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果实的战斗力可不一般,应该给谁呢?
凯恩在心里想着,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小声说了出来。
想什么呢?
这时,多拉格推门走了进来,问道。
啊,大叔,你来了。
凯恩一直叫多拉格大叔,这么多年也没改口,好似习惯了。
我在想,这个果实应该给谁才能更好地发挥出他的作用。
凯恩把手中的果实举高了些,示意了一下。
哦——多拉格沉吟了下,道:皮埃尔你觉得怎么样?
皮埃尔是阿希露的弟弟,她们俩都是凯恩从嘉年城救出来的,在革命军内表现也不错。
凯恩把剑术基础修炼法送给他后,皮埃尔每天都在勤奋练习,有时经常练到深夜,成长得很快。
他们最近怎么样?
凯恩还真不知道这对姐弟的近况,自从贝蒂把两人调走后,凯恩就没再关注过他们,想想还有些惭愧。
阿希露啊,多拉格,道:她已经成为了贝蒂最得力的下属,现在是东军副队长。
至于皮埃尔,在东海担任小队长的职务,干得还不错。
多拉格对两人的评价很高,凯恩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凯恩想了想,道:那这件事我亲自去办,顺便去东海看看,我也很久没去过了。
你刚经历了一次大战还是休养几天比较好,多拉格指了指凯恩的身体,继续道:找安德烈去看看。
不用,明天就好了。
凯恩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
哦对!
多拉格好似也想起了凯恩的特殊体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看这个,多拉格递过来一张纸,道:看完记得销毁。
这是什么?
凯恩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
多拉格没有回答凯恩这个问题,而是站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新的咖啡机使用方便,多拉格按了下按钮,机器没发出任何声音,等了会,一杯咖啡就泡好了。
这时凯恩也看得差不多了,问道:这能行?
纸上写的是凯恩海贼团的人选,还有今后的常驻地点。
就好似其他七武海一样,这些人加入七武海后都会选择一个地点,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些区域有的是他们想要保护的国家,也有一些是他们自己发展起来的根基之地。
由于七武海是世界政府承认的合法海贼,所以大部分加入七武海的人不会选择继续在海上漂泊,当然也有例外。
凯恩拿着的这张纸就是多拉格给他做的规划,人员方面都是内务部的一些熟人,再加上皮埃尔,暂定7位成员,其中不包括罗宾和雪球。
他们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暂时还不能抛头露面。
这些人需要向世界政府报备,如果有赏金的话,他们的悬赏会被暂停。
驻地方面倒是有些出乎凯恩的预料。
为什么选这里?凯恩有些不解。
以后你就懂了。多拉格道。
又交代了一番加入七武海后的事情,多拉格就离开了。
凯恩还在想,为什么多拉格会给自己选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为驻地。
东海,某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岛屿。
这里坐落着一个不大的村庄,村庄附近是遍地的农田和水果林,一些老农打扮的人在田间和林中辛勤地劳作着。
走近后就会发现,这些农田好似刚被开垦出来一样,一些杂草还没来得及清理。
水果林里也到处都是被砍伐的痕迹,好似因为急需木材,把除果树外的其他树木都砍伐掉了,这才形成了眼前这片水果林。
村庄里的建筑都很新,一些篱笆墙上还能看见新鲜的泥土,宛如赶工得到的产物。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协调,但村庄的建筑却建造得整齐有序,田地也都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四周。
这个村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夜间建造起来的,到处都透露着诡异。
村庄的中心是一座很普通的建筑,这座建筑从外表上看和其他建筑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房间内的地下室里却有一面3米多高的超大镜子,镜面荡漾了一下,凯恩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吧。
贝蒂叼着烟,朝凯恩说了声,就转身往楼上走去。
凯恩来之前已经和贝蒂打过招呼了,刚开始贝蒂以为凯恩是来看她的,还有些高兴,后来得知是为了任务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凯恩好似犹若未觉般,在他的印象里,女人时不时地生气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太在意。
皮埃尔在哪?凯恩问道。
你——贝蒂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平稳的语气问道:就这么着急?
额,被突然这么一问,凯恩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想了想,道:也不是很急。
哼!贝蒂的脚步又快了几分,好似想离某人更远一些。
诶!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凯恩挠了挠头,在心里想道:我又哪句话说错了?
贝蒂在前面快速地走着,凯恩在后面跟着,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山上的水果林中。
在这里,不少农民打扮的革命军战士在一大块空地上跑步,锻炼身体,打熬力气,热火朝天地做着基础练习。
皮埃尔!
贝蒂朝远处喊道。
皮埃尔原本正对着一个木桩,认真地练习着剑术的劈砍动作,被声音所打扰转过了头。
发现来人是贝蒂和凯恩后,原本有些不悦的心情瞬间转为惊喜。
收起长刀,皮埃尔高兴地跑了过来。
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凯恩大哥,你怎么来的!
先跟我回去。
凯恩笑了笑,说道。
哈哈,好。
皮埃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跟在两人身后回到了村庄内。
路上,凯恩看见不少穿着贫民衣服的革命军战士坐在自己家门口。
宽大的草帽戴在他们的头上,眼睛四处乱瞅,好似在执行着警戒任务。
这些人都分布在村庄附近,隐约把村子围了起来。
凯恩在心里暗自点头,倒是有模有样的。
回去的路上,皮埃尔好似吃了蜂蜜的黑熊,一直都非常亢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