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小姑娘拒绝的干脆。
谢珩看着尚且还紧闭着的门,将皮带系好。
嗯?苏酥威胁,别动。
谢珩眸色幽深:你敢拿出去?
这个不知羞的小姑娘。
苏酥:我为什么不敢啊,又不是我挂空挡。
谢珩迟疑了下,倒是对于她不知轻重的性子有些忌惮。
咔。苏酥打开了一条门缝。
谢珩刚要抬起的脚就收了回去。
苏酥真是得意坏了,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谁让她在谢珩面前一直是被拿捏的那一个哦,现在终于翻身农奴做起地主来了。
你错没错?她问。
谢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还从未跟谁承认过错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苏酥,你确定要跟我拿乔?
态度是温和的,脸上的笑容是如沐春风的,但偏生你就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威胁。
苏酥顿了顿,你,你现在还敢威胁我?你也不看看,现在谁在上风。
谢珩没兴致跟她一个小姑娘斗嘴脾气:拿过来,别惹我生气。
咚咚。杨秘书看着敞开的门缝,听到里面谢珩的声音,试探性的敲门询问:谢总,有什么需要吗?
苏酥继续摇着手里的东西,看着他微笑,眉眼上挑。
像是在说:要试试吗?
生意场上都没有栽过跟头的谢总,这刻,算是遇上了棘手事。
他本钱太好,先天条件太过优越,里面没遮挡的话,太过引人注目。
没事。谢珩沉声对着外面的杨秘书说道。
苏酥哼起了小调。
谢珩:你什么要求?
苏酥:首先,你要为你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跟我道歉。
谢珩沉眸:什么女人?
苏酥:你还装,就那天我去你家等你,你去哪里鬼混了?
谢珩:没有女人,只是意外。
苏酥表示怀疑,真的?
谢珩剑眉微凝,他们之间并不适合这样的盘查和自证,我想我们
算勉强相信你吧,我就给你一点点信任。小姑娘捏着小拇指的一点点,去旅游,你要好好表现。
谢珩凝眸:好好表现?
小姑娘大言不惭:就是你必须让我满意,包括晚上。
谢珩呼吸一顿,目光如钩,夹杂着浓重和隐晦。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就对他一个人这么大胆,还是一向说话都这么的肆无忌惮?
苏酥:答不答应?
谢珩被她这幅胆大包天的模样给逗笑了,垂眸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拿过来吧。
苏酥挑眉:你答应了?
谢珩要给她点教训:嗯。
小姑娘打量他两眼后,这才轻轻的放开门把手,上前走了两步。
但下一瞬,她猛然顿下脚步,东西往他身上一丢,就退回了门口的位置。
但是好巧不巧的boxerbrief正好盖在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
苏酥看到了他紧绷的下颌,那是他动怒时的前兆。
苏酥眨了眨眼睛,马上打开门逃走了。
杨秘书见她慌慌张张的,连总裁办公室的门都忘记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正欲探头一看,门就被人从里面大力的关上。
门板距离他的鼻子就那么零点零一厘米的距离。
杨秘书惊魂未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好险。
到了海岛之行的这天,谢珩是总裁自然订的是头等舱。
苏酥和其他员工只有普通舱的位置。
大小姐坐惯了头等舱,猛然一下完全不适应。
椅子好硬,位置狭窄,还不能调节椅背。
她坐的好难受。
旁边的同事们在最初的兴奋劲儿过去后,都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准备到了地方大玩一场。
苏酥见状,就悄咪咪的去找谢珩。
他坐的多舒服啊,头等舱里竟然今天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此刻正慵懒放松的翘着长腿看文件。
空姐见她过来,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助。
苏酥指了指谢珩,低声:汇报工作。
空姐微笑,点头。
她长相漂亮,引人注目,所以空姐是有印象她是跟谢珩交流过的。
苏酥悄悄走到谢珩身后,在他耳边吹了一口。
谢总的耳朵挺敏感的,被她这么一刺激人就顿了一下。
空姐看到这一幕,有些诧异,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在哪里坐的不舒服。苏酥坐在他身旁抱怨。
谢珩眼睛不离文件:其他员工都一样,你不方便搞特殊。
来公司是为了锻炼,也不是让大小姐享福的。
苏酥觉得他谈起正事来,都特别无情,那我本来不就特殊吗?她手指去挑逗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长的可真好看。
她说特殊是两人的关系特殊。
谢珩却以为是指她身份的特殊。
安静坐会儿就回去。他淡声。
小姑娘撇撇嘴,你在床上可不会这么无情。
谢珩瞥向她,你不知羞?
什么话都说。
苏酥下巴抬起来,你知羞,你抱着我颤栗的时候,喊我宝贝,肉麻死了,还——唔。
谢珩手指抵在她的唇边,眼眸深黑:苏酥,你是不是欠他说了一个动词。
君子端方的谢总,粗野起来,完全是优雅与野蛮的撕裂,活脱脱一西装暴徒的模样。
让苏酥心脏都慢了一拍。
禁得起她这样挑逗的就不是男人。
谁让小姑娘长了一张漂亮不像话的脸,还一身的爱人肉。
谢珩把她按在了洗手间内。
你自找的。他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如是说道。
最后一次,谢珩告诉自己,这次海岛之行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该结束了。
逼仄的环境,彼此的呼吸都变得那样清晰。
心跳和热吻都让人着迷,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