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这条命,从来都不属于她自己,她从小被冼司一家打压,执着地想要查出父母消失的真相,没有一天是为了自己。
现在,不过是一副身躯,如果能救林梦白,她认。
那些保镖将冼澜心拉起来向旁边的屋内拖着。
冼澜心如同一副行尸走肉,不知为什么,此刻她脑海中想起那鸭的面庞,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涩激荡着她的眼眶。
唉,大概上天对她太过不公,她总在失去啊。
林梦白大吼着,她跌倒在地,身体跟椅子紧紧绑在一起,奋力地向冼澜心这边挪动着。
任玉一脚踩在了她的身体上,低声笑着,“你想去看吗?好,我成全你!”
“任玉,你不得好死,你敢碰澜心,我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林梦白喊着。
任玉却哈哈大笑着,就凭你?”
林梦白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发现她竟然这么废物,她救不了冼澜心,也救不了她自己。
任玉叫人堵了她的嘴将她放在了门口,正对着冼澜心躺在的那张大床上。
冼澜心奋力挣扎着,却被那保镖一个巴掌扇的晕了过去。
林梦白打着哆嗦,只是默默流着泪却什么都做不了。
正当那些保镖脱完衣服将手伸向冼澜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人痛苦的闷哼声。
紧接着一个保镖飞了进来撞到了桌子上,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着。
任玉一惊,再回头望去,就见门外的保镖此刻都被人打倒在地。
紧接着池南聘,带着那帮戴着金色面具的鸭杀了进来。
林梦白望见他后,顿时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拼了命地挪动着身下的椅子想要出去求救。
任玉慌了,她不知道池南聘的身份,但是能带着人找到这来肯定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她一把将林梦白推进了屋,紧接着关上了门,大步迎了上去,“你们是什么人?要来干什么?”
“冼澜心呢?”池南聘低吼着。
任玉瞪大了眼睛,慌道,“我……我不知道,你找错……”
就当任玉话还没说完,就望见旁边王忠已然压着一个保镖,将他的手放在地上,一棍子接着一棍子打了下去,直到打到那保镖的手血肉模糊只剩一摊血肉才罢休。【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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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那人疼的甚至忘了叫出声,只是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池南聘瞥着王忠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他也顾不上许多,转头对任玉道,“我再问你一遍,冼澜心在哪?”
“在……在那个屋……”任玉哆哆嗦嗦地指着。
池南聘疯了一般冲到那门前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眉头深锁,冼澜心浑身是伤倒在床上,旁边那些正在穿衣的保镖们不由得害怕地向后退了退。
池南聘扑到冼澜心面前,将她轻轻抱起,搂在怀里哄着,而冼澜心的身体像是一团棉花,软的池南聘就以为她要消失一般。
望着冼澜心肿胀的脸颊,他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眸子里满是嗜血的杀意。
王忠进来将林梦白给松了绑,林梦白顿时冲到了冼澜心跟前。
她坐在床上大哭着,“澜心,澜心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