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吼!”
趁李婉儿格挡之机,破冰而出的火麒麟早已掀过身来对准李婉儿,怒吼声中,火舌吞吐,同时再一次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
将最后一枚扑面射来的碎冰从中破开后,李婉儿便赫然看到一颗吐息之龙首如拨云见日般出现,并逐渐放大。
火麒麟来势汹汹,李婉儿不及跃起向旁避让,只能身子一矮,一个铁板桥从火麒麟腹下滑跪过去,后者体表所散发之高温火焰竟不能对其伤害分毫。m..cc
擦身而过时,不忘抽剑从火麒麟腹部划过去。
只是,除了溅射出一路火花以外,再无所获。
刀枪不入,果然名不虚传!
也从侧面证明了火麒麟防御之坚,即便神兵在手,单凭兵器之利,亦不能破防。
“哼,混元一击!”
“吼!”
这是超越先天的一击,火麒麟顿时鲜血飙射,最后的狂嚎,可谓悲天怮地,震人心弦。
面对溅射而出的滚烫之血,李婉儿不闪不避,沐浴其中。
纵然是一般武林高手的血肉之躯,亦无法抵挡火麒麟热血之灼。
此际尽数提聚,催动天霜拳,寒气遍布周身,行遍周身,直冲体表肌肤,冰热相加,反倒抵消!
“吼!”
火麒麟忌惮地看了一眼李婉儿,抽身迅速离去,跑了。
而李婉儿,整个人全身上下也已被麒麟血所染红。
哪怕躯干有衣衫加身,亦阻不了热血渗透而入,沾染体肤。
一眼望去,俨然血人。
此刻,她闭目不动,正静静感受着身体之内发生的变化……
洞底,瞬间陷入一片沉寂。
不久,一幕神奇的画面自李婉儿身上呈现——
只觉原本血人之状的他,一身麒麟血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皮肤所吸收!
不过数息工夫,整个人体表之上再无半点血迹,恢复如初。
仿佛刚才泼在身上的血污从未发生过一样。
睁开双眼,眼白血丝迅速消退,眼睛恢复清明。
突然,举起手中长剑,竟往身上刺去!
眼见就要在身上破开一道伤口,结果……却什么事都没有!
防御力大增,意味着实力增强。
“可惜,这家伙跑了,否则击杀后,麒麟神元,应该能让我更进一步。
说不定,直接让我恢复到渡劫之前的状态,甚至冲破束缚。”
想干就干,她直接在凌云窟内闲逛,搜索起了火麒麟的踪迹。
一年后,李婉儿终于击杀了火麒麟,再次借助狂暴的麒麟血淬炼了肉身,使得搜索更加强大。
睡够全副心神皆集中于掌心托着的一颗成年人拳头大小的丹药般肉球之上。
这枚肉球滚烫异常,若非李婉儿功力深厚,以体内寒劲抵御,决计无法掌握。
凝视着眼前这枚自发红光、热气弥漫的肉球,李婉儿目光之中涌现出兴奋之色。
“火麒麟的神元…终于得到了!”
掌心一握,多少麒麟神元霎时破碎,一分为四!
她可不敢一起服下,否则是否会爆体而亡,她不想赌,也不敢赌。
分批吞服,还能试出她的极限所在,看看至多能够服下多少颗麒麟神元。
随着麒麟神元沉肚,未几,一股热流自小腹陡生,很快,热流壮大,游走周身,李婉儿只觉置身于火炉之中,炽热无比,难受至极。
“啊!”
……
连服三颗,均安然无事,而且,虽然每一次都不得不将麒麟神元的灼热之感排出体外,化作热气弥漫开去。
但是神元之精,却是无损地沉淀于体内,逐渐消化。
直至此刻李婉儿将最后一颗麒麟神元吞下之后,第一颗麒麟神元,也是终于消化完毕。
同时,第四颗麒麟神元依然没有给他带来不适之感。
这便证明,四颗麒麟神元,她能够完全承受!
此时的她,双目通红如火,透出一股慑人邪气。
丹田之中,除却混元真元之外,还多出一股……炎热真元,在慢慢被混元真元溶解,吞噬壮大己身。
吞噬殆尽之后,混元真元已经壮大到了极限,凝炼到了极限。
此时的她,才是真正恢复了前世的巅峰实力。
李婉儿两世为人,精神力强大无匹,很快便将麒麟神元附带的邪气镇压,目光迅速恢复清明。
“呵呵,不知为何,竟继续凝聚压缩不了真元了。
难道突破下一个层次,真的必须要引来雷劈?”
……
凤溪村外,一处荒地,一人正在缓缓而行。
正是出关已月余的李婉儿,不知不觉,进入凌云窟中,偶尔出来带点食物的她,竟然过去了一年多岁月。
此次出关后,才知聂风步惊云都已成为了天下会叛徒,面临着雄霸的到处追杀。
绝世好剑现世,步惊云执掌,实力大增。
李婉仪才进入村中没多久,就看到了几个熟人,而且正在大战,与天池十二煞的大战。
聂风,步惊云,秦霜,文丑丑,再见到聂风以后,文丑丑把当初泥菩萨给雄霸下批言的事情说了一遍。
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几人将天池十二煞击败后,雄霸到了。
聂风率先用风神腿和雄霸过招,然后被击败。
雄霸一掌击中聂风,聂风直接被拍飞。
要不是秦霜及时出手接住了他,那他肯定重伤。
在这个时候,步惊云也赶了上来。
他们三位师兄弟站成一排,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雄霸。
雄霸看着他们三人,开口说道:“秦霜,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与这两个叛徒联合一起对付老夫?”
秦霜站了出来,回答道:“雄霸,你利用孔慈来离间我们师兄弟三人,害得她惨死。
我忍辱负重到今天,就是要亲手杀了你,替孔慈报仇。”
“噢……原来是这样,聂风,就在刚才我已经杀光了这个村里的所有人。
记住,这些人的死,全都怨你,谁让你躲在这儿呢?”
聂风悲痛地嘶吼道:“什么?雄霸,你这个恶魔!你杀了这么多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在这儿住了几个月,聂风与村里人的关系都不错。
那些邻居乡亲都是帮助过他的,就宛如亲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