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跟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姚小瑶眼睛望着天花板,就是失了魂一样,一动不动。
她脸上的满足感,让黑衣男子看的直恼火,吐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在完成任务,而是在享受!”
姚小瑶拿眼白他,“达到目的了没?”
黑衣男子哑口无言,根本无从反驳,脸憋的通红,过了好久才喷了一句:“渣女!”
“切!”
姚小瑶丝毫不以为意,笑眯眯道:“实在太爽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美妙的滋味到底能让人有多着迷……”
黑衣男子勃然大怒,正待反驳。
梆梆梆!
突然,敲门声响起。
黑衣男子和姚小瑶同时怔住。
姚小瑶朝黑衣男子努了一下下巴了,意思是说你去开门。【1】
【6】
【6】
【小】
【说】
结果下一刻,门外传来秦立的声音:“开门!”
黑衣男子面色顿变,神色有些慌张,房间虽大,但根本无容人之地,他不知道该往哪儿躲。
“底下!”
姚小瑶指了指床下。
黑衣男子顾不得思考,连忙拉开侧面的抽屉,钻了进去。
姚小瑶则不慌不忙的裹上睡袍,将抽屉关上后,这才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一脸娇羞道:“怎么了秦先生?”
秦立一把将门推开,走进房间,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丢到床上。
他回身望向姚小瑶,淡淡道:“姚经理,我知道你的目的。”
之前,姚小瑶在给他介绍各种业务的时候,本着后面方便联系的目的,秦立特意问了一下对方的姓氏,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会晤,谁曾想,竟然发生了这种荒唐的事情。
不过,一个客户经理跟客户上床,能有什么目的?
“你无非是想靠这种手段让我买些证券啥的,或者单纯的是想跟我发生感情,从此改变你的人生。可惜……”
秦立摇头道:“这两种结果我都不会给你。”
姚小瑶看了眼被他丢在床上的黑色塑料袋,“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立说出来的话很无情,“过夜费!”
姚小瑶面色顿变,“你把我当什么了!”
秦立淡笑,只不过笑容大有深意,“你的姓氏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姚姐不就是窑姐吗?”
“你!”
姚小瑶大怒,刚要大骂秦立侮辱自己,不料秦立突然伸手拉开了她身上的睡袍。
姚小瑶吓了一跳,连忙后跳,“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
秦立步步紧逼,“之前我被你下了药,你倒是爽了,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这波我亏大了!身为客人,我总要讨回来吧?”
“你休想!”
姚小瑶连忙抱紧身子,骂自己是婊子,还想享受?做梦!这便宜老娘占定了,要爽也是我一个人爽!
然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秦立就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姚小瑶还想反抗,但她的力气哪有秦立大。
很快,房间内再次掀起了海啸,拍岸惊涛,连绵不绝!
躲在抽屉里的黑衣男子,怒火冲天,恨不能马上就杀出去,但想到二人的任务,不得不忍耐下来。
结果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他心中的情绪由愤怒变成了惊愕,又由惊愕变成了深深的羡慕,又由羡慕变成了浓浓的嫉妒,最后心中唯剩麻木……
他目光呆滞,心里喃喃不已:“这还是人吗!这还是人吗!这还是人吗~~~”
待得秦立离开,黑衣男子四肢僵硬的从抽屉里爬了出来,看了一眼如同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的姚小瑶,他坐在地上,低头沉默,久久无言。
姚小瑶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喘息了很久,她才沙哑道:“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为什么他连腿都不抖,我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衣男子:“……”
姚小瑶眼神恍惚道:“这就是你说的,他对付起来很容易,咱俩一块出手就能很轻松放翻他?”
她费力的偏转头颅,望向垂头丧气的黑衣男子:“就凭他这体力,你确定?”
黑衣男子:“……”
以前他认为完全可以,但亲眼见识秦立的体力后,他心里突然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般体力,壮的跟牛似的,自己俩人真能行?
“咳咳!”
黑衣男子不想谈论这个令他尴尬的问题,干咳两声,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岔开话题道:“你口渴不,我给你倒杯水?”
姚小瑶却没放过他,盯了眼他的下身,“我在你耳边叫了那么长时间,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黑衣男子身体顿时僵在原地,面皮一阵抽搐。
他没给出答案,姚小瑶却知道了答案,摇摇头,嘲讽道:“没用的玩意儿,留着何用,还是早点煽了吧!”
黑衣男子:“……”
眼见姚小瑶还想继续嘲讽自己,他连忙举起双手,“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方法,更不该撺掇你跟我一块出手对付他。我以后为你马首是瞻还不行吗?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接短,咱能不说我的痛处吗?”
“算你识相!”
姚小瑶这才满意,吩咐道:“将第二次的视频发给云疏影,让她亲眼瞧瞧她喜欢的人有多畜生!我就不信她看了之后,还愿意跟姓秦的交往!”
“好!”
黑衣男子重重点头,快速答应,连忙出了房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波澜的下半身,想起秦立那令人崩溃的持久力,眼里满满都是羡慕与嫉妒,“给我匀一匀多好,哪怕只一分钟呢?”
秦立根本就不知道,姚小瑶并非商业银行的客户经理,下楼后,神清气爽的开车返回了学校。
结果刚把车开进门,就看到高校长急匆匆的朝停车位跑来。
“怎么了校长?这么急做什么?”秦立问道。
高校长看到他归来,表情顿时一喜,也不朝自己的车跑了,直接跳上他的副驾,喊道:“快开车!快开车!去骡马古玩市场!”
秦立一脸懵:“到底怎么了?”
高校长骂骂咧咧道:“嗐!别提了!老蒋不是去古玩市场卖他的石榴杯去了吗,结果卖了一天都没卖掉,也是心急了,刚好又遇到一个脾气不咋好的老板,俩人呛吧几句,气的老蒋直接把人一件瓷器给摔了。现在人家不让他走,让他赔钱。”
“打坏东西要赔,这道理他能不懂?该赔就得赔啊,谁让他手欠来着。”
秦立心里就纳闷了,虽然老蒋是国宝帮的,但古玩圈的规矩他能不懂?这有啥不好解决的,照价赔偿不就是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
高校长道:“人家老板说摔坏的那款瓷器是官窑,老蒋说是民仿,二人一直谈不拢,这不老蒋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帮忙看一下吗。走走走,快开车,我瓷器不如你,这事儿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