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个人看着她更是陌生。
你是谁?
女子一看她这样盛气凌人的样子,顿时就觉得好笑。
你们闯入了我的地盘,却在这里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们是谁呢?难道不知道这是私人领域吗?莫不是要让我抓着你们去见官?
她的话顿时让两个人后退两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的名节恐怕就真的要完了。
男人听到这话之后立马就打着圆场,我们不是有意的,只是再找一个人,突然之间闯进来的,并无恶意,还请你高抬贵手。
她一听便看着盛清清冲着他们俩挥手,那你们就来错地方,这里没什么人,赶紧出去吧。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万一她是藏在你后面的木屋里呢?
盛清清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尤其是看着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眉来眼去。
她这心中更是嫉妒。
可男人却生拉硬拽的要将她带走,这脸上对她还是有说有笑的。
非常抱歉,我现在就带着她离开。
她并没有再理会,则是转身进了屋子。
而门口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但却是没有停止争吵。
离开那个地方之后,盛清清直接甩开他的手。
你为何要这么怕她?难道鸿郎你谁看上了她不成?
她说着这脸上顿时就觉得委屈起来,这眼泪也如同珍珠一般的往下掉。
这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让鸿郎心疼不已,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安慰着。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难道刚才你没有看见她院子外面放着的几把大刀吗?她一看就是练家子,你我手无缚鸡之力,万一她一怒之下把我们杀了怎么办?
他堂堂的一个妻子,男儿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女人。
他分明就是因为害怕他院子里放着的几把大刀,这重量就连一般的男子恐怕都拎不起来。
但却放在这院子当中,而这儿只有她一个女子。
自然就猜测她是个狠角色,要是再吵下去的话,他们恐怕连命都没了。
盛清清听她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院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拿得起的。
难怪刚才看起来她是如此的粗俗不堪,原来就是个假小子。
连女人都算不上。
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回去看看,万一盛安宁真的将这件事告诉家里的呢?一定要抢在她之前拦住她。
你说的对,一定要快。
盛清清回过神来之后,立马就朝着家里的方向走。
两个人的身影是越来越远,而她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一转身这把剑便对着盛安宁,吓了她一跳。
盛安宁立刻解释,我真的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我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们怕我告密,我也是一时情急之下才闯了进来的。
她若有所思的忘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
我不过是不习惯有人站在我身后,并不是真的要逼着你解释什么,既然他们走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走了?
她不喜欢有人在这里打扰她,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地盘,这些人的闯入就好似是对这个地方的不尊重。
盛安宁点头。
当然要跑,而且还要跑的越快越好。
那个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等我以后安全了一定会回来报答你。
这个地方她实在是待不下去,所以只能连夜跑路,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也是随缘而定。
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她们又会再次遇见呢。
徐嫋嫋。
徐嫋嫋简单的三个字,惊得盛安宁突然就停下脚步。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上官芜的家里?
按照她说的那些话,这个人已经被她控制,她怎么会在这儿?
你是徐嫋嫋,盛家遗落在外面的小姐?
盛安宁下意识的开口。
她只是希望这个名字是重名,但徐嫋嫋脸上的惊讶瞬间让她明白这个人真的是真正的盛安宁。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徐嫋嫋注视着她浑身上下的那些打扮,头发上所带的那些发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用得的。
既然你能够知道她的身份,那想来他应该跟这件事有关。
所以你就是盛安宁?
我
盛安宁突然就说不出话了,就好像是什么卡住了她的嗓子眼。
解释的话在脑子里面来回跑了不知道多少遍,但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手中的长剑甚至有点下意识的想要从这里逃走。
这刚出了狼穴,现如今有时羊入虎口。
要是被她知道,就是因为她代替了她的位置。
抢走了原本就属于她的一切,这么辛苦的在这里过着穷日子,而她却可以丝毫没有后顾之忧的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不管是谁都会气得恨不得立马杀了她吧。
何况他的手里还有家伙事儿。
盛安宁真的是怕极了。
你这样一副表情不知道还以为我要杀了你呢,放心吧,你就真的是盛安宁,我也不会动手。
为什么?你难道不恨我抢走了你的一切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突然出现,现在的一切本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啊。
盛安宁对他这个回答充满惊讶。
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能够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徐嫋嫋本就不是一个会武刀弄棍的女子,把这些东西放在这儿只是为了下那些居心叵测之人。
她虽然不会武刀弄棍,但是杀人她还是可以的。
什么为什么?你不觉得我现在的日子比你过的舒心多了吗?虽然在这之前并不认得你,但是关于你的那些事听说了不少,要是让我被人这样管着,我还宁愿没有这样的家人呢,这么说起来,我是应该感谢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来几个果子。
这本来是她刚刚去摘的,放在柜子里还没多久呢,原本是想等着外面的太阳下山边摆出去,享受落日的余晖。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进别人的嘴里,早知道今天有客人,她就应该多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