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她们都这么富有的嘛?出手如此阔绰?
盛安宁见着这些金子和银子简直是白日梦都可以做了。
她要是有这些,不得在县城里租个宅子,过着她舒服的小日子嘛。
乞巧一看她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没有嫌弃,反而一本正经的点头。
小姐,她们可是家中的次女或是嫡女,即是不受待见,自然也不会太寒酸,而且奴婢可是听说,这些个大人们都指望自己女儿得到大人青睐呢。
盛安宁撇撇嘴。
他有什么好?杀人不眨眼?还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除了家里面的人,谁能够让他动情?这些人到最后也只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盛君泽根本就不可能会在乎他们的死活,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白日梦。
小姐,那这些东西要退回去吗?
退回去做什么?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当做收了他们的礼,反正只是用来道歉,要是小叔发现了,那就还给小叔。
盛安宁心里深知,这次东西即便是送回去之后,也会千方百计的出现在他的院子里。
以与其一下子得罪这么多的女人,倒不如直接跟她们成为朋友。
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他们就会离开这儿,因为盛君泽是不可能容忍他们在这里的。
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才可以结束这一切。
小姐奴婢觉得你还是回去的好,要是让大人发现的话,一定会降罪于小姐你的,而且那些人最会搬弄是非,这个时候收了她们的礼,自然就给了她们理所应当来找你的机会。
乞巧并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能够平白无故拥有这么多的东西,这不管是谁,都不会轻易的放开手。
他们当然也是一样的,不过这些东西就相当于是交给盛安宁手中的一个保护符。
想让她在盛君泽的面前说尽好话,明显就不可能成真。
大人最讨厌的就是势利眼的人,而且小姐你觉得翻身在府上的事,有什么是大人不知道的?
乞巧在这王府生活多年,是眼睁睁的看着这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办法逃脱他的眼睛。
明明这个人不在家,但是所有的事他几乎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就连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也难逃他的眼睛。
何况那些女人还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把东西送进来,这一看就会让别人有想法。
盛君泽要是知道的话,肯定是会罚她的。
盛安宁经过她这么一提醒,点头。
觉得她说的话不无道理,她自己得一举一动都被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何况是这些女人要巴结她的心思。
但是就让她眼睁睁的把这些东西送回去,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拿在手上都还没有捂热呢,这外面也太可惜了吧。
乞巧,我要是送回去的话,小叔就不计较了吗?可是这还是好可惜啊,要不然我把她们送给小叔,这样一来的话,小叔心里高兴,说不定就还给我了。
小姐,你就不要在这里做白日梦了,大人从来不管这些事的,这些事都是由林伯在管,就算是会还,也不可能是还给小姐的。
乞巧看着她是满脸的无奈。
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从何而来?怎么就会变得这么贪财?
她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这以前那双眼睛里面就只有盛君泽。
现在却变得莫名其妙,不是银子就是玩。
盛君泽好像都直接被她抛弃于脑后,一门心思的就是想着怎么出去玩儿,都懒得在自己身上花心思。
不过是一眨眼,这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爱财之人会是她。
小姐这是你明日要读的书,林博让奴婢送过来,说如果小姐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去找他。
乞巧说完之后,盛安宁的桌上出现三大本书籍,一打开里面都是六本小书一般的散装。
我的天呐!
紧接着,整个房间里充满的都是她的哀嚎声。
乞巧站在门口也是满脸的无奈,自然也是为她感到惋惜。
将军府。
前厅的人大多数都喝得醉醺醺的离开,只留下了极少数的人。
周玥儿和上官芜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盛君泽,只能扫兴而归。
陆一在他们离开之后,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再回来,与其在这里去应付那些女人,倒不如早一点离开好。
徐莫林本就是一个性子摸不透的人,你是个没规矩的,整个宴会上不出面都没有人觉得奇怪。
反而认为他此刻应该是躺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当中,对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习以为常。
而此刻的徐莫林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他身边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人,有个长相俊俏的男人是真的。
怎么样?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是,她说了没有问题,他的身体很好,同样的问题,我问了两次,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徐莫林疑惑。
这草,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以前的确是作为观赏的花,放在宫里,但是后来早就已经被列为禁花,怎么可能会有人接受的了它?
这东西当初可是莲花带种子都被一同销毁,能够留下的不过都是一些灰尘。
难不成还能够再次生长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宫里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点发现都没有?
你我并不在宫中,你怎么知道它没有?刚才此事本就不需要我们俩再去查什么,如实禀告给皇上,这是他的家事,我们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盛君泽并不是因为害怕。
只是觉得顺着这件事查下去,这背后所有的真相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单独可以承担的。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徐莫林用着非常怪异的眼神。
让他查的人是他,让他现在把这一切上报的人也是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之前为什么不说?
现如今都快要得到答案,却莫名其妙的想着将这件事就此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