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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进入天脉山(一)

    第五百零九章 进入天脉山(一)

    宵肴这话说的就是在**裸下逐客令了,也是,宵肴是何等聪明之人,太叔子言话语之中说的简单,甚至可以说紫羽和帝释天就是他们的生死之交,可是也正因为太叔子言所说的话语太是完美,这让宵肴产生了怀疑之心,所以不管怎么样在他没有正真见到紫羽和帝释天的时候,一切都暂且保持谨慎的好些。

    宵肴这边下了逐客令太叔子言却没有任何离去的意思:“宵肴兄是要商讨些什么为何不现在就说来听听说不定与我们此行不谋而和。”说完太叔子言双眼直视宵肴。

    “此事乃我夫役之事,几位怕是不便插手还是回避些的好。”宵肴的语气加重。

    “宵兄何必如此,之前我已经说了前不久祖城行百城会盟之举,而夫役也在此列之中,今次我四人代表了这祖城来此,还望宵兄能够多多配合。”太叔子言此话说的不假也很是诚恳,此次所来的为的就是找寻天河之水泛滥的根源,而夫役整合天脉上数十城的势力,这次进入天脉山少不了夫役的帮助,太叔子言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是明知宵肴有逐客之意还是非要厚着脸在这说许多的原因,而且这不仅仅只是太叔子言的想法,可以说这个想法是整个祖城乃至于所有聚集在祖城之内的各城城主共同的想法。

    从这不能看出各方势力的用心,说到底他们还是不愿将自己的实力投入到其中,那么最后只有将夫役这个已经没有城主坐镇的实力抛出来,恰好的是夫役所在的地理位置也是最好的选择,更巧的是就在各方势力商议的时候和普,溪雨到了祖城。

    却说这边宵肴听着太叔子言抬出了百城会盟的事情,本是保持着平和的面上顿时一沉,就在之前听太叔子言说起百城会盟就隐隐的猜到祖城来人的目的,先下一听就更是明白过味来:“哼,好笑。”宵肴心中冷冷的一笑面上则是沉着声道:“子言公子抬举了,宵肴孤家寡人尔谈何与堂堂祖城配合?”

    说着宵肴已经抬步就要离去,和普,溪雨二人石子祖城回来的更是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二人看起来并没向宵肴那样决绝,两人看了一眼太叔信鸿几人一眼稍是犹豫之后才是跟了上去。

    “小子……”看着宵肴等人离去最先控制不住的尹三郎就有些压不住性子,却是被他身旁的冷傲女子拦住。

    “宵兄,明日我会再来寻你,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太叔子言做着最后的劝解,他们几人从祖城二人且都是聪慧之人,岂是不知这次所行之事对夫役的不公平,若不是心知他和蔡之栾这个祖城直系又怎么也会力排众议来到这夫役,只望他二人的亲自范险能让夫役之人看到最后一点诚意。

    宵肴三人一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夫役诸人的宿营地,现在的这片宿营地之内聚集的皆是夫役以及天脉数十城汇聚而来的精英。

    宿营地内等人皆知和普和溪雨带着夫役最后的幸存者去了祖城,见是二人归来便是有人上来询问见礼:“和普大人,溪雨大人。”

    和普,溪雨二人在来着众人的身上扫过,却是十二将,两人至此一眼就知十二将来的目的,他们若是记得没错的话方才他们和太叔子言说话时候就有三三两两的人自身边经过,想来是往复巡查之人,要知修炼之人耳聪目明,他们当时说话之时也没有刻意的遮掩,想来是被听闻了去,而这话语之中就包括了帝释天仍在人世的消息,再是一看这十二将面色露激动欣喜那还不知他们的所来为何?

    不过现在说是已经没有十二将,十二将只是众人习惯性的对他们的称呼,自从帝释天失踪,十二将之中的明博就突然离去,连带着失踪的还有,茗烟,在看之下这是一人身后还站着两人却是白凉,连英二人。

    “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你二人先跟我来。”前面的宵肴沉着声道,众人见是宵肴面色难看也不敢追问,只能先是压下心中激动,和普,溪雨二人也是跟着宵肴向着一座大帐走去。

    进了帐中宵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们同意了。”之前太叔子言是和普和溪雨二人亲自领来的,要是他二人不愿意没有谁能够强迫他二人,而宵肴也清楚之前太叔子言的最后的那句话的意思,他们既然劝动了和普溪雨二人让夫役卷入其中,那么他宵肴就由和普和溪雨来劝好了,宵肴不是那种听不进去话一意孤行的人,他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让和普和溪雨能够同意拿夫役去冒险。

    和普和溪雨闻言先是对视了一眼,和普才是犹豫道:“谈不上同意,只是做了个交换。”

    宵肴挑眉看着和普寓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们想你也有进天脉山中看看的打算,这场洪流来的蹊跷任谁都能看出不简单,且不说南疆如何,就说我夫役也在这场洪流之下名存实亡,所以当时我二人便是开出条件,夫役及周边数十城之人尽数迁往祖城受其庇佑,而我夫役可前往天脉山中一探究竟。”

    听着和普的话宵肴的面色稍是好看了些,和普说的没错宵肴是有心进入天脉上之中,这也是一早宵肴就准备和和普溪雨二人商量的,夫役的建设可谓是从无到有,宵肴从一个外人到一个时机的规划之人在夫役一路走来的路上在已经倾注了所有的感情,夫役的灭亡对他的打击乃至于和普等人都是不晓得,而明智这场灾难来的蹊跷之下,他们都是有着一个进入天脉山的心思。而和普和溪雨提出的这个条件也正是夫役和天脉数十城急需的,所有人都继续一个新的家园一个在这样的乱世安身立命的家园,这样一来天脉数十城既是有了安身之地,又不用参与到进入天脉上的危险之中何乐而不为,危险就让夫役来承受吧。”

    “你们倒是聪明。”宵肴嘴角带着苦笑的夸奖二人。

    “你以为这天底下聪明人就你一个吗?”溪雨不屑的回道。

    “哼,这样双赢的事情他们接受也是在常理之中。”和普有些不忿的哼道,话说不是,天脉数十城,上千修士向着祖城迁去,虽说今后是受夫役的庇护,又何尝不是将天脉数十城的精华揽入囊中。

    是、和普这话一说三人都是沉默,想当初他们将夫役重建,在数次几经毁灭之中重生,眼看有了起色,可是胜利的果实就这样被他人不飞吹灰之力拿了去,任谁想想心中都不痛快。

    “两个大男人在这期期艾艾个什么?宵肴你还是赶快拿出个对策,争取让夫役受到的损失降到最低。”

    溪雨的提醒可以说是说到了关键之处,现在进入天脉山的重担都落在了夫役的头上,要是不想一个妥帖的计划夫役最后的火种也要被熄灭。

    “我早就想过来,除去十二将其余人都去祖城。”

    听着需要的话,溪雨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总算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十二虽然个体实力不如我们联合之下却是连我三人都不可能轻易在他们手上安然离去。”

    翌日,营地之中就有了变动,上千的修士飞身而起向着北边而去,看着离去的夫役众人,宵肴等人的心头算是一松,却也带着浓浓的不舍,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抱着共同的一个目的为自己的家园而奋斗下一刻他们就已经家破人亡,心中的哪儿美好的愿望也随之烟消云散,心中的失落和惆怅又有几人能够懂得?

    “你们也去吧!”看着还恋恋不舍离去的白凉,连英,宵肴劝道。

    二人闻言再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夫役的方向,那个方向此刻已经是汪洋大泽,而那个曾经被他们视为家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保重!”两人几乎同时转过身来向着宵肴,和普,溪雨拱手道,他二人因为跟着帝释天而来所以在夫役之时也算是和宵肴几人走得进得,所以此次宵肴三人不分缘由的就将众人安排离去他们很快的就从中看出了些许端倪。

    不过二人也知他们的势力太弱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保重!”三人同是保全回礼。

    之后白凉,连英二人便转身离去。

    “大哥还真是个怪人,为人冰冰冷冷几乎让人不敢靠近,可但凡与之相较之人皆重情义。”

    突听和普的话宵肴顿时一怔,认识帝释天这么久了,宵肴一直以为自己算是最了解帝释天的了,毕竟当初是他们从天脉上救下了帝释天,现在想想和帝释天相处的时候,他似乎从来都未有正真的去从他什么感觉什么,而只是一种刻意的好奇,希望从口中知道些东西,感觉和好奇是两种不同的东西,感觉是用心去了解一个人,而好奇只是想起探知。了解和探知两个相近的此看似一样却差之千里。

    现在想想和普的话,宵肴的面上不由得泛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

    “嗨,你在笑什么?”身旁的溪雨第一时间发现了宵肴面上的笑好奇地问道。

    宵肴却是很快掩去岔开话题:“走吧,我想他们已经等了很久。”

    昨日的老地方,太叔子言等人皆是聚集在此,看来昨日他们并没有离开:“你来了。”太叔子言面带和煦的笑容看着道。

    “如你所料,我来了。”说完宵肴看看其余几人有看看这一处地方:“怎么昨晚就住这里?”面前的汪洋大泽之中隐隐的透着一股腥臭,这样的腥臭为对于普通人来说很淡,可是对于感知灵敏的修士来说就在是很是浓烈。

    “这还不是拜宵兄所赐。”

    “自作自受与我何关?”宵肴撇撇嘴道,这才是宵肴的真性子,去除成熟稳重留下的就是那个毫无避讳的不羁少年,而太叔子言这样的君子在面对宵肴这样的人怎是能在嘴上占得便宜。

    太叔子言闻言之下也只得人了,他到此刻才算看清楚宵肴这人,这样的人他也见过不就和他身旁的蔡之栾一样吗?一个蔡之栾就已经让他数十年来活在受言语打击之中,也不知今后在多个宵肴又该如何?

    身旁的蔡之栾闻言却是哈哈大笑,着实没有做兄弟的道义可言,也忘了这受苦之人中也有他的一份。

    宵肴瞥了一眼突然放声大笑的蔡之栾随后看向太叔子正色道:“说说吧你们有什么计划?不就想着这样就进入天脉山吧?”

    太叔子言神色一暗:“在下不敢隐瞒,这近百年间,祖城都从未有踏进过天脉山中,说来对天脉上的了解还不如你们,所以我们并未有什么计划,不若有你们来布置,不知宵兄可愿接下这重担。”

    太叔子言这话说的顺坡下驴可是在场之人都听得明白他这是在吧这次行动的指挥权交给宵肴,也只在给宵肴一个定心丸。

    宵肴看了太叔子言一会儿坦然接受道:“既是如此我也就受之不恭了,只是不知其他几位做何感想?”

    “我姐弟二人自当全力配合。”冷傲女子率先开口道。

    “我就无所谓了听谁的都行,只要你不要刻意的想弄死我就行。”蔡之栾眼中带笑半开玩笑道,显然他对宵肴很有好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朋友的敌人就是朋友吧。

    宵肴也是第一次听到蔡之栾说话,没想到这第一次就听到如此大的一个玩笑话:“我自是不会那样做,不过你若找死我也不拦着,你看怎样?”

    蔡之栾愕然,他还从未见到一个比他更不愿嘴上吃亏的人,而今被这一说竟是无言一对悻悻然地一笑:“小弟佩服。”

    宵肴也不再和他多纠缠转头看向憋着笑的太叔子言等人道:“天脉上之中比之我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凶险万分,不久前便有一直雪狼带来兽潮,那雪狼势力强横无匹我夫役举一城之力才是将其急退,此去不得不小心,至于其余的说来也是惭愧,天脉山外围百里之内我夫役之人尚敢进入一探,再之后也不敢进入其中,所以百里之后我们也就只能靠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