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七脸色毫无变化,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手中不停地摩挲着拿黑色的把件。
“张少,这是什么意思?丁某从小长在云州,从步入社会到今天也已经三十年了。反倒是我想问问张少,您来云州多久了啊?”
听着丁老七的话,我嘴角微微上扬。
“三十年,那个时候还没我呢。那这盘棋,下得可真够大啊!”
我看向丁老七,用拳峰敲了敲他这实木沙发,顿时间这实木沙发上便留下了几个坑。
“我今天其实是来警告你的,你问问你身后的人,谁敢动我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