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说得简单,可,秦淮茹却没那么想。
本来,昨晚,傻柱岀手了,还毫发无伤的救下了她,她也认为,挽回小舔狗,应该是不难的。
可刘岚的事,无疑是给秦淮茹浇了盘冷水。
其实一想吧,秦淮茹也觉得正常,谁让她昨夜还和一大爷钻菜窖了。
一大爷,以后要是没了傻柱,我只能靠你了。
说着,秦淮茹抱住了一大爷的手,一大爷的内心不由燥动。
淮茹啊,只要你答应了我那个条件,我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
秦淮茹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道:我倒是愿意啊。
可如今,傻柱他那还能听你我的吗。
一大爷先是一喜,而后一愣,他本以为,以秦淮茹的手段,哄回傻柱,不是手到擒来嘛。
那曾想,又发生了他和秦淮茹这一档子事。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唉,看来得靠我们一起努力,哄回傻柱先了。
秦淮茹虽有点小不爽,但还是点头应道:是啊,不哄回傻柱可不行。
小寡妇心里一也暗道,她那一大家子,可离不开傻柱的盒饭,还有那起码一半的工资,以及傻柱日常的无条件帮忙。
想想昨晚的糟心事,若有傻柱在,她何致于落到那种境地,还非得拿命证清白。
下午,临近四点多,傻柱确定没小灶后,打了个招呼便下班了。
胖子见此,真是羡慕死了,心里更不由发誓,一定要学到傻柱的手艺,以后比傻柱更潇洒。
马华倒是没多想,老实的干活着。
何师父,你不带饭盒了。
刘岚追出了厨房,因为厨房的剩菜,都是傻柱先挑,剩下的到刘岚,最后其余人分。
傻柱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道:从今儿起我不带了。
看着潇洒下班的傻柱,刘岚喃喃道:难不成易工跟贱寡妇秦淮茹,半夜钻菜窖的事,是真的。
而此时,关于一大爷,易中海这位在厂里大名鼎鼎的八级工,和秦淮茹夜半钻菜窖的事已传遍轧钢厂。
哎,我还是不敢相信,易师父会是那种人。
一大爷的一徒孙接着道:要知道,秦淮茹可是易师父那死去的徒弟贾东旭的妇媳。
兄弟你不懂,正是因为这种关系,才刺激啊。
那人一脸男人都懂的表情:毕竟易工也不小了,不服老也不行,自然得刺激一下才能坚硬如铁啊。
再说了,秦淮茹可是寡妇,更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啊。
一大爷跟秦淮茹去饭堂的一路上,浑身都不自在,似乎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低语着关于自己的丑事。
一大爷,秦淮茹,都先后,连饭也没吃,就逃似的下班了。
傻柱此时,正在街道办呢,坐在了街道办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主任的对面。
主任啊,您可得帮帮我啊,再这样下去,我傻柱非得打一辈子光棍不可。
傻柱一脸悲痛:那我何家可就真绝后了。
街道办的王主任看了看傻柱,一脸的无语:傻柱,不是我不帮你啊,你说,我都让人给你介绍多少个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
可你呢,不是嫌丑就是嫌人家屁股不够大,说不能生养,能生养长得不差的,你又嫌是乡下的。
什么都合适的,你又不对人家上心,反而跟那谁不清不楚。
王主任一脸正色的道:你说,我还能怎么帮你啊。
更何况,现在这片,谁不知道你和那贾家的寡妇不清不楚啊。
谁还给你介绍姑娘,那不是坑人家姑娘嘛。
这话,让傻柱尴尬得要命,虽然那都是前身作的。
轻咳了声,傻柱一脸苦涩道:主任,这都不怪我啊。
我一黄花大小伙,那能不知,要跟一寡妇保持距离啊。
可,我们大院的一大爷,他不许啊,但凡我少帮点那秦寡妇一家子,一大爷就会来批评我。
说,那秦淮茹孤儿寡母多可怜,我怎么能够那么没良心,不去帮助那孤儿寡母啊。
他还说,少了我的帮助,那孤儿寡母怎么活下去啊。
哎,我几次三番想和那贾家的寡妇秦淮茹撇清关系。
可我们院一大爷,次次都来劝啊。
我什么情况,主任您也是知道的,受过一大爷不知多少恩惠。
他来劝,我能怎么办啊。
不对啊。
王主任皱着眉头: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工资也不低啊,是二十七块,对吧。
傻柱点头:是啊,我也曾这么对一大爷说过啊,但一大爷说,秦淮茹足足三个孩子呢,还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就秦淮茹那点工资,别说能让三孩子吃饱了,就只是养活,都很勉强。
而那三孩子,特别是两小的,看着也真让人心疼,加上秦淮茹动不动来哭诉,我那还忍心啊。
王主任再次皱了下眉:也是,三孩子,花销的确不小,咬咬牙,也就能勉强过下去。
的确需要帮助。
王主任说完,看向了傻柱:这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还是说,你对秦淮茹也有想法,毕竟秦淮茹不止长得好看,还能生养。
这话,让傻柱再次尴尬不已,他点了下头道:以前的确有,但现在没了,所以才来找主任您的。
王主任笑了下:傻柱,我倒真想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没了。
傻柱也不夸大其词,直道:还能是什么啊,因恩成仇呗。
没有底线,不求回报的帮助,都把那秦淮茹帮成白眼狼了。
她儿子偷了鸡,她不带着儿子去登门赔偿道歉,竟反而求我,一大黄花小伙,替她儿子,背下那偷鸡的罪名。
而秦淮茹也明知我妹要嫁人了,对象还是公安。
公安可是要政审的,家人都不容许有污点。
您说,我真背了那偷鸡贼的罪,我妹还怎么有脸去见婆家啊。
王主任也明显生气了:这秦淮茹也太不要脸了吧,这种事都能向你开口,何止是白眼狼啊。
哎,也怪不得你断了念想,这种恩将仇报的女人,你若还念着,就真对不起你妹妹了。
傻柱很想说,若没自己,原身还真是这么干的,依然给秦淮茹上供着,跪舔着,乐呵的当着小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