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杀牛吗?我老爹教过我,不就是咔咔咔咔咔吗。栋凉甩了五下手刀道。
咔咔咔咔咔?李义捋了下下巴,若有所思道。
栋凉点点头,比划着前方似乎有头牛,手刀右一刀左一刀道:咔咔咔咔咔。
哦——咔咔咔咔咔,原来如此。李义似懂非懂地道。
别闹了,饿死了。要咔咔咔咔咔,就快咔咔咔咔咔。法诗将风灵力遍布全身,滑翔似的来到栋凉背后,拍着栋凉的屁股道。
你难道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栋凉道。
就摸,就摸。法诗又轻轻拍了栋凉屁股一下。
那我咔咔咔咔咔以后,牛肉可没你分了。栋凉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道。
别吧,我错了行吗。大不了,这毒绿焓牛都我来烤。法诗道。
开玩笑的,从故乡走出来就我们四个人了,我怎么可能生你气呢?但是我们以后都会是有身份的人,这么像小孩一样闹来闹去多失体面。栋凉边说边向脚下这头牛的牛首走去。
回不去了吗?法诗看着栋凉魁梧向前的背影,呢喃道。
栋凉皱了一下眉头,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
你这发型理理吧,要理成像我一样帅就对了。心仕站在法诗的左边,右臂抱了一下法诗的肩,道,我们会功成返乡的,就如我们出发时一样。
法诗回过身,右拳轻轻锤了心仕的右胸膛,道:高山紫水总折煞,唯有心仕最懂我。
诶,你怎么念诗不摇头晃脑了。心仕道。
长大了,不晃了。法诗道。
看吧,你也变了。你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都和原来一样呢?心仕道。
是啊。都会变的,我们只能努力让他变得越来越好。法诗脸上微微带笑,轻轻摇头道。
想通了,想通就好。咱们去帮忙吧,看栋凉一个人处理这么大的牛也够累的。心仕眉毛一扬道。
好。法诗道。
栋凉走到毒绿焓牛的脖子处,想一刀将这两层楼大的牛头给砍下来,可惜哪里去找这么大的杀牛刀呢。
看着栋凉在那杵着一动不动,李义道:体术——螳螂快刀会吗?
这还真不会。栋凉道。
李义在龙鳞玉排中找到一本《螳螂快刀十毫秒》,丢给栋凉道:这上面记载的刀法,练到极致,一刀只需一毫秒,无虚不破。虚弱之处,只要一刀。
栋凉回身左手接住《螳螂快刀十毫秒》,道:这,现学现卖啊。兄弟,给我这么有挑战性的体术任务吗?
怎么,你不行?李义道。
我可是栋凉,天纵体才。会有难倒我的体术吗?况且兽神式,同宗同源。栋凉道。
随即栋凉看着《螳螂快刀十毫秒》,在巨大的毒绿焓牛的头上,一招一式地练了起来。两只手臂与手掌,摆出一个折叠的姿态。
李义看到栋凉的腰怪异地向前伸,前小臂向牛头一弹又一收。罡风构造的弯月刀,向牛的脖子砍去。随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弯月刀越来越大,从一米长的刀,变成两米,三米,十米,最后二十米,牛头直接被斩下。最后那一刀,要不是李义开了眬真眼,还真看不清。
李义内心道,十毫秒快刀,半个时辰练成。栋凉大哥,大哥还是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