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也不知道自己胡编乱造的理由到底有没有把他忽悠到。
她现在是找不到那个坏人,也得不到好人对待。
是腹背受敌,更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谁也不敢得罪,只能老老实实苟着保命要紧。
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
不用谢,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的。盛安宁讪笑着挥挥手,模样看起来更是憨憨的。
盛君泽宠溺一笑。
借口也好,事实也罢,他都不当一回事。
本就没有那么重要,他不过是想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罢了。
你最近,我怎么感觉变得老实了不少?
啊?什么?盛安宁一听,立刻就装疯卖傻,小叔,你说什么呢,难道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她眼神若有若无的躲闪着,根本就不敢直视盛君泽。
而他这也只是淡淡的开口,你从前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盛安宁突然就没了声,这气氛就变得更加紧张。
从前是什么样子?
从前,可是男欢女爱能够用上的东西,盛安宁都用上。
药也好,人也罢,基本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最夸张的一次,就连自己都送到盛君泽床上。
不过那一次盛君泽并没有回来,她的计划是落空的。
但是盛君泽是对此事知情,所以才故意没有回来,让盛安宁落了个空。
她是这么想,可她现在可没有这个本事。
引诱盛君泽这可是死罪,即便是他不动手,这话传了出去,当今的圣上恐怕都想要把她碎尸万段。
再说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腼腆的女孩,哪能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儿。
小小叔,你要是实在觉得麻烦,其实可以
不麻烦,不过是我比较好奇罢了,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
盛君泽不免有些担心,这是她新的把戏。
或者是因为什么被他遗漏,让两个人之间有过联系,所以才会突然性情大变。
完全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况且在他调查的过程当中,可没人说她是医术的。
更何况还是如此厉害。
若非是这张脸一模一样的在她脸上,他还以为此刻是换了人呢。
小叔,你怎么又旧事重提?以前是我不懂事,小叔要真实觉得我是一个麻烦的话,大可以把我嫁给二皇子。
你竟然有这个想法?盛君泽诧异。
这话虞妃在他面前都没提过,倒没想到被她这样一个小丫头做了主。
我没有,不过今天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选妃吗?世子说,我即便是做不了正,有您的身份在那儿,我也是可以做妾。
胡说!盛君泽愠怒,他说的话怎能当真?少听他胡说八道。
可是,小叔确定不是真的吗?
盛安宁看向他,眼神清明且坚定。
反倒是盛君泽有了一丝慌乱,虽然只是片刻但也躲不过她的眼睛。
果然,他是对此事知情的。
如果想甩掉她这个麻烦,扔给他们去最好的方式。
不会连累他的相府,侯府也是如此。
你何时敢如此同我说话了?
盛君泽恢复冰冷的情绪后,说出来的话也是异常的冰冷。
吓得盛安背脊发麻,眼神慌乱的立刻低下头。
她真是忘了!
他是什么人,她怎么能够用这种逼问的语气?
在他眼里,她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一个不被在乎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他们的面前讨公道。
哪怕是所有的坏事还没有开始,她便也就已经是坏事的源头。
小叔,我错了,我向你赔不是
盛安宁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大人没说话,她就不该抬头。
盛君泽看着,心底一软叹气,挑选是真,你有可能也是真,但若这件事情如此发生,我定然也不会让这件事成功的。
因为你是假的。
这话盛君泽只是在脑海里给了一个回答,并未说出来。
她的身份在以后终究会是个祸患,如果让皇家人察觉此事,牵连的不仅是整个侯府,很有可能盛家人都会因她而陪葬。
他还不至于为了甩掉这个麻烦,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盛安宁点点头,便不敢再说话。
她怕自己说多错多,只会让他生气,闭嘴就是最好的方式。
皇后。
待众人散去,虞妃见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拿着一把匕首在那里晃悠来晃悠去。
把这身边但凡是要接近他的女人全都给吓走,丝毫不给别人一点机会。
你就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娶妻了吗?
二皇子一笑,娶,为何不娶?不过母妃,儿臣要娶的人是心仪之人,并非是用来稳固自己地位的工具,母妃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混账!
虞妃一听这话,瞬间大怒,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我不也是为了你吗?将来说这个位置真的给了别人,你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为何没有?二皇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总觉得这个人不是他的母亲,但他确实使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竟然会如此的心狠歹毒,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要杀掉太子?
自古以来夺嫡争宠的事他看得太多,哪一个不是血流成河?不是手刃自己的亲人。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更不甘心成为傀儡,就来稳固他们自己引以为傲的地位。
我的儿啊,你是不是太过善良?你当真以为,这个位置让给了别人,就能够保全自身吗?
让?二皇子冷笑,本就不是我的东西,何来让?母妃若还想我在这宫中走动,此事便不要再提,是太子的那便就只能是他的。
他不会抢,也不会去争,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远离这里的纷争。
若是可以,他倒是宁愿归隐的乡野,在这宫里不再有他的存在。
虞妃见是拿捏不了他,便也只能哄着他。
好好好,你说了算,就算你不想,但这妻子也不是你整日舞刀弄枪就能找到,你告诉母妃今晚可有心仪的女子,母妃替你去说这门亲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