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你痛不痛!
还在撑?还在硬撑?
小弟弟。痛就要说出来,要不然牡丹姐可就不客气了。白牡丹手头不断加力,凤眉杏目向上挑了一挑。释小心哈哈一笑,手突然一紧,崩!
白牡丹突然察觉到自己握着的东西硬度变了!变得好硬!仿佛她握着的不是人的手,而是一只铁手,钢手!石头!
“这怎么可能?!”她一下子把力道提到了十分,差点连挤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就是无法动摇释小心分毫,这下子才突然明白过来,对方是真正身怀绝技的高人,不是她能够比拟的。
“哈哈哈。这是佛门的金刚掌,功力一运,就跟铁掌一样,开砖碎石不过是等闲。你当然捏不动了。其实你们的功夫在我眼里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另外,你们以前在军中刻苦锻练,摸爬滚打出来的实力,看起来比一般人强,实际上已经伤了身体,多多少少有些隐疾,一些不易察觉的地方已经变得生硬,僵死。就比如牡丹姐的手,再怎么做保养,生出来的老茧也无法根除,还有你的胸腹曾经断过肋骨,伤过肺部,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吧?”
“咦?这你也知道?”白牡丹惊讶道:“早听叶大姐头说你医术了得,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是当然。紫荆姐的腿受过枪伤吧?是不是每当阴湿的雨天就会疼痛难忍?还有这位玫瑰姐,你的手臂也曾经骨折过,但恢复得不是很好,所以你的举止动作上有些不自然。杜鹃姐的身体状况要好一些,不过因为训练过于刻苦,内分泌系统有些不调,经期紊乱,经常心浮气燥……平时深受其苦吧?对于医术我不过是略通皮毛而已,其实我除了是星城中学的英语老师,也是雅香医院的特聘医生,偶尔也会替人看病诊治疑难杂症。”
她们都没想到释小心只不过在她们身上扫了一眼,就已经把她们向体的状况查探得清清楚楚,连内患?**盗顺隼矗?幕褂谢骋傻模浚≌獠哦允托⌒木??烊耍?宸?梦逄逋兜亍?br />
看来人家能把叶大姐头都折服,那是有真正实力的!而且还身兼数职,不但为人师表,还行医济世!这可是真正的传奇人物呀。
“释老大,刚才我们真是唐突无礼了!请您原谅我们的冒失!”
白牡丹的神情此刻已经不再有任何不敬,而是发自真心的敬佩。就连原本一直对释小心不太感冒的紫荆,看着他的眼神都已经变了,从今往再也不敢小瞧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家伙。
释小心认为她们终于觉悟了,人总是贪癫痴毒,总喜欢把人看贬,看小,以此抬高自己,这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已经用行动让四朵金花们明白了世间的真理。
能让世上的人们悟透真理,立地成佛,这才是佛门弟子应有的作为嘛!
他哈哈一笑,迈步走入了华天酒店。四女在前面领路,这后头有一个专门接待贵客的私秘会所,像叶青青身后那些人的身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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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外头抛头露面,自然不会在酒店大堂就这么接见释小心。
四女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包间之中,包间的门打开,立即一个热情洋溢的大汉迎面冲着他哈哈大笑,笑得极为爽朗,笑得释小心都以为自己碰上老熟人了。
“哈哈哈哈!释老大,果然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年轻人为,完全看不出是星城地下势力的扛霸子,真是难得,放古代可就称得上少年英雄了!来来来快坐,不要客气,酒菜我都已经让他们为你准备好了。我们在部队里……噢,在我们那里,大家?**嬉猓?芊趴?恍??罂诤染疲?罂槌匀猓≡绞呛浪??胶媒慌笥崖铮 ?br />
释小心觉得自己几乎是被身不由己的按到了位置上,那股热情劲就别提了,简直让人抵档不住。
这人约摸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上散发着一股威权的气息,显然是在部队里当惯了上官,有着一股发自习惯的戳气使指的味道,表面上看着客套,实际上一点都不客气。仿佛任何陌生人在他面前都要给他面子,否则后果很严重。
“小僧……我就是释小心,您过奖了,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大哥姓任,任天翔就是我了!他们都叫我老任,你也不要客气,跟他们一样叫就行!”任天翔又是哈哈大笑,还伸手用力拍了拍释小心的肩膀。这家伙拍人的时候用力超猛,要不是释小心练过,身手不凡,估计得给他拍到桌子底?**ァ?br />
“好,老任小弟是不敢当,就叫你一声任哥吧!”
“好!冲你叫我这一声哥,你这个兄弟我就认了,来,咱们先干上三杯!”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拉过两只酒杯就给两人摆上,一瓶真!毛台酒,立即给两人满上,这酒绝对是真的,不可能是假货。要是这里的老板敢给他来假酒,估计明天就可以收摊回去种田了。
酒色金黄,几乎拉出绸状的丝来,刚一倒出立即酒香四溢。
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中心中留。释小心也跟他客气,立即端起来一倒下肚,浑身暖洋洋的极为舒服。
“好啊,一看就知道释小兄弟也是个豪爽之人。咱们也不明人不说暗话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好啊,小弟我最喜欢开门见山,不喜欢遮遮掩掩,任哥你有什么事情要跟小弟说的,尽管直说。没必要来那些虚伪客套的。出家人不打……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一般不撒谎。”
习惯了说不打逛语,总是改不过口来,释小心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那就好,任哥我也是个直肠子,不喜欢那些弯弯饶,我就直说了。你应该也猜出来,或者叶青青早就跟你说过,任哥我是部队里出来的。现在还在中南战区担任军职,军衔不高不低,也就是个上校。不过,我这上校肩上的任务也是很重的啊。”他喝了两杯酒,已然是一副诉苦的模样,仿佛释小心已经和他成了无话不谈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