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的心中衍生出阵阵寒意。
毕竟他们所面对的,并不是那些寻常之人可比。
纵使现在陈君逸没有对他们,放出任何威胁。
就是现在对方给他们的压力,就能将他们的精神彻底压垮。
即便如此,向来心高气傲的杨虚彦也不想在别人的面前,落了身份。
特别是那个人还是陈君逸。
就像他现在所想的一样。
既然自己等人的计划已经被对方识破,那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
如果还像之前求人办事那样唯唯诺诺,反倒是将自己置于,无路可退的境地。
“哼. . . 既然如此,看来你今天,是打定主意将我们二人留下来了!”
“陈君逸,我知道你,修为极高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手段也是极其的凌厉,我杨虚彦在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一号,影子刺客便是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你陈君逸的手段!”
“看你是不是真正的真材实料,还是徒有虚名,怎么样,敢不敢与我较量一下?”
杨虚彦在说话之间就将别在腰后的匕首拔出。
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虽千万人吾往矣。
颇有几分豪情万丈的风姿。
但这些都是存在于杨虚彦,他自己眼中的世界,这就非常现实。
面对他的这个充满迷惑的行为,陈君逸就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眼神去看他。
也不知道这个蠢货,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弦。
居然扬言要挑战他。
不过,勇气可嘉,但不能盲目自大. . .
与他杨虚彦共同前来的荣姣姣,此刻已经是站都站不稳了。
明明刚才她都想出,可以从陈君逸的手中,全身而退的方法。
可是现在,就算是把她整个人都搭进去,估计都都无力回天了。
陈君逸身旁两侧的婠婠董淑妮两女,更是露出了鄙夷和不屑一顾的表情。
在她们两女的心中,就算是十个杨虚彦都够陈君逸一根手指头打的. . .
“啊. . . !”
杨虚彦大吼一声,已壮胆气。
推动脚下施展身法。
幻魔身法已经使出,一时之间,整间房间恍如幻出了无数道幻影。
见到真的动起手来,荣姣姣的身体彻底的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瘫软在地无法动弹。
而婠婠和董淑妮,则是避到了一旁。
并不是她们和荣姣姣一样,惧怕打斗。
而是不想妨碍自家夫君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杨虚彦。
陈君逸倒是不像她们那样认为。
面对真正有实力的对手,他会超全力以赴。
真的值得他尊敬的对手,即使修为实力都不及于他。
他也会自降修为,与对手持平,只求公平酣畅的一战。
但是这些都和杨虚彦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说这场战斗时间长短,完全取决于陈君逸是否心情舒畅。
如果他一时气急,就算是像向雨田石之轩之流,他也能一招降敌。
面对眼前的这些身法幻影,陈君逸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不死印法陈君逸现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毕竟之前就和创始者石之轩,就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但是两者之间确实有着天地的差距。
要知道石之轩的对于不死印法的掌握,都已经达到了,可以将虚幻的身影,施展出效果,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在虚实之间,令人无法琢磨。
如果陈君逸不是所学甚多,但凭实力压制,估计没那么容易解决战斗。
而此时的杨虚彦只是将幻魔身法学了个皮毛。
有形无相,完全就是个空架子。
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掌握速度,在决斗场中是最重要。
他能让施展者可以瞬间的出其不意,打出惊人的战绩。
甚至还能跨境界挑战。
可这要是一个头缸水不满二缸水晃荡的选手,就完全没有那种效果了。
别说是陈君逸了,就算是婠婠也能轻松的看穿杨虚彦的这些障眼法。
就像现在一样陈君逸和婠婠都是一眼就看出,杨虚彦的实体一直都围着荣姣姣的周围打转。
“如此学艺不精,就敢在本公子的面前卖弄,真给石之轩丢脸. . . ”
话音没落,陈君逸的身形一闪之后消失原地。
紧接着房间内的那些虚幻身影,就像遭到了重击一样,纷纷消失无踪。
而房间的角落也传出了一声闷哼。
只见杨虚彦整个人砸在了木桌之上,虽然是站立,但也是手捂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华而不实. . . ”
陈君逸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就像是那些影视剧里面的场景一样。
两人决斗,另一个人手舞足蹈比划了半天,却坚持不住对方随意的一招。
此刻,已然颜面扫地的杨虚彦,即使是一个照面就惨败下来,他也仍然不服输。
拿着手中那把尖锐如神兵一般的匕首,刃口处还泛起阵阵寒光。
按照他刺客的心理,出手就必是杀招,绝无虚招,直接向着陈君逸的胸口刺去。
这些都在陈君逸意料之中,完全无视杨虚彦攻击,一动未动的站在那,等待对方坚韧的利刃降临。
陈君逸虽然老神在在。
但是这一幕却让站在一旁的董淑妮,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惊声尖叫。
眼看着杨虚彦的匕首就要刺去陈君逸的身体之时。
诡异的一幕出现?
原本站在那里的身影,在匕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居然离奇的消失不见。
而杨虚彦手中的匕首,也从陈君逸那道虚影中穿透而过。
早就清楚会发生这种事情,婠婠轻轻的拍了拍董淑妮的头顶,并俏生生的说道。
“看吧!那只是一道虚影,你的夫君哥哥可是一个实打实的全能,不光是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就连这身法轻功,放眼整个武林那都是无人能及的存在呦!”
董淑妮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现在虽然有了不俗的修为,但是不会运用。
缺少交手经验,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就像这场突然之间的战斗,这对董淑妮来说,如果没有婠婠在旁边讲解,凭靠她自己那是一分一点都看不明白。
就像她现在这样,有了新的问题.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