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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痣军官得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神色严肃地警告道,“这东西千万要收好,这可是军部的一级机密呀……”
有黑痣军官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才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将军好像并不打算将这个女子交给那些人……你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才不介意冒这个险的,但如果让其他人知晓了,你我……”有黑痣军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了一个被枪毙的姿势。
“明白,明白,好兄弟,以后我有什么好处,自然记得你的一份。”像猿猴的军官信誓旦旦作了保证。
徊蝶听着他们的对话,心突地一下紧绷起来。
他们说的难道是帝矢的母亲吗?徊蝶眼前掠过自己母亲那张憔悴愧疚却温婉美丽的脸,母亲声声的低语又在耳边响起,帝矢的母亲就是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才身陷帝国的!
徊蝶想到这里,心更是像被刺了一刀般,痛苦难言。
扫眼看了看一旁趴在门上的黑蝙蝠,徊蝶咬了咬牙,心里歉意地说道,“小翩儿,你一定要挺住,我现在要先去救帝矢的母亲,但我一定会去救你的……你一定要挺住啊……一定要等到我来……”
徊蝶再看向门外,见那像猿猴的军官已经往前面走远了,而有黑痣军官则仍停在对面的房门前,只见他把手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房门在他的跟前缓缓打开。
“别出声,别动。”
徊蝶见他就要走进房间里,连忙闪身从门后出来,像猎豹一般蹿到他的身后,用匕首抵着他的后腰眼,用鬼魅一般没有声调起伏的声音对他吆喝道。
有黑痣军官马上绷紧了神经,维持着一脚抬起正往门里走的姿势,要害处被寒气逼人的刀刃抵着,让他全身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进去。”徊蝶冷冰冰地命令道。
有黑痣军官不敢有半分的迟疑,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
徊蝶跟着他一同进入房间内,门被她用脚轻轻地勾上,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干扰隔绝在门外。
黑暗中,那种随时会毙命的感觉越发的深刻了,有黑痣军官感觉到那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肌肤的灼痛感,一丝血液缓慢地滑过皮肤向大腿流去,他的心一阵收缩,吓得几乎要惊呼出声。
这种恐惧因为看不清要挟他的对象而愈加的清晰。
“你要做什么?你,你可不要胡来哦,这里可是帝国的军事基地,有重兵镇守着的,你……”有黑痣军官哆嗦着做无用的挣扎。
“闭嘴,再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刀把你给了结了?”
有黑痣军官打了一个寒颤,这种语气、这种口吻,怎么听起来有点像他们的将军?一想到那个暴戾的长官,他的恐惧不由得又飙升了几分。
“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多说了一句,我就在你的后面捅一窟窿,少说了一句,我也在你的后面捅一个窟窿,听明白了吗?”徊蝶恶狠狠地威胁着,匕首示威性地往顶了顶。
有黑痣军官忙不迭地点头。
“你们刚才提到的那个女子,她叫什么名字?她长什么样子的?”身后是一把水润悦耳的少女声音。
“样貌?就是,就是女子的样貌,不,不是一般女子的样貌,她是感族人,头发黑色,长得很是美丽。名字,我,我不知道,她在军部属于一级机密,我们,我们没有权利过问。”有黑痣的军官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到“感族人”三个字,徊蝶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匕首在有黑痣军官腰椎处划出一道血痕。
“饶命啊……我已经如实说了……”有黑痣军官大喊着,后背痛得入骨。
“闭上你的嘴。”徊蝶稳住了匕首,重新抵着他第七节后脊骨处,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她现在在哪里?”
有黑痣军官听出了她声音中的微微颤抖,心里一阵窃喜,是时候了!
这个原本唯唯诺诺的军官突然一个侧身,刚才被吓破了胆的样子霎时荡然无存,目光变得凌厉而狠绝,他像闪电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避开了身后的匕首,然后一个急转身,曲肘,横劈向徊蝶的颈脖。
作为帝国的一名高级军官,他当然不是那种一旦遭到要挟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窝囊废,只不过,在一直等待着反击的机会而已。
其实,当徊蝶靠近他时,有黑痣军官就已经知道身后挟持他的大概是什么人了,鼻端嗅到的那股淡淡的清新花草香,除了被誉为“森林精灵”的感族人,还会有谁?
这一次,自己算是走了狗屎运了。有黑痣军官心中窃喜。
虽然收到消息,最近有感族人混进了帝国,但帝国那么大,到哪里去把他们抓来向将军交差,也是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情,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一个自动送上门来了。
有黑痣军官几乎是狂喜,感族人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前不久“狩猎行动”俘虏来的那个女子,他有幸看了一眼,生得那一个美呀,让他百爪挠心,魂牵梦绕,至今都难以忘怀。
一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享受一下这如花的美眷,这似水的温柔,有黑痣军官就忍不住兴奋雀跃,身上挨的那点疼算什么?
只是他忘了一句格言,“难消美人恩”啊。
当他的手肘向前劈出时,前面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有黑痣军官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臂一阵滑腻的瘙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磨人的瘙痒就已经向他的全身各处扩散开来,连五脏六腑都泛起了烧心的痕痒。
劈出去的手肘不得不收了回来,有黑痣军官慌里慌张地撸起袖子,在黑暗中只见右手臂上有一处闪着绿色荧光的圆斑,痕痒得几乎要了他的老命。
他拼命地挠着、搔着,那绿色荧光的圆斑却越挠越大,越搔越痒,痒得他恨不得直接揭了那层该死的皮肤。
不一会他已经开始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了,右手臂不断地磨蹭着身体,好缓解那种难耐的痕痒,而左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使劲地压着心脏,此时的心脏像有成千上万只白蚁在啃噬着。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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