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澜心一怔,所以是有人用那视频威胁冼萌萌交出五千万,所以冼萌萌才对自己下杀手的吗?
缓缓转过头,冼澜心轻声道了句,“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别人会提前知道我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安装摄像头吗?”冼萌萌哭着喊着。
冼澜心的确无话可说,她当初安装摄像头只是想要威胁冼萌萌,将那视频当做自己的保护伞。
但现在那视频在谁手上她真的不知道。
而就在冼萌萌即将要暴走时,门突然咣当一声被打了开。
只见冼司羸弱地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身上还挂着吊瓶的管,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的汗水将病号服给浸湿了。
“爸?”冼萌萌愣愣地喊了一句。
赵美丽也是一愣。
“你不是在病房吗?怎么……”冼萌萌刚说到一半就被赵美丽给拉了住。【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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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她猜到冼司是来干什么,脸上出现了一丝窃喜。
只见已然虚弱的不行的冼司踉踉跄跄地来到冼澜心的床边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道,“澜心,看来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放了她们吧!”
冼澜心面无表情,看着那张神似父亲的脸,表情越发地冰冷。
许久,她才淡淡问道,“你知道我被关在地下室将要被那些饿了一个星期的狗分食的感受吗?凭什么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就要放了她们?”
冼司面色猛地一怔,随即老泪纵横,“是我教女无方,都怪我。你要报仇就找我报好了!”
“冤有头债有主。”冼澜心失笑,“冼司,我不欠你们的,是你们欠我的,你们欠我父亲的,赵美丽和冼萌萌都可以不在乎我爸爸,但是你怎么能呢?”
冼司身体猛地一颤,随即他低下头痛哭了起来,“我对不起他,没有守住他的财产,也没守住他的女儿。”
冼澜心面色毫无波澜,她知道冼司不过是为了救赵美丽和冼萌萌而用的权宜之计而已。
她不明白血浓于水,冼司怎么能做到这么冷漠?
“你们走吧,暂时我不会动你们,地下室的那个梳妆台和关于我父母的一切东西放在我的房间。”
“啊?你还要回去住?”赵美丽惊讶道。
“为什么不?”冼澜心瞥了她一眼,“那是我的家。”
赵美丽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将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随即拉着冼萌萌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的池南聘倚在沙发上听着冼司一家走出门这才微微放下了心。
“池总,需要我去给他们点教训么?”王忠上前问着。
池南聘缓缓站起身,“不用”
他相信冼澜心有自己的打算,冼澜心一直想要找到父母的下落为父母报仇,这种事情,是不能假手于人的。
眼看池南聘要出门,王忠眼中疑惑,“池总,您去哪……”
“买小笼包!”
王忠,“……”
他们池总,还真不是以前的池总了……
冼澜心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出院的那天林梦白来给她收拾行李。
一边收拾一边磨叽,“这学期都过去一半了,那些老师的课程我都帮你搞定了,你不用担心了,我还多帮你请了几天假,这周你都不用上课了,我带你去嗨皮。”
“你的课题怎么样了?”冼澜心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的课题?”林梦白愣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叉起了腰,“你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封丞那个刺头一直都说没时间,他明明每天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
“你说……谁刺头?”这时,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