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满了过来,像不断上升的水位,逐渐没过脚踝。
走吧,我们的目标还在前面。
一阵捶地般的声音渐行渐远,另一个似乎在犹豫,突然,我感到他的目光像刀一样刮过我和白念所在的位置,随后,又是一阵捶地声渐渐远离。
庄哥,那些是什么?白念声音微颤。
我同事。
啥?
午夜屠夫,我们在屠宰厂上班。
刚刚说完,白念便冲我退了一步。
别紧张,在平时,我们午夜屠夫是不出畜生巷的。
那刚刚——
——很显然,我叹了口气,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