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说,尾巴在前面呢。
谢珩深邃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前面?
野性的氛围和纯真的面庞,兼具着孩童的天真和丝丝入扣的妩媚。
她眼尾上挑,一寸未露,却展现着肆无忌惮的浓烈和香艳,她说:对吖。
又问:难道,不是吗?
谢珩捏着她精小的下巴,眸色深沉如同这浓重的夜色:从哪儿学的?
她还是个学生。
苏酥卷长的睫毛轻轻眨动,回答的倒是也诚实:小视频。
谢珩蓦然就想起她在自己办公室投影仪上放映的那部大尺度的视频,整天就看这些?
不许再
他起唇就想要管她,但话刚一吐出口,他就顿住。
只是身体上的关系,就不该管那么多。
嗯?苏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下一秒就被谢珩吻上。
她的唇柔软似甜甜的棉花糖,诚然,谢珩也喜欢,所以常在两人做着最亲密事情时,主动的吻她。
窗外皎洁的月光被飘过的一片云揉入身体。
紧紧的。
很快洁白柔和的月光就被沾染上了其他颜色。
于这无边夜色里,一同堕落沉沦。
次日清晨。
护士来查房,在苏酥的病房没看到人。
但谢珩的病房内却挤了两个。
谢珩已经洗漱结束,今天打算去公司上班,至于苏酥
还在赖床。
她比谢珩伤的重,昨晚又不知轻重的去蛊惑谢珩,耗费了不少体力。
现在人累坏了。
咳。护士轻咳一声,提醒道:你女朋友现阶段还是需要好好休息,最好不要擅自离开病房。
女朋友?
谢珩微微侧眸看了眼床上的小姑娘。
她还闭着眼睛,但是睫毛在轻微的眨动,眼珠里还转动了下,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已经醒过来。
谢珩沉闷的生活里,她是忽然闯入的一抹五彩色。
还是蹦蹦跳跳闯进来的。
嗯。谢珩没开口纠正护士的称呼。
一是没必要,二是没有纠正的意义,反而会使场景变得尴尬。
谢珩去上班后,苏酥回到了自己的病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后,看到了谢珩给她发来的信息:
他记得她跟文件一起给他,但到了公司文件在,耳机却不翼而飞。
苏酥趴在床上回他:
正在观察股市的谢珩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拿起来,果真在口袋里翻到一个套着兔子套的耳机盒。
谢珩顿了顿,将那充满小女生可爱元素的兔子外衣拿下来。
秘书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诧异都写在眼睛里。
显然是没有想到谢总竟然如此有少女心。
有事?谢珩掀起眼眸。
秘书连忙将合同放下:你刚才提及资料孙总那边,出了车祸,人在医院里。
谢珩闻言,依旧是神情温和,他说:实在不幸,送个果篮过去吧。
秘书咽了下口水,是。
嗡嗡。
没有再收到谢珩消息的苏酥,又发了条信息过来:
谢珩抿着咖啡的动作一顿。
这种多出于青春懵懂时期的小撩拨,就算是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而言,也是遮掩不住的情趣。
下午时分,秘书进来汇报。
谢总,孙总在医院被人给打了。
且那人绝对是嚣张到了一定程度,直接当着杨秘书以及其他前来看望之人的面,硬生生把人给从病床上拽下来,然后一拳一拳打到孙总痛哭流涕。
直接看呆了一众人。
等反应过来要阻止的时候,人家已经松手了,不过是一脚踩在孙总的命根子上碾压,瞎了你的狗眼,谁的主意你都敢打!
孙总哀嚎着呼喊救命。
但他越是喊,来人踩的就越是狠:再给爷喊两声,我废了你。
孙总疼到无关都变形了:你你是苏苏家的?
那人闻言,痞痞的笑了声,老子是你爹。
去的人是谁?听完秘书的转述,谢珩问道。
秘书:有人叫他韩少。
韩少,韩牧池。
谢珩了然。
病房内,百无聊赖的苏酥拿着手机,见谢珩还没有回复自己,有些不高兴。
谢叔叔真是,不管床上对她多热情,等下了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好无情。
不高兴?
韩牧池进来时,看到她丢开手机,唇瓣不自觉的抿着。
苏酥看向进来的韩牧池:有些无聊,我想出院。
我刚跟医生问了,你还要再观察两天。韩牧池将手机拿出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苏酥闻言马上把头探过来。
韩牧池给她看的是一段视频,画面里的孙总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人狂揍过的模样,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打苏小姐的主意,我对不起,对不起苏小姐,请苏小姐原谅原谅
苏酥秀气好看的眉头挑起:你把人打到医院了?
韩牧池:是他自己做贼心虚,开车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苏酥:不是你做的手脚?
韩牧池看了看她,顿了几秒钟后,说:德亚,宣布因为孙总的品行问题,单方面终止以后的所有合作,他该是接到了这个消息后,慌了。
所以才会在开车的时候走神,出现了交通事故。
苏酥闻言,脸上的笑容就扬了起来,所以是谢叔叔做的啊。
谢珩一定特别喜欢她。
就像,她现在很喜欢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