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意思?吴昊不屑道:在你爷爷那个时代,我们这些屁民忙的像条狗确吃不饱饭。
有些贝勒爷同样吃不饱,嘴唇不抹猪油都不敢出门,把自己变条狗确活的比人都滋润。
穿的光鲜装的高雅,喷多贵的香水都藏不住人渣味。
换成别人或者以前的他肯定被欺负住了,如今的他被社会磨炼几十年,想气个人太容易了,不能捅,动嘴好了。
周敏果然被说到痛处,气的一甩袖子:你放肆!
我放肆?吴昊瞄着她那对凶器说道:问问你那略微下垂的良心,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周敏低下头,那对山起伏的厉害,明白过来后脸色微红。
神情冷漠指着他骂道:你好歹上过高中也是文化人,为何说话如此无耻?
文化人?吴昊反问:我要是老实人就得让你欺负死呗?你今天办的是人事吗?
周敏深吸口气:我当母亲的给闺女出气不应该?
应该!吴昊认同道:你闺女确实受委屈,你冲我来,跑我家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周敏毕竟不是一般人,平复下心情一脸不屑:向你说的,男人长的又老又丑没关系,要有自知之明。
冲你来?你行吗?
吴昊挑挑眉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要害部位:你没试过咋知道我不行?
他如今壮的像头牛,只要不是盐碱地都能犁。
周敏虽然听不懂,看他眼神确明白了,强压下怒火:今天失态了,你好好努力,别结婚连两间砖房都盖不起,告辞!
吴昊喝道:今天这事没完!
哦?周敏回过身:说说你待如何?
吴昊用手指点下她说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话多无耻!你靠祖上享受了所有红利,转脸跟我说成功全靠努力。
提房子不就是说我穷吗?我在京城买条街你看咋样?
周敏呆了一下才难以置信的说:就凭你守着穷乡僻壤想买京城一条街?
吴昊认真道:就凭我!
周敏好笑道:你盯我半天了,如果真买条街,随你怎样。
有时间限制吗?一二十年内我是买不起。吴昊实话实说。
没有。周敏嘲弄道:在我没死之前随时恭候你。
拉倒吧。吴昊一脸嫌弃:那时候你都老帮菜了,我可没兴趣。
呼,操你妈的!哪个女人都受不了别人说她老,周敏想骂人确骂不出口,反复呼吸好几次,一辈子没生过这么大气。
今天来居然没占到便宜,气的转身向车子走去,丢下一句话你能买条街,我给你妈磕头道歉!叶赫那拉氏金口玉言。
吴昊指着村头小路:你在新乡等着,我一步一个头。
呵!周敏冷笑头都没回:不需要!
她不信吴昊能做到,更不缺他磕的头。
我吴昊一口唾沫一个钉。吴昊可不管她信不信,老爷们承诺出口无悔。
吴昊本以为车会马上开走,板着的脸看见小姑娘下车突然一垮。
毕竟以前舔过人家,有点弱势。
回来!
苏雪不管妈妈喊声,跑到他身前有些手足无措:我没跟我妈说,她来我也拦不住。
她没说就是老蔫吧说的,傻丫头不自觉之间把爹卖了。吴昊讲理,深吸口气:和你没关系。
其实他俩都是受害者,小姑娘挺冤的。
苏雪抿嘴一笑:我给你写信,有时间回来看你。说完塞给他一个小布口袋脸色通红转身跑上车。
吴昊愣住了,剧本不对啊,我都要跟你妈拼刺刀了,你咋还看上我了尼?
感情债欠不起,欠父母亲戚朋友的同样是感情债。
人,七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他单身狗那么多年是绝症,身边突然多个女人会不得劲。
而且女人太可怕了!
跑个五百米吧累够呛,逛一天街吧身强体壮。凉水洗澡冻的发抖,冬天穿丝袜屁事没有。
记忆力不好方向感还差,翻起旧账一样不拉,滤镜里自己最美,原相机里这什么鬼?一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挂!哪个老爷们不害怕?
最难搞的,他是家里独苗,不结婚还不行。
如今钱没赚到饥荒反而越来越多了。
建农场,还一亿,还要买条街。
本打算享受生活的,金手指还不让。
不过,多赚点钱买条街当包租公也不错,至于什么世界首富大集团老总还是算了。
在家打猎赶赶山钓鱼养牛放羊不香吗?
周敏望向不停回头的闺女一脸愁容,随后又笑了,傻丫头没见识。
等她去过港岛和魔都,接触到那些公子哥和海龟很快会忘记这穷乡僻壤。
至于京城,目前还很破,将来
他说买条街周敏眼前一亮,随着国家以后越来越好,四合院,土地她是生意人,很快抓住重点。
至于赌约根本没放在心上,穷山沟的孩子为了可怜的自尊心吹吹牛而已。
抓紧回京多赚几年钱然后买地皮才是正事,就算是那小子来了也让他买不着!
吴昊做梦也想不到他无意中给周敏指条财路,还给自己路上放块石头,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没啥。
先不说房地产那个坑,又不跟她比有钱,忙一辈子只为钱累不累啊!
买条街给老妈出气就行了。
天快黑了,村子前面只有几个孩子,东头还有几个人看汽车远去。
他回到村里从中间一条gai拐弯往东走,路上打开小口袋,里面是一把红豆。
哎!吴昊叹气,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他俩应该是,飞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才对。
人果然是贱皮子。
如今小姑娘居然喜欢上他了。
前世不能在一起,这辈子也够呛,他不信未来会出现变故。
看着手中红豆,就纳了闷了,同样都是豆,为啥红豆配相思,绿豆只能配王八呢?
后来才想明白,红豆味苦,有小毒。绿豆清热解毒,去火。
故而相思太苦,王八大补,莫当舔狗,丢人献丑。
将口袋放进兜里,准备回家保存起来,他俩又没仇,还是人家一片心意。
走到李二坏家苞米帐子外,听到院里打架动静吴昊探头从苞米杆缝隙望去。
平时他不听墙角,但这家人有意思。
李二坏蹲在地上看着父母打架。
吴昊看向在地上罗罗的二人,最下面是李二坏他爹,个头大概一米七五有些瘦,长的挺潦草。
腿有一点瘸不耽误干活,有点干巴劲,能干能花。
一年到头鸡毛不剩,马走日象走田将士走在帅面前,人生如棋,他爹属马走哪日哪。
过些年搬到城里没少接济小巷俏佳人。
冬天的确良单衣,里面毛衣,下身嘚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