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人,在外的名声厉害吧?
能让盛君泽去请的太医,没点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
乞巧,小姐醒了吗?李太医在门外等候。
林伯的声音在外传来,乞巧看向她。
盛安宁点头,她便起身将门打开。
林伯领着太医进了门,而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太医长什么样。
高高大大的,举止之间也是颇为优雅,真面容除了脸上的褶子,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想必也是美男子才是。
小姐,请将手伸出来。
麻烦李太医。
盛安宁将手放在他的面前,这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把脉。
可她也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给老祖宗把脉唉,是有点紧张,又觉得好神奇。
若不是他们留下这样的方式,他们又如何能够学得到?
小姐身子并无大碍,好好调养便可恢复,这些都是散淤血的膏药,每日抹上那么一两次,这伤会慢慢的恢复。
多谢。
乞巧立刻接下那些药膏。
而李太医将东西收拾好之后,并没有打算离开,反而是正经的询问盛安宁。
小姐可知吃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症状或者味道?
盛安宁摇头。
昨日,我被人带走之后,他们将我打晕,再醒来就已经是天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更不知他们给我吃了什么?
一听这样的回答,李太医的眉头瞬间拧在了一块儿。
他今天来就是想知道一些眉目,但如果真是这样,上哪去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压根儿就是没有办法
太医我这毒,不能解吗?
李太医叹气,也并非如此,如果小姐你能够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或者感受,还有机会,如今这般,怕死小姐只能受罪。
盛安宁就知道无解。
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会让她被百般折磨。
这个男人下手还真不是一般的恨,还这么的变态。
一把年纪了,成天正事不干就知道研究怎么折磨小年轻。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热闹的街道,她一去就没了人,要不然那些人怎么有机会把她绑走?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盛君泽。
她病成这幅模样,竟然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吧?
小姐好生休息,下官告退。
多谢李太医。
他离开,盛安宁猛地忽然想起来,她今天还没有去请安呢,盛君泽不会大发雷霆又要罚她吧?
小姐,你做什么呢?
乞巧回来就看着她拿着发簪在己的头上不停的捣鼓,满脸的疑惑。
我还没有给小叔请安,你快给我弄弄。
小姐!乞巧接过她手中的发簪,叹气,大人说了,小姐好好养病,病好了再去。
盛安宁一听,眼睛一闪望着她,真的?
真的。乞巧点头。
他的话谁敢传假的?是不要命了吗?
他们可没有这个胆子。
盛安宁将手中的簪子一放直接躺了回去。
乞巧看着桌上放着的食物,小姐,你要不吃了再去吧?不饿吗?昨天就已经没有吃东西了。
我不饿,你把它们拿走吧。
盛安宁躺在床上望着床沿,她不仅不饿,这胃里还是一阵翻江倒海,甚至想吐。
可她又吐不出来什么。
只能躺在床上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她和盛君泽,这怎么可能?
除非她是不要命了,豁出去这条命或许还有机会。
可她是疯了吗?为了一件与她无关紧要的事把自己的命豁出去,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做到听他们的命令行事?
乞巧无奈的将东西端出去,才走没几步一回头盛君泽就是站在他的面前。
乞巧立刻跪在地上,大人。
盛君泽眼神一冷,望着丝毫未动的早膳,她没吃?
回大人,小姐说她不饿,让奴婢端走。
不饿?
怎么会不饿?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早上是滴水未进,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会没有食欲。
给我吧。
盛君泽从他的手里接过食物,直接端了进去,放在桌上见她就那么躺在床上,这模样看起来也是傻傻的,
他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盛安宁感觉有人靠近之后,立刻就朝这旁边动了动,拍着流出来的一半床。
来,躺着。盛安宁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
盛君泽眼神一凝。
这女人果然是带着目的靠近他的,竟然敢如此引诱他。
乞巧,你怎么她一回头,看着坐在身边不是乞巧,而是盛君泽,吓得立马就坐起身来。
小叔,你怎么在这里?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说话?吓我一跳。
盛君泽收回刚才的视线,见她是无心之举,是他误会了她,叹气。
你好意思说?又是受了什么气?为何连早膳都不吃?
盛安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刚刚被端走了,又放在桌上。
我不饿,我不想吃
是不是,还在难受?盛君泽下意识的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
盛安宁整个人呆住,连动都不敢动。
而他收回手,见她也没有发烧,叹气又无奈更是宠溺的道:别再耍小性子,生病了就该多吃,这样才可以恢复,别闹了好吗?
小叔盛安宁实在是不想,可一见他将粥都端到他的面前,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盛君泽见她如此乖巧,听话,也算是放心。
盛安宁硬是将这一碗粥吃了进去,而他就像是完成任务之后就离开。
前脚刚走,后脚盛安宁就将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小姐!乞巧看着更是触目惊心,在一旁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会这样?奴婢去给您请大夫吧。
不用。盛安宁摇头,擦了擦嘴角,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还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吗?我想出去走走,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乞巧没有拒绝,而盛安宁记着找青之。
她就算弄不清楚吃了什么,也得从她的嘴里套出一点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