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g的试探
救下sherry的菅野并没能清闲多久,皇家天文台事件发生的一小时之后,菅野的加密手机便收到了短讯,信息来自贝尔摩得。
g这回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菅野不知道。
但是他无论如何都得去上一趟。
菅野在伦敦站的上司brandy曾经告诉他:要是有必要搞清楚对手设下了怎样的陷阱,就得先佯装不知情的样子往圈套里面钻。
更何况,他也想从g那里搞清楚自己想不明白的几个疑点。
菅野走进楼上宫野的客房,将一把手枪塞到了宫野的手上。
我要出去找你的姐姐,你就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明白了?
宫野呆呆地望着手里的手枪。
我有这里的钥匙,如果有人敲门,那就说明不是我,直接开枪就行了。
菅野也只是嘴上说说,宫野志保可从来没有开枪杀过人,所以他也不指望宫野志保会对不速之客痛下杀手——菅野早就在门口安装了摄像头和警报系统,如果有外人来拜访,他有信心在宫野受到伤害之前赶回来。
不过你应该是安全的,因为你的那些老朋友谁都不知道这个地方,你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等你醒过来你姐姐就能回来了,别担心我走了。菅野温柔地揉了揉宫野志保的头,也不等她回应什么,径直离开了她的房间。
被bitters摸头杀的宫野志保心情复杂,因为她完全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不知道他在组织里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他肯定不是好人,因为组织里没有好人,哪怕是她和她姐姐也是一样。但是他
如果叫宫野志保去评价g,她可以干脆利落的得出结论——彻彻底底的坏蛋。
但是bitters,这个家伙和她以往碰到的组织成员好像有些不一样,但是宫野又搞不清楚不一样的地方在哪儿或许是因为他并不是本部的人,或许他身上带有一种英伦绅士的作风最起码,他不会像其他组织成员,尤其是g那样对她颐指气使。
不对,如果因为这种事情就认为bitters不会伤害自己就大错特错了,组织里没有善类,他们只不过是将她当做工具利用而已,哪怕是伦敦来的bitters也不例外
宫野紧握着手枪躺在客房的床上,玄关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听上去是bitters已经离开了。宫野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她不断地说服自己这里是安全的,可是悬着的心完全没有办法放下来。
她也有那么一瞬间想过从这里逃跑,因为组织真的很压抑,很可怕,她每天都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会被害死——如果不是自己有研制特殊药物的能力,恐怕早就已经被当做垃圾处理掉了
可是能跑到哪里去呢?就算是成功逃掉了,组织早晚也能找到她。
而且她至今为止都为组织乖乖做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唯一的亲人宫野明美也在组织的控制之下,她如果有什么轻举妄动,姐姐就会
姐姐
宫野志保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你一定要没事啊。
另一方面,菅野尽快赶到了黑爵士酒吧,酒吧后院的停车场里停着不少豪车,想都不用想这全是组织成员的车,像什么保时捷356a,detoasopantera,马自达x5——菅野就纳闷了,东京总部的组织成员都没有脑子吗?开个跑车四处乱转?非要吸引所有人注意才行?心都这么大?
也难怪东京本部一天到晚总是麻烦不断,或许就是源于这群人根本就不在乎隐蔽和谨慎。
因为酒吧今天晚上停业,所以菅野是从后门进入的酒吧内部。
酒吧后门的廊道一片漆黑,菅野刚一进门就被一个冰凉的硬物顶住了太阳穴,bourbon从门后的阴暗处现身,试图用手枪挟持菅野。
g教你用枪指着别人的太阳穴?
有什么区别?黑皮帅哥露出一副自信的微笑。
我一转头,子弹就会射偏,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bitters,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就在bourbon用手枪使劲顶了一下菅野的太阳穴的那一刹那,菅野突然甩头,躲掉了枪口。而bourbon晚了一步扣下了扳机,子弹擦过菅野的头发钉在了墙上。菅野趁机抓住bourbon的右手,一肘顶在了bourbon的颈动脉窦附近。然后翻身抽出手枪对着廊道的尽头开了一枪,最后将枪口平稳地点在了bourbon的头顶。
黑夜重归宁静。
verouth打开了酒吧内部的灯光,g就坐在他经常坐的位置上,左侧脸颊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这是因为菅野刚射出的子弹蹭过了g的皮肤穿进了g身后的墙上——差个几毫米,就可以他就地埋了。
冷静点先生们。贝尔摩得回到吧台前,我不是来看你们互相爆头的。
哼,枪法蛮准的g冷哼一声,伸手蹭掉自己脸上的血迹。
你真让他开枪了?g?bourbon单膝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的头顶就是菅野的枪口——而且他知道这家伙真的会开枪,你想开战吗?
一对十?你确定?
g的得力干将都在身边,忠诚的司机vodka木讷寡言的korn疯婆娘ti年轻漂亮的美女主播kir健硕魁梧的tequi长发飘飘的美男子rye年轻的绅士stch,还有枪口下的这个不怕死的黑皮帅哥bourbon,再加上贝尔摩得,好像确实是十个人。
——不算我。贝尔摩得喝了一口酒,就像没事人一样说道。
即便如此,九对一。贝尔摩得的退出并没有让g动摇分毫,因为他必须要给这个伦敦来的家伙一个下马威——这里是日本,轮不到他在这里四处撒野。
是的,我死定了——但是要赌一把你会不会先死吗?
菅野的意思也很明确,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就盯着你。你敢动我就开枪,肯定是你先死。
把枪放下,还是说你真想和我赌一把?换做是平常人多少也会因为菅野的搏命行为略显退缩,可g不一样,他不吃你这一套。
为了这群毫无关系的烂人搭上自己的性命?菅野并不傻。
况且东京确实不是他能指手画脚的地方,所以他没必要为了自己的面子真和g开战。
好吧,我投降。服软的菅野收起手枪,将地上的bourbon拽了起来。
乖孩子。贝尔摩得开口说道,她知道菅野还是不会为了一口气大闹一通的。
见到菅野服软的g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望向bourbon,下次再乱开枪,我就先请你吃子弹。
是被菅野拽起来的bourbon显得有些惊魂未定,他这次确实有些轻敌了,原以为bitters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毕竟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剩下的人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个从伦敦站来的外来酒。
现在,bitters,我们聊聊正事。g令人倍感压抑的声音在菅野的脑海里游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