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盛安宁撑着下巴,一脸无所谓。
反正再难听的话她也听过了,还有什么难听的话能够伤得了她?
说你和世子爷没有规矩。
嗯。
他们还说你与世子爷两人是你先勾搭人家,然后是珠胎暗结,暗度陈仓,上次游湖是为了逼迫老王妃同意,还把老王妃给气病了。
嗯嗯?盛安宁突然一下就站起身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你说什么?
乞巧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小姐,这些都是外面他们说的,不是奴婢,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不是说好了不生气的吗?
不生气?都把话说的这么过分了,还不生气,真以为她盛安宁是柿子捏的不成。
什么暗度陈仓,珠胎暗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怎么可以传的这么夸张?
果然这八卦,这人的唾沫星子是真的可以淹死人。
这也就是她思想开放一些,这要是换成别家的小姐,岂不是被逼的上吊?
盛安宁刚准备发脾气,可是一想又出不去,在这里发脾气有什么用?
跟她本来就没有关系。
盛安宁打着哈欠便又躺了回去,这些话,小叔他知道吗?
这奴婢就不知了,相府里从来是不允许嚼舌根的,尤其是关于大人之间的事儿。
这是规矩,如果不是因为她想知道的话她也不会说出来。
这些事儿确实是十分过分,本就应该告诉她。
这样等到下次两个人再见面的时,就会自动的远离彼此,自然而然,像这样的流言蜚语也就不会再传出来。
小姐,奴婢觉得大小姐她说的没错,要是不想让别人误会的话,就只能远离,这样别人就不会再胡说八道。
嗯盛安宁点头。
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一群闲着无聊的女人在别人的背后八卦是非,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什么可怕的?
盛君泽站在门外透过窗户只是浅浅的看着她非常的疲倦。
误以为她是因为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而重伤,便也就转身离开。
林伯跟在一旁不明他的意思,但觉得此事的确是踩在他的容忍底线之上。
可他本就不应该帮着她。
这样一个与他们盛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帮这么多又为了什么?
林伯有消息了吗?
相爷,已经去了小半月,但这小半月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回,要不老奴去催一催?
算了。盛君泽摇头,半月的日子都找不到,你去催一催就有结果了吗?
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个人,这一切就可以慢慢来,甚至不需要担心她的安全。
做什么都是有准备的,如今一日找不到她,他就不好放开拳脚,还要担心她是否成为那个人手中的人质。
林伯在一旁也没了声,他的话不无道理。
上官府。
趁着天黑,房间里莹莹的烛火闪动,而一人领着另外一个人直接钻入房间之内。
看着长踏上脸色惨白的女人,在这里都生活了如此之久,但这脸色丝毫没有恢复。
这人更是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她当真时着急的不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醒?你要是治不好她,我立刻就杀了你。
大夫闻言吓得腿软,直接跪在地上爬着过去诊脉。
上官芜就冷面坐在一旁死死的盯着他。
回大人这位姑娘之前重伤难愈,再加上久病成疾,体虚和中毒,醒过来怕很是困难。
这人在大夫的眼里就已经是回天乏术,像这样的人能够活着都已经是奇迹,那还有机会能够治好?
你的意思是说,你治不好?上官芜噙着笑意,但这眼睛已经是满满的杀意。
她不允许任何知道此事的人活在这世上,他既然治不好他,那也就没用了。
大人,此毒恐怕只有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在这里有办法。
他不过就是一些治小病的大夫,这资历和导航有哪里比得过宫里面的那些大夫呢?
要是真想治好她,以她的身份去找一个太医来根本就不是个难事。
何必要在这里为难他?
把他送出去,记住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是。
然后的婢女带着他离开。
就在大夫以为平安无事时,婢女站在提升后,直接一剑杀了他。
大夫应声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而上官芜则是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她当初不过也只是听了她的一句话而已。
如今这人是不是真的还有查证的机会,可除了那枚玉佩之外,在她身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她一日子醒不过来,便也就无法证明她的身份。
可她能够活多久这也尚未可知,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毒,给她下了这么狠毒。
难道和她的也是一样的?
上官芜不过是刚一想到自己的毒,这心口就猛烈的疼痛起来,一口血吐了出去。
大人!
婢女回来见她嘴角的血迹,吓得惊慌失措的去扶着她。
简直不敢相信,她如今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大人,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这样你的身子根本就撑不住。
上官芜摇摇头,你以为我不知?不过这毒根本就是无药可解,没有人救得了我,但是它也伤不了我,就是疼了一点,忍忍就过去了。
原本他还以为是盛安宁在胡说八道,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并不打算要救她。
直到过了一段时间,上官芜才清楚的知道她并没有说谎。
这毒只会让她疼,病发,不会立刻要了她的命,只会慢慢的吞噬她,死在它的手上。
但这一切都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等,有朝一日她一定可以找到这个解药。
大人奴婢听闻,首辅大人宠着那个野丫头宠得不行,不过是在外面听说了几句流言蜚语就威胁着要把人家舌头给拔了,下得所有人都不敢再传。
上官芜冷笑,不敢传,那就不是事实了吗?只要他们二人之间一日不清不楚,这流言蜚语有什么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