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和李淮阳从温泉里出来后,李淮阳就被又暂时离开了,说师尊和长老他们找他。
慕名一个人站在雪地里的时候,白狐不甘寂寞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故作惊喜地伸手将它抱在怀里。
“小白狐,你又出现了。”
少女柔软的双手带着温暖的温度,让白狐的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双手刚刚抱了别的男人。
子桑厌瞿心里这般想着,莫名不爽极了。
慕名顺了顺白狐柔软的毛发,故意说道:“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看到我吗?”
白狐一动不动,狭长的狐狸眼耷拉着,一脸的高不可攀。
它不吱声,慕名就继续说道:“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公是母……”
她的手试图去触摸它的|
白狐瞬间炸毛,柔软的尾巴缠住她的那只手,拥有锋利指甲的两只前爪抓住她的双臂,却下意识不敢太用力。
那张狐狸嘴口吐人言,青年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你这女人怎么敢直接上手摸?”
慕名眨了眨眼睛,一脸惊奇地看着它:“你会说话呀?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白狐松开她的手,跳出她的怀抱,轻松地落在地面上,化成人形。
紫色的长袍,俊美瑰丽的面容,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是漂亮神秘的紫色瞳孔,此时闪烁着幽幽的紫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阿九姑娘,好久不见。”
少女微微瞪大圆润的鹿眸,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你、你是太子?”
“我是。”子桑厌瞿靠近她一步,她就后退一步,这让他忍不住蹙眉,“你很怕我?”
她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子桑厌瞿有些不解。
少女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垂眸不敢看他,继续面对着他后退,也不转身去看后面的路。
“小心。”
看到她即将撞上一棵被冰雪覆盖树冠的大树,子桑厌瞿连忙快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放开我。”她挣扎着。
子桑厌瞿紧紧地抱着她,意味不明地说道:“阿九姑娘忘了曾经对我做了什么吗?”
慕名瞪着他:“我对你做过什么了?”
不是一直都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吗?死变态。
子桑厌瞿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想起在妖宫那张床|上见过的画面,紫眸变得幽暗。
“你曾经在妖宫的床|上抱着我不让我走。”
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强,他可能早已沦陷。
慕名想起那个时候,白皙漂亮的小脸浮现一抹薄红,瞪他的眼神越发不悦。
“你还说,都是你的错,我是被下了药才会这样的。”
“你的药不是我下的,但是我让你咬了一口,你喝了我的血才能够安然无恙。”
“哼,你的弟弟妹妹们做的坏事,你身为他们的大哥,这么做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逻辑还挺清楚。
子桑厌瞿弯唇笑了笑,附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可我现在后悔了。”
怀中的少女身体微微瑟缩,声音微微颤抖:“你后悔什么?”
子桑厌瞿抬头,白皙坚硬的额头抵着她漂亮的前额,幽深的紫眸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
他终于在这双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只有他,没有别人。
心里浮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弯着唇角,强烈的气息充满了侵略性,似乎下一秒就会吻住她的唇。
“你可以和你师父,也可以和那个凡人修士,那我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慕名秒懂,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装作慢半拍的反应。
她愣愣地看着他:“什么可以?”
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寸一寸地从她的眼角往下抚摸,最后落在那张鲜艳欲滴的红唇上。
他低声说:“和我|交合。”
少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询问:“交|合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的东西很少,什么都需要别人教,这也是她会被姬夏骗去当徒弟的原因,但是和那个凡人修士,是她主动的。
子桑厌瞿干脆咬上她的红唇。
……她的眼眸泛起|湿润。
……
少女发出呜|咽声,乌黑的长睫沾上了点点水珠,不只是气的,还是羞的。
子桑厌瞿见过许多活|春宫,妖界随时随地都能够看到妖精|打架,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旁观者经过。
位高权重者更是有令人发指的恶趣味,喜欢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有时候无聊,会若有所思地观摩。
……
子桑厌瞿瞳孔微微一缩,仔细观察慕名的反应,看着她面若桃花的小脸……
……
她咬他,他也不肯松开她,甚至把她抵|在粗壮的树干上。
冰天雪地里,黑色长发的少女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像是无处可逃的困兽。
有那么一瞬间,子桑厌瞿很想不管不顾。
但他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松开她的唇,微微用力地咬着她的耳朵。
……
慕名无|力地依附着他,心里暗骂一声变态。
“你答应和我交|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低声诱哄着。
“不行。”她红着眼眶,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为什么不行?”
慕名咬着唇瓣,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气哼哼地说道:“不行就是不行,这样是不对的。”
子桑厌瞿想到了那个凡人修士,他在幻境跟着慕名的那几天,没少偷听|墙角,听到过李淮阳一本正经地教导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