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刚刚进入酒楼,身后就追来一个人,
主君,这酒楼看着就一般,我早早就为主君找到了休息的地方,那酒楼也是富丽堂皇,这才配的上主君的气势啊。
男人话音刚落,南宫锦就挑挑眉头扑哧一笑:程成你这满身的铜臭味是从哪里沾来的,难不成你已经在那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用过膳才来,你好大的胆子啊!
被叫做程成的那人一下黑了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南宫锦:我自然不比南宫大人是世家子弟,我是靠着自己白手起家的,不过你要说我自私用膳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南宫锦听见这话,刚想回怼就收到一旁的男人阻拦,对着他摇了摇头。
许渺渺顺着望去拦着他的正是上次来的太子,看来今日的来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还需小心行事为好。
刚将一些凉菜上好,许渺渺就瞥见楼下的两个小小身影,正是一同而来的大宝和李毅。
两人看见许渺渺也是一下起身,对着她行礼。
儿子外出已久,母亲可好安好?大宝看着许渺渺缓缓开口说到。
是啊,师父一切可安好?
李毅也出身询问着,看着许渺渺。
许渺渺眼眶微微泛红,将两个孩子不在怀中,明明只是分开了几个月而已,再次见到孩子们,她却觉得恍如隔世。
比着大宝的脑袋许渺渺有些欣慰:这么一瞧,比起过年的时候还长高了不少,你们放心我在家一切都好,倒是你们在外面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
李毅刚想回话,一道男声音打破了这温暖的气氛。
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行商的女子吧!
顺着声音看去,男孩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上穿着锦衣,腰间佩戴着一块羊脂玉,手上还拿着剑,看样子和大宝的佩剑像是一对。
见到来人,大宝先一步挡在许渺渺面前,手指在佩剑上反复摩擦。
李毅也上前一步对着男孩没有好气:你来干什么!
喂喂喂。男孩双手环胸不屑的开口:南宫先生在这里,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啊?倒是你们,我要是和一个行商的女子扯上关系,我都嫌丢人死了。
这位小相公是?
察觉到几人之间的气氛不对,许渺渺试探性的开口。
男孩仰起下巴,有些得意的开口:我乃南宫先生麾下大弟子程毅杰,我的父亲是户部侍郎程成,我都母亲是端奕郡主谢长韵,我都祖母乃一品夫人,我与你们这几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可不同,我母亲家可是三代为官,你要是敢欺负我,自然有人饶不了你。
许渺渺听着这一串的开场白,总觉得有些耳熟这不就是我爸是李刚的另一版本吗!
心里反复咋舌,这有背景的孩子果然不一样啊。
程毅杰你的这些到底要说多少遍。李毅在一旁不耐烦的开口:我要是你就着急弄点名堂出来,虽然南宫先生先收的你,可你还不是打不过我和大宝。
你说什么呢!程毅杰气愤的手中的佩剑拿出来,嘴上叫嚣着:不信来比比!
就在他要上前之际,大宝拿出佩剑一个抵挡将他打到在地,但也因此自己的手被剑痕勒出一到伤痕:闹够了没有!
大宝看着地上的人没好气的说到。
倒在地上的程毅杰本就委屈,现在又被吼了一顿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沈知远,你敢打我!
他口中的沈知远是大宝的大名,虽然听着好听,但许渺渺还是习惯的叫他大宝。
大宝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地上的男孩开口:是你先寻事,就算南宫先生追究起来,我也是不怕的!
你!程毅杰被气的说不出话,只能自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你等着,我让我爹好好教训你!
刚说完就一溜烟的跑走,害怕大宝再来一下。
许渺渺看着大宝受伤的手有些心疼,拿起来吹了吹:娘亲呼呼就不痛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到让大宝一下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娘亲,我已经长大了不怕痛的。
许渺渺听着这话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糖炒栗子:臭小子,你再大也是娘亲的宝,绝对不许受伤!
听见这话大宝有些脸红的点点头。
到时一旁的李毅皱起眉头:这次和他动了手,想必又要吃苦头了。
哦?许渺渺听见这话好奇的开口:你们经常吵架吗?这个程毅杰是不是欺负你们了!
何止欺负怎么简单。李毅在一旁不满的开口:他不喜欢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南宫先生面前还好,但是等南宫先生不在,他就联合书院的其他人将我们的被子洒水,将我们的棉衣剪烂,还在鞋李放钉子,纵使我们躲得了一次次,可是怎么能时时刻刻都关注着,还有他的父亲也是看我们不顺眼,等来了学院就让我们站规矩,还
够了!大宝突然出声打断李毅的话语。
许渺渺听着眼神慢慢暗淡,心疼的摸了摸大宝的脑袋:还以为你们在都城过的还不错,不成想还会被人挤兑。
娘亲你别听李毅的。大宝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开口:我们也没有吃什么苦头,每次比武的时候还会将程毅杰打的落花流水,他不敢招惹我们的。
泪水顺着眼眶缓缓流出,许渺渺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大宝的脑袋:你放心,这件事情,娘亲有法子解决。
将大宝手上的伤口处理好,许渺渺这才起身前往厨房。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
李毅跟在身后,有些欣喜,做菜是他的爱好,这么久没有做点东西到还让他有些想念。
刚一到厨房,就抓见兰茵正在偷吃。
兰茵,你在干什么?许渺渺看着将双手背后的小姑娘出身询问到。
兰茵有些局促的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干。
刚还乖巧的女孩看见李毅眼中的光亮一下被点燃,将手上刚刚拿着的醒狮酥放在盘中立即跑到李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