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以为今夜定然命丧于此了,鹤风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宝剑刺穿男孩的身体,黑色的血液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外涌。
掐住白义脖颈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缓半分,跟没命一样死死地攥着,且越攥越紧,让他双目圆瞪,快要喘不过气起来了。【1】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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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鹤风见魔爪还不收回,重重的一掌朝男孩的脑袋劈去,这才让他松开手,转身看向自己。
魔鬼的嘴脸依旧没变,抬手就朝鹤风劈去,那气力带着绝命的狂风袭来,俨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子。
鹤风脑袋一偏,躲了过去,手中的利剑再次朝男孩刺了过去,对方却一把揪住白义,直接推向刀尖。
鹤风当即收回利剑,左手去拉白义,料想男孩突然窜到他的身后,抓住他右手,用力刺向白义。宝剑不偏不倚,贯穿白义的身体。
白义瞪圆了眼珠子,顿感身体好似被人掏了一个洞,寒风拼了命的往里钻,鲜血却拦不住的往外冒。他的目光缓缓往下看,只见鹤风手中的宝剑已然刺穿他的身体。
小魔鬼早已逃之夭夭,并且在离开之前,朝白义的脸上洒了点透明的液体,再故意用力踹翻书案,制造声响,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
鹤风想要去追夺命的小鬼,可他已经从窗户口跳出去,消失在暗夜之中。
而白义冰冷的双手,此刻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袍,颤抖着嘴唇,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冒出一个字来。
白凌云刚刚进卧房,衣服还未脱,陡然间听见父亲的书房内传来巨大的声响,他赶忙冲出房门。
守卫抢先一步推开书房门,却见鹤风手中的宝剑刺穿元帅的身体,元帅则是坐在地上,双目圆瞪,双手死死地拽着鹤风袖袍。
他吓都吓死了,转身从书房门哀嚎道,“来人啊,快来人,杀人了!”
白雁冰听闻惊悚的呼救声,腾地从卧床上爬起,来不及穿上衣裙,从床头捞起一件披风搭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白凌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他不敢相信,鹤风手中的利剑,会刺穿父亲的身体,发了疯一样冲上前去,一把揪开他,双手握住白义的肩膀,红着双眼,急切地喊道,“父帅,父帅你怎么样?”
鹤风狠想解释些什么,料想白义却惨白着一张脸,颤抖着手指着他,给自己的儿子留下遗言,“儿子,杀,杀了他,替为父报仇。告诉王后娘娘,他,他是绿植僵尸。”
“不是这样的,适才明明是那该死的死崽子杀了你的!”鹤风激动地为自己辩驳道。可白义说完这些话,既已经撒手人寰了。
白雁冰赶到,将父亲满身是血,躺在大哥的怀中,身体里还插着一把利剑,瞬间就疯了。只见她冲上前去,悲痛的喊道,“父亲,父亲你怎么了?是谁?是谁下如此狠手?”
“两位将军请听我说!”鹤风看着死不瞑目的白义,还有那把刺进他身体里的宝剑,知道此刻自己是百口莫辩了,但他还是要为自己辩驳。
白凌云已经听到父亲亲口留下的遗言,岂能容杀父凶手再狡辩?上前边出掌朝鹤风狠狠地打去,边冲自己的妹妹喊道,“是他杀死了父帅,今日必须剁了他,为父帅报仇!”
白雁冰听见自己大哥这样说,在血淋淋的亲人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伸手抄起书架上的花瓶,朝鹤风的脑袋上砸去。
三人展开了吉列的打斗,守卫坚持情景,赶忙往外跑去。鹤风是君上的随身侍卫,出了这样的血案,唯有王后娘娘才能摆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