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天界之人,对于妖魔,恨不得屠灭殆尽,而你却劝我少造杀业。
女战神说着,转身离去,只是身影落寞。
吱吱
金色小鸟本想跟上,却被萧玄一把抓住,无奈,啄也啄不动,只能人性化翻白眼。
小小年纪不学好,追什么女孩子?
还不赶紧去修炼,争取早日化形?
五十年后,此时的金色小鸟早已化形,貌似和战神将军还有一些情缘牵扯。
这一天,青龙神君急匆匆禀报。
帝君,魔域左使无支祁盗走了均天策海,帝君命战神将军前去捉拿无支祁,找回均天策海,彻底剿灭魔域。
噢,与我们无关,不用管,这是掰麟自己干的好事,让他自己去收场吧。
青龙神君:是,帝君!
女战神飞出天宫后,沿着无支祁的痕迹一路来到了破败的魔域,并与之发生了大战。
无支祁,交出均天策海,我可饶你不死。
战神手捏法决,定坤剑幻化出无数把飞剑,攻向眼前穿着金色铠甲,带着金色面具的无支祁。
哼,均天策海什么时候成为天界的了?
你杀了魔煞星抢了他的均天策海,老子不过是帮他把东西拿过来而已。
无支祁急忙用散发着蓝色火焰的圆环挡住了战神的飞剑,否则他可不是一合之敌。
这散发着蓝色火焰的圆环,正是无支祁从天界盗来的均天策海。
战神不屑一笑,手捏法诀,定坤剑所幻化的飞剑,回到战神身边缓缓合一,幻化出一把金色的大宝剑,砍飞了均天策海。
无支祁急忙接住均天策海,暗叹了一口气。
这均天策海虽然强大,可惜终究不是自己的,自己无法发挥出它全部的威力。
战神,修罗王让俺老无带个口信。
无支祁冷笑了一声,消失不见。
战神急忙去追来到了魔域大殿,这里煞气弥漫,墙上还有着一副壁画。
战神本我为你所杀,残留这最后一口魔气,只为送你一份大礼。
你且好好看看这柏麟帝君神殿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突然大殿里响起了一阵充满着愤怒的声音,然后缓缓消散。
战神转过身,看着身后墙壁上的壁画神情大变,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只见壁画上柏麟帝君的神殿里,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看不清性别的生物,正在被柏麟帝君解刨,随后变成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战神看到这一幕一个踉跄,嘴里呢喃道:我是谁,我的的心魂在哪儿?
转身向天界飞去,来到了司命殿,因为这里记录着天界发生的一切事。
此外两个管理司命殿的仙吏,正在摆放着玉简。
其中一个仙吏拿着玉简疑惑道:这玉简之上,是因事发生自行记录的事实。
可柏麟帝君却给你我神笔,叫你我篡改战神将军的命史,这根本不合规矩啊。
若是让战神将军知道,自己原本是由修罗变化而来,还亲生灭掉自己的全族,那还了得,不得掀翻了天界?不行,这事必须瞒住。
另一位仙吏道:别说了,帝君派你我二人前来,不就是为了瞒住天界所有仙神?
此事若泄露半分,你我二人必遭重罚,还是感觉改完封存,交给柏麟帝君吧。
这时战神走了进来,把玉简吸了过来,两名仙吏看见战神后,急忙跪了下来,内心大呼糟了。
战神翻开玉简一看,上面正写着,柏麟帝君携罗喉计都归,剖心魂封入南天仙族琉璃盏。
天帝知柏麟帝君与南天仙族谋为时已晚,柏麟帝君重塑罗喉计都,是以战神由罗喉计都而来。
战神看完玉简后,看向两名仙史有些颤抖的问道:这上面写的可是真的?
两名仙吏听到战神的话后,头更低了。
战神看到这一幕,已经得到了答案,一把将玉简甩到一旁,起身飞向柏麟帝君的宫殿。
战神飞到柏麟帝君前,一剑震飞了看守的天兵,怒声道:柏麟,出来!
殿门前缓缓出现了一道头带帝冠,身穿白袍样貌俊秀的男子,正是柏麟帝君。
将军这是要反吗?
柏麟,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一剑将眼前的四名天兵劈成了灰飞,看向柏麟怒声道。
你欺我瞒我,做这战神将军,亏我一直这么信任你,你怎么敢和整个天界这般利用我?
大胆!
突然一大堆白帝宫的天兵天将,甚至还有青帝宫的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围绕在战神身边,虽然青帝不在意,但他们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
大胆,战神,你忤逆犯上,密谋谋反,罪无可恕!
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
让天帝来见我,不然我毁了整个天界!战神看着柏麟一字一句道。
朱雀看着战神,对于柏麟的做法,她也不满,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道:战神,退去吧,纵然你有万夫不当之勇,天界也不是你能闯的。
这天界我守得,自然也杀得!
战神的目光始终在柏麟帝君上,没有一刻离开过。
大胆!
周围的天兵天将一拥而上战神气势一放,就震飞了几十名天兵天将,在场只剩下四大神兽。
起身提起定坤剑就是一招横劈,四大神兽顿时如遭重击,倒在了一旁。
柏麟,今日我定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提起定坤剑,就要给柏麟一剑。
柏麟也不敢大意,战神的可怕,他深有体会,迅速抬手,一道琉璃盏飞出,随之一道灵力打向琉璃盏。
战神不知为何如遭重击,半跪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胸口。
柏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杀了你,杀光你们这些鼠辈,为自己报仇雪恨!
天兵们同时甩出锁链,困在了战神的四肢。
天帝,为何不敢出来见我,难道天界都是些藏头露尾的鼠辈?
战神愤怒的甩动着锁链,看向周围怒声道。
柏麟忍不住道:够了战神。
战神怒吼:我有何罪?错的是你们,是你们利用我成为天界的杀器,让我杀了不该杀的人,做下无情无义很绝的事情,到头来还要定我的罪,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