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11日(农历三月十一):星期一;多云转阴有扬沙;风力12级转34级;日出5:46;日落18:49
昨晚不出意料又熬夜了。
一开始是头疼。
影响了情绪,码不了字,也什么都不想干。
继续并持续躁郁中。
头一晚又把睡眠时间搞乱了,该睡觉的时候也睡不着了!
这该死的生物钟。
十二点,毫无睡意。
一点了,依然。
两点,已经木了。
隔壁那位邻居出来又进去,真是个夜猫子啊!
勺是被迫夜猫子,此人是自动自发。
——好叭,可能也不是,都是为了生活。
duang一声,又滴一下,楼里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
那个人貌似又出去了?
修仙勺继续淡定刷手机。
好在,今晚没有在购物网站瞎溜达。
不然钱包也受不住。
在凶柿找到一本书,刷!
三点多,已经淡定。
四点多,看看时间,再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出太阳了!
居然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今儿这仙修得可以。
突然困了。
放下手机,几乎是秒睡。
睡觉前还在理智分析:今儿(待会儿)一定(还是)要按时按点起床啊!
把熬夜什么的摁死在萌芽状态!
七点多,闹钟响了。
爬起来收完能量。
都忘记自己是怎么躺下去的!
再醒来八点多快九点了!
__
临睡前的念头(打算)又一次白瞎了。
为自己默哀一秒。
头像是灌了水泥,沉甸甸的。
靠坐在床头,无意识地开始刷手机。
这好比是细读一样,已经没手机活不了了!
┐┌
九点多下床,给自己弄点吃的。
一切鼓捣完,已经十点了!
隔壁那位喜欢夜行的邻居今天似乎休息不上班?在墙那边弄出各种动静,叮叮咣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有信息进来,通知勺有快递到了!
想了想,先出去转一圈吧!清醒一下混沌的脑子。
穿衣锁门,去菜鸟。一出来,就感觉到自己的穿着有多么不合时宜了!
别人是单衣短袖,勺是长袖,外加绒夹衣外套。
这会儿虽然没照镜子,也万分肯定自己是一脸苍白油腻外加皮肤肿胀眼袋厚重。脸是很少见太阳的pia黄pia黄,看着令人同情。
恍惚想起,这不就是死宅网文写手的标准状态吗?
不管钱挣没挣到,这状态绝对百分百纯正!
有些晕眩地看着外面景色,感觉自己似乎和这个环境隔着一层薄膜。
村中央的街道上,店老板们很闲适地忙碌着,动作不疾不徐。
现在不是营业高峰,有店老板在冲洗店外的路面。
还有人站在巷道口闲聊。来往的人也是不急不缓。
意外的和谐。
阳光被云层遮住,今天阴天。
村后的矮山上有隐约的新绿,覆盖掉前些日子那种看上去很沉重的苍灰。
天空下有些灰蒙蒙的,昨儿预报今天有大风扬沙。
到了菜鸟,报号取件。
没有丝毫耽误,返回。
菜鸟旁边是一家超市,门口有一小块空地,是村里的休闲园地。
边上有几张行人椅,就算是冬天的时候,也有人坐在那儿闲聊休憩。
这会儿更是不例外。
男女老少都有。
几张长椅上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空隙。
有人推着婴儿车晒太阳,有人在闲聊。
人不少,很是热闹。
穿着也是五花八门。
要是不看周围环境的话,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现在是什么季节。
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短袖拖鞋单裤,她旁边明显是娘家妈的那位,则是穿着和勺差不多的装备。
坐在行人椅上闲聊的更是。
年轻点的男人也是穿的很凉快,装备各异。
有短袖长裤,有长袖长裤还加薄棉外套的。
果然是二四八月乱穿衣啊!
勺一下子觉得自己融入了这个环境,再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是个怪胎了。
oo
取完快递,慢悠悠走回租屋。
洗手,拆封。
开机。
开始了新一天每日份的与显示屏深情对望。
十二点之前,码了不到一千字。
┓┏
真是龟速啊。手速差劲,这脑子也跟不上。
唉!
还习惯写一会儿回头去读一遍再修改。
一点的时候,有点犯困。
睡是睡不着的!
唉!
继续码字。
到三点多的时候,已经码了三千多字,还不错。
在脑子像糨糊水泥的混合物般状态下,还能码出这么多字实属不易。
外面天有点黑了。
准确说,有点黄,貌似黄昏到了!
但实际上现在才不过刚刚三点半。
看手机实时预报,又说今儿有雨?
不知道是零星小雨还是小雨?
敷衍的掉几滴雨点,也算是下了。
只是自己要出去走步,千万别那会儿反倒下得不知道躲哪儿吧!
近四点,有点困。
趴在桌子上迷瞪了会儿。
醒来时天色比刚才更暗。
后脑后左半边有一块地方跳跳的疼。
真烦。
又磨蹭了会儿,算了,今天早点出门吧!
万一半路下雨就糟了。
出门看看天色,有铅灰色的云团,厚薄不一,浮在高空看上去脏兮兮又像要落雨。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带伞。
预报要起风,还是大风。
就算有雨云,肯定也会给吹散了!
走了没一会儿,真起风了!
风很大,有时候阵风吹得人往前跑。
空气中满是浮尘和沙土,一阵风过来眯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太脏了!
虽然带着口罩,自己都知道,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估计厚厚一层浮土。
白杨那毛毛狗一样的花序被风吹得到处都是,还有一种勺也叫不上名字的树,掉了满地的花序。
这些东西被风吹的乱飘眯眼睛。
有点小讨厌。
勺一直眯着眼睛前行,但依然被吹了沙土进眼睛。
有点后悔。早知道再早点出来?
大风起的时候,勺尽可能离那些高大的物体远一些。
胆小又怕死的勺,生怕它们上面有一个没固定牢靠的牌牌,掉下来砸到勺的头上。
一下子砸死了也就算了,虽然有点怨又没活够,就怕半死不活,那就悲惨了!
大步流星不停留。
这次很出乎意料地,差不点六点半就走到村口了!
看来还是往常在外面停留节点太多,又磨蹭。
往常到租屋都七点多了!要是再吃个饭什么的,到家都八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