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点脸都不要!苏酥骂道。
谢珩削薄唇角薄凉的勾起,他随手勾出一个口塞,骨架分明的手指在她面前晃动两下,喜欢戴上还是喜欢叫?
他好像是宽宏大量的在给她选择的机会,可实际上,问话之间,已经自顾自的给她戴上。
苏酥躺靠在那里,已经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了。
她就是要让谢珩清清楚楚的明白,她不是什么视贞洁为命的女人,就算他是费尽心思跟她睡了,那也不过只是睡了而已。
仅此而已。
她既不会要死要活,也不会跟他的关系发生什么改变。
她全程都没有配合,就宛如是躺尸。
对于这样的情况,男人自然是艰涩难行。
尝试了两次后,他自己没趣,也就把人给放开了。
别墅的主楼,没有佣人敢进来,寂静的就只有他们两个浅浅的呼吸声。
谢珩用匕首挑开了她手上的束缚,站在阳台抽烟。
苏酥从别墅跑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前来的陈瑜。
陈瑜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和凌乱的衣服,眼眸狠狠的闪动了两下,他欺他怎么你了?
苏酥现在完全不想说话,所以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瑜手伸了出去,似乎是想要拉住她,但她走的很快,陈瑜伸出去的手只抓住一把空气,她又握紧,然后抿唇看了眼别墅的内里,冷着脸走了进去。
你跟苏酥,你们做了什么?
陈瑜看着抽烟的男人,大声问道。
谢珩:如你所见。
陈瑜抿唇,谢珩,我现在发现,你真挺不是东西的。
谢珩深不见底的眸子不过是轻飘飘的在她身上轻扫一眼,凡是我所求,尽皆该如愿。
狂妄!
嚣张!
猖狂!
陈瑜这一瞬见到了谢珩一惯维持的温和假面下真正的放纵和肆意。
这才是真正的谢珩。
君子端方,温和有礼,不过是他用来迷惑世人的眼。
他骨子里带着的就是恶质。
只是,没什么人值得,也没有什么人有本事让他轻易的显露出来这一面。
她现在是你侄子的女朋友!
半晌后,陈瑜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可谢珩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那又,如何?
陈瑜:我可是你女朋友,你这算是什么?
不知是她哪句话,哪个字说的好笑,谢珩唇角一弯,带着意味不明的讳莫如深,他说:方才那张沙发,苏酥躺上去过,你现在,过去?
陈瑜愤怒的看着他。
谢珩长腿迈开,朝着楼上走去,只是在走到一半时,声音幽幽透着凉意,你心中藏着的秘密,当真是觉得,无人知晓?
陈瑜猛然之间身体僵住,后背挺的笔直,喉咙一梗,像是卡上了一根鱼刺。
车上,陈瑜看着那别墅的方向,握紧了方向盘,数分钟后,在车子驶离的瞬间,她拨通了谢坤的电话。
谢坤:哪位?
陈瑜:你女朋友都要被被人欺负死了,谢大少还有时间出差,真是让人叹服。
谢坤:你什么意思?
陈瑜:我说,你不在的时间里,谢珩在挖你墙角,他跟苏酥之间算不上干净。
谢坤眯了眯眸子,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陈瑜给出了一个似乎很是合情合理的答案,他是我男朋友,谢大少觉得我会愿意看到有个女人牵扯他的注意力?
这算是自报家门了。
在谢大少心中是女朋友重要还是生意?
她的言语之间带着自己都没曾察觉出来的质问意味。
谢坤眉头拧起,在提前结束手头的工作回去和继续按照出差计划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谢家的男人,没几个是感情重于一切的。
他们都是天生的商人。
而商人重利。
在见到苏酥时,陈瑜便将谢坤的决定添油加醋的跟她说了。
苏酥听后挺沉默的。
陈瑜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中,轻声道:男人就是薄情的动物,没几个好东西。
苏酥秀美的手指轻轻戳着奶茶的吸管,嗯。
陈瑜意味深长道,我在国外,大家的性向都挺开放的,异性恋完全没有同性之间让人觉得舒服,而且,女性之间更能有同理心,会更能察觉到对方的需求,这些都不是男人能比的。
苏酥也不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了,心不在焉的应和了声,嗯,你说的对。
陈瑜挑眉,马上就上心了,拿出手机给她挑选了些风格各异的女t。
你觉得这些里,哪个比较顺眼?
她挺会问的,没说喜欢哪个,就问哪个顺眼。
苏酥觉得外型都还不错,随手点了个,这个应该挺受欢迎的吧。
毕竟,苏小姐的审美挺刁钻的,被她能在外貌上称赞上一句的,那一般都是真的优越。
陈瑜看着她指中的女人,眸光闪了闪,她声音低低的说:她跟我有三分像。
苏酥始终心不在焉的,原本是没什么察觉,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后,就认真观察了两秒,然后得出解决:你比她好看。
毕竟是曾经在学校能跟自己并称双殊的长相,陈瑜的名字都曾经被人戏称是沉鱼落雁的沉鱼。
陈瑜抬眸,眼底有贪婪一闪而过。
她就住在附近,我们一起去看看?
苏酥不想动弹,她最近心情不好,但是跟她关系原本就不怎么样的陈瑜还挺能缠人的,死皮赖脸的就把她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