的哀伤,连老天都在为她惋惜。
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会出刀。
后山之中,余司晨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心脏猛地一抽。
她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却看到一缕佛光直冲云霄,这缕佛光,带着一丝慧照的味道,那就是,师傅,已经飞升了。
“老爷,老爷......”余司晨跪在了地面上,她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她已经为你牺牲了。”内心深处,那道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狠狠的撞击在余司晨的脑海里。
“真是麻烦,自己害了自己的爹娘,还把自己的师傅也拖下水了。”
“呵呵呵,人生的目的又是什么?余司晨,这个仇,难道你就不打算报了?”
一道不男不女的嗓音从余司晨的耳边响起,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而在她面前,正是段子奇,他是冲着余司晨来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走掉。
“余司晨,这个老家伙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你就说一声,把我的枷锁解开,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可以拯救你,也只有我可以帮你……报你的大仇。”祖鬼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还愣着干嘛?”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从现在开始,我的身子还是由我做主。”余司晨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她没有任何退路。
“好,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别让我被关进这个囚牢里。”祖鬼嘿嘿一笑:“不过,我可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我只是帮你逃命而已。”
余司晨的眸子里有一抹黑光一闪而过,她的眸子瞬间变得漆黑一片,但很快,她的眸子就变得清澈了起来。
她一个转身,就朝着段子奇跑了过去。
“你找死吗?”祖鬼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主人对我有大恩,今日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拉着这个老家伙陪葬。”余司晨语气冰冷。
“余司晨,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只要你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再等等,等我吃够了人类,我会越来越强大,到那个时候,你再把他的亲人朋友,朋友,徒弟,全部都杀光,岂不是更好?”
余司晨眼中露出一抹迟疑之色,是了,与其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如慢条斯理的折腾他。
“所谓的让人受罪,并非要杀死,只是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余司晨,我们离开这里,等我们再来之时,必然实力大增。”祖鬼尖声说道。
余司晨眯了眯眼,然后转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刘家,盛京。
刘莲心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勃然大怒,直接冲进了刘家,来到了刘景业的房间。
“大小姐,公子说您不能进入那里您是不是?”其中一个保安走过来,想要阻止余司晨。
“啪!”余司晨一巴掌抽在那人身上,那人身子一颤,直接摔在了一块石头上,鲜红的血液飞溅出来,那人已经死了。
“谁挡我,谁就是死路一条。”说完,余司晨便带着一股杀气回过头来,她背后跟着的那十来个护卫都是惊恐的往后缩了缩。
平日里,二小姐都是一副温和微笑,温文尔雅的模样,可今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仿佛要将刘景业斩杀。
刘景业原本还在熟睡,但就在这时,他的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然后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从窗户飞了出去,摔在了地板上,溅起的碎片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
“为什么?”安妮洛特疑惑地问道。刘莲心双目通红,一手掐着刘景业的喉咙,等待着刘景业的答复。
慧照虽非她之师,却也同她师徒无异,况且她又是一名得道的和尚,在寂照庵中,不知为多少冤魂度化过,今日若刘景业不给个交代,她定要将其斩了。
“那只是一个不小心,我本来是打算对付余司晨的,谁知道竟然连累了你师傅。”刘景业吓得魂飞魄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刘莲心如此生气。
“刘景业,今日之事,我定要你好看。”刘莲心抬起手掌,便要将其斩杀。
“停下来,莲心!你是不是要把你弟弟给宰了?”此时,刘长顺接到了这个消息,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是他害死了家师。”刘莲心眼眶有些发红:“老人家,您要包庇他?”
“老爷子,救命!”刘景业惊恐万分,挣扎着从刘莲心手中挣脱出来,向着刘长顺这边跑来。
“不孝子,你这是闯下大祸了。”刘长顺一脚将他踢到一边,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拿下,给我关上三个月!”
“杀人就要关三个月禁足?难道你柳家人,就这么纵容自己的族人?”一道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一道强大的精神波动,瞬间就将刘景业的身体给笼罩住了。
正是王平安,王平安浑身浴血,一脸的杀气,他用自己的精神力死死的盯着刘景业,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够将刘景业给灭杀。
刘长顺怒吼一声,“王平安,你竟敢擅闯我们刘家,大开杀戒!”
王平安一瞪眼,刘长顺浑身一震,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踉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摇摇欲坠。【1】
【6】
【6】
【小】
【说】
“爷爷……”刘莲心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朵青色的莲花,那莲花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气息,将王平安震得连连后退。
“有子不为父,有女不尊,今日老子要取刘景业性命,任何人阻挡老子,都要步刘景业的后尘。”王平安气急败坏地喊道。
王平安得知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慧照师太死在刘景业手里,余司晨更是不知所踪,王平安只怪自己心慈手软,没有第一时间除掉刘景业,让他成了心腹大患。
“连昕,快去帮你哥哥!”刘长顺张开嘴吐出一道血箭,向柳乾喊了起来。
“随他的便。”刘莲心淡淡道。
“他是柳家的独苗,也是你的亲哥哥,我从来没有向别人求助过,但这一次,你一定要帮他。”刘长顺一只手拉着刘莲心,道:“刘家养育你二十多年,就算你为家族效力,也是理所应当,你听见了吗?”
刘莲心浑身一颤,她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外公。
她本以为,自己的爷爷会将自己当做自己的孙子看待,却没想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毕竟,自己只是刘家的一个外人而已。
“好,既然如此,我今日就以身相许,来报答刘家对我的养育之恩。”刘莲心双目一闭,泪水滚滚而下。
“刘莲心,今日之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一定要将刘景业的性命带回去,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王平安淡淡地说道。
“但我不能不阻止,我对刘家有恩,今日你离去,日后若有机会,我绝对不会阻止。”刘莲心沉声道:“我也要杀死他,只是今日不行。”
“但今日,我一定要取他性命。”王平安淡淡道。
“对不起。”刘莲心右手拢了拢头发,一缕缕乌黑秀发飘逸而出,又有一株碧绿莲花出现,面对着王平安。
王平安一把抓住了李辰,李辰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很明显,李辰感受到了李辰身上散发出来的战斗气息。
就在这时,王平安忽然出手,他一抖手里的离尘剑,顿时一股凌厉的剑气化为一股,直冲刘莲心而来,刘莲心一声清啸,双手一展,白皙如玉的手指飞快结印,一朵朵碧绿的莲花在她手上绽放,绽放出一片碧绿的光芒。
蓝色的莲花和剑芒相互碰撞,轰隆隆,四周的人工湖中,一道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以两人为中心,方圆三米内,尽数被抹平。
一众护卫将刘长顺和刘景业两人保护在中间,这种级别的争斗,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一波不停,一波不停,当两道人影交错而过之时,王平安忽然收回了李尘长剑,散掉了自己的剑光。
一片绿色的花瓣没入了王平安的体内,他的身躯一震,绽放出一道绿色的光芒。
王平安张嘴吐出一道血箭,身体一顿,倒退数十米。
“为什么?”刘莲心见王平安这么说,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我之前,就是为了报答你。”王平安面色铁青:“刘莲心,今日之后,你我两清,刘景业之死,我会在今日三更之前,三更之后,再来找你算账。”
说罢,王平安便直接离开了,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刘莲心。
“莲心!”刘长顺站起来,大声道:“王平安不会放过我们的,要么你去请你师傅,要么你就趁着他重伤之时杀了他!”
刘莲心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刘长顺的身上。
她的眼神很冷漠,不带一丝情绪,让刘长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这是什么情况?”刘长顺战战兢兢地问道。
刘莲心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跪倒在地,向着刘长顺重重的叩了三个头。
“外公,您对我的养育之情,我已经报答了,我也要离开了。”刘莲心叩拜完毕,身躯挺拔,缓缓道:“从此之后,我和刘家,一刀两断。”
“您,您要离开?”刘长顺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您没听到王平安的话么?今晚三更,他就要取你弟弟性命,你要是离开,那王平安怎么办?”
“我弟弟已经是个大人了,要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刘莲心面容冷漠:“这么多年来,他做过的坏事,就算是死上十回也不嫌多。”
“你对他那么好,就要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从今往后,刘家和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刘莲心缓缓起身,转身而去,身影一闪,瞬间不见了踪影。
“老爷子,这可如何是好?王平安肯定要弄死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刘景业此时已经惊慌失措,不顾身上的伤势,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刘长顺的腿。
“没用的东西。”刘长顺一脚将刘景业踢翻在地,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是被邹子昂利用了,被他出卖了还这么开心,这是你咎由自取。”
刘长顺气冲冲地走了,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偷偷地把刘氏一脉的人都叫了过来,商量着该如何处理此事。
至于刘景业,早就被吓破胆了,赶紧跑到邹子昂那里,想要讨个说法。
邹子昂正在打球,穿着一身休闲服,神态轻松写意,丝毫没有将王平安放在眼里。
“邹少,救命,王平安得到消息,今天晚上就要来取我性命。”刘景业吓得浑身发抖。
“这样啊?”邹子昂一击入穴,将球杆往地上一放,说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
“邹少,我这不是替你报仇吗,王平安抢你媳妇,是你吩咐我的。”刘景业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可不是我先来的,是你咎由自取。”邹子昂呵呵一声:“还有刘景业,我把金陵天策剑门的人都叫出来,本来是想让你出手,结果你自己却跑出去杀人,结果你姐姐也不给你撑腰。”
“真是好本事,我还从未见到如此废物之辈,令妹身怀碧莲玉骨功,更曾与一位大能同修佛门,一身本事莫名其妙,却被你如此招惹。”邹子昂厉声道:“就你这样的垃圾,还不配当我的一条狗,快走!”
“可我为了你,连累了王平安,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刘景业低着头,知道自己错了。
“嘿嘿,你不就是讨厌王平安的人么?”邹子昂阴阳怪气地说道:“刘景业,我们都是大人了,何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其他人的头上,你现在可以回家了,有柳家罩着你。”
“你能不能请段老出手,助我一臂之力?”刘景业咬了咬嘴唇道。
邹子昂摆摆手,道:“段子奇连王平安都打不过,就算他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这次天策剑阁的态度很不友好,你可以走了。”
刘景业面色阴沉,可是事已至此,就算他再不甘心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只能狠狠地跺了一脚,然后转身离去。
刘景业走后,邹子昂脸色一沉,沉吟道:“这次段子奇得罪了王平安,如果你们不想再和我谈生意,我也不会手软。”
城郊的一栋庄园内,段子奇等人正坐在一栋庄园内。
在府邸的正厅内还摆放着两个傀儡,他们都是段子奇门下的徒弟。
段子奇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从未见过如此邪恶的法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师尊,有两个师兄无缘无故的被人做成了傀儡,敌人好诡异。”一名师兄急匆匆跑过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