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一定真的处处护着她。
盛君泽并没有要求什么,因为他知道,主要是她,不仅是连公主,宫里面的许多人都想来。
而两个哥哥也会因为放心不下公主而来,他做的局,即便是没有帖子,上门拜访的人也是颇多。
所以完全是没有这个必要。
而一旁的盛清清不过是偶然路过便听到了此事,硬着头皮上前。
小小
什么?盛君泽眼神淡淡的望过去。
盛清清吓得便立马改口,行礼道:首辅大人,侄女儿能否一同前往?清清也想看看这郊外的景色。
盛安宁在旁边站着,这心中对她真是无比的佩服。
明明昨天就已经看过,今儿个还想去,该不会真的是有老情人在等着她吧?
只是这盛君泽何时被他这么严了?居然连小叔都不让叫。
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随你。盛君泽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盛清清脸上就是难以掩饰的兴奋,立马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唐氏。
她当然也是开心,如果能去的话,那可就能给她女儿找到一个金龟婿,这日后的日子,她们更不用看盛家的脸色过日子。
光是这么一想,唐氏都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绝顶。
首辅大人。
你叫我什么?
盛安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他立马回头,脸上是十分隐忍的怒气。
她见状立马解释,我只是刚才听表姐这么叫,这脑子没有转过弯来,所以
她是她,你是你,她是犯了错了的人,本就应该这么叫我,难道你也犯错了吗?
盛安宁尴尬的笑着,咽了咽口水。
难道她犯的那些错还少吗?不都是被她当场抓住的。
那个,应该没有吧?但是表姐犯了什么错?怎么连小叔都叫不得?
她?盛君泽冷笑,你去问呗。
盛安宁一阵无言。
是觉得她们两个人关系好吗?要是问的出来,还有她什么事儿。
这人真是一句话就可以噎死人。
他不说,那她就去问林伯,她还就不信没人告诉她。
林伯一听这件事后,笑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们怀疑小姐你的身份,相爷生气,就是她们撇清楚关系,其实即便没有小姐这件事,相爷也一直都是这样。
不过那个时候盛君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做踩到他底线的事。
这俩人做什么他管不着,怎么叫他那也无所谓。
但现在不同。
这两个人在他的对立面,既是如此那就应该撇清楚关系。
这是为什么?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吗?为何如此?
林伯一笑,小姐难道不知?这二房是庶出,老太太接过来养在自己身边,但二爷的的二夫人手段颇多,以至于老太太不喜她,连带着大小姐也是一样。
哦!
盛安宁惊讶无比。
她都还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大瓜,没想到这瓜不仅大,吃起来的味道也还不错。
难怪平日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感情问题是出在这儿。
二叔是庶出,这是她没想到的,难怪她回来之后危机感这么强。
原来是按照道理而言,这个家里面至少有一半多的东西是交给盛安宁。
难怪如此,盛君泽这种富豪,自然不会在乎侯府这点东西。
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家,如今她是一个人对一家人,这确实是有些困难,奶奶帮着他也是在正常不过。
可她自从是回到这个家里之后,就没有见过二叔。
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这家中真是女子居多。
林伯,那二叔呢?他不回家的吗?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奴只是待在相爷身边的,对侯府发生的事并未有那么清楚。
自从盛君泽离开这个家之后,这流言蜚语不过都是从外面听来的。
他不在乎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只要不伤害老太太所有的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一旦伤害了她,盛君泽就一定会让家里的所有人陪葬。
老太太也是因为背后有他,才会如此平安无事。
那我们今晚还要回去吗?
林伯摇头,相爷说,此事还未解决,暂且就住在侯府一夜,等明日一早老夫人醒来之后,相爷便可以带着小姐回府。
今夜实在是太晚,盛君泽不能去叨扰老夫人,便也就只能忍到明天一早。
那我我住哪儿?
盛安宁望着她那个孤零零的院子,她才不想去。
万一半夜要是突然之间跑来一个什么黑人把她给杀了,她是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她绝对不能单独一个人住。
林伯看着她的样子好像很害怕这里一样,可是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这口口声声都想着如何回侯府离开相府。
怎么出去一趟这性子突然就转变了,竟然对侯府开始惧怕起来。
小姐,要不
我去奶奶院里住。
盛安宁说完一溜烟的跑开,根本就没有给林伯解释的机会。
而林伯对此,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只是端着一杯茶进了书房。
盛君泽坐在那里,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并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总是能够依稀听见一点声音。
在外面,说什么呢?她又问了你什么?
回相爷,小姐只是想知道大小姐怎么惹怒相爷,老奴也是如实禀告。
嗯,然后呢?
如果只是简单这样的一句话,用不着聊这么久。
这俩人在外面可是站了有半盏茶的功夫。
小姐问了一些关于二爷的事儿,还问老奴她今夜住哪儿?
住哪儿?盛君泽放下书,端过手中的茶疑惑,她没有地方住吗?
并非如此,老奴也觉得奇怪,小姐似乎突然很害怕自己一个人的样子,好像必须得找一个人多的地方,所以小姐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害怕?
盛君泽喃喃自语。
他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奇怪。
回来之后便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反而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