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还查不出来,不是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
太子殿下若是没有其他的病,那就是中毒,虽然现在不太明显,很难查到,但是小叔也应该注意一下。
盛安宁可是知道盛君泽是太子身边的人,他本身就身份特殊。
一直替皇上照看太子若是太子殿下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变故,那受罚的人可就是他。
所以他不能出事,盛君泽自然是平安无恙。
盛安宁还真是不得不感叹,在这背后的人可谓是一石二鸟。
这一下就可以除去两个人,手段高明。
噗嗤。盛君泽轻笑出声,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嗯?盛安宁看他,也不知道他这笑从何而来,瞬间就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因为担心,难道还是她闲着没事干吗?喜欢在这里瞎操心。
不然呢?小叔以为什么?小叔一人的关系着全家,恐怕不只是我,就是奶奶在这里,他也会非常担忧。
盛安宁不自觉的又摸了摸下巴。
虽说这个时候盛君泽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她正好是可以逃之夭夭。
但这个方法太危险,惹怒的人又不是别人,可是皇亲国戚。
真出现什么意外,她就是插了一双翅膀云难飞出这片天。
还很有可能关于他一起嗝屁,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他比较安全。
至少他这聪明的脑袋瓜子里在知道这件事后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至于让她担心后面发生的事。
盛君泽发现自己确实小看了这丫头,这医术那是什么三角猫的功夫。
怕是比这太医院里面的太医高明不少,即使如此就更加应该把它藏起来。
万不可让别人知晓,否则她将来就很难独善其身。
你竟然知道,那你可以解毒之法?
盛安宁摇头。
中毒不深,如果猜的没错,对方应该是慢性毒药,只要停止食用,对他是没有多大伤害的。
发现的及时,断掉后,好好的养一养这毒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但若一直这样长时间服用下去,注定是命不久矣。
盛君泽点头,此事不可告诉其他人。
知道,知道。盛安宁讪笑着挥挥手。
她又不是傻子。
这种大事她当然不会拿出去乱说。
况且现在这些人盯着她,一个个都是虎视眈眈,巴不得找到他的错处将她碎尸万段。
虽然盛安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至少来这个地方之后她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整天不是安分守己,要不就是跟在盛君泽屁股后面。
他看着,她哪里还敢去做什么?
不过盛安宁仔细的想一想,这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她的人设就是一个恶毒女二,走到哪儿都是人人喊打,是天生就要针对她的。
盛安宁可以理解,可是这样突然一下这么多人针对她,没有盛君泽她怕是连半天都活不过去。
盛君泽现在可是她的保护伞,当然不会出卖他。
首辅大人,身边这丫头坐在此处怕是不合规矩吧?
盛安宁屁股还没坐热,莫名其妙的就被人针对。
抬眼望去是长得极好看的一个男人,这声音也更是没话说。
这人长得就跟现代明星一样,声音,样子完全就是当代的小鲜肉,比起盛君泽是丝毫不差。
简直就是一个花美男,不过盛安宁看他这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长得再好看在他心里也已经是大打折扣。
盛君泽看向他,凤眸一愣,徐小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本相带来,不在本相身边,应该去何处?
这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原本缓和的气氛,因为他俩突然就急剧下降。
谁也不敢插嘴,两个人的身份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一个是站在保卫一方的将军之子,自然舍不得让他受委屈。
另外一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这谁也不敢忤逆他。
如此一来,他们这些其他人就只能看戏,最好是睁眼瞎。
徐莫林摇晃着酒杯,眼神轻浮,望着盛安宁突然大笑起来。
自当是坐在本世子身边才是。
徐小将军怕不是吃酒吃醉了吧?你有何资格?
盛君泽震怒。
周围的人都跟着退避三舍,盛安宁也被他吓了一跳。
要不是人多,她肯定就直接腿软。
迟早有一天是要被他吓死。
徐小将军
盛安宁想着这个称呼,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记得这本书里,徐出现的次数并不多,而且那个人和盛君泽明明是好友。
但是暗地里的,明面上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是别人眼中天生的死敌。
直到最后都没有让人怀疑他二人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戏演的太好。
而这个徐小将军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她记得的那个人,后来承袭自己父亲的爵位也成为了威震一方的将军。
两个人在之后,并不再是暗地里交好,也转到了明面上。
让很多人吃惊,意外,但都不知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首辅大人这么生气做什么?这本就是规矩,你的身边除你一人之外,便就只能是你的妻子,她一个侄女儿有和资格坐的那个位置?
盛安宁一听噌一下站起来,很明显是被吓到。
她的确是忘了,这是规矩。
这是皇家定的规矩,也是他盛君泽的规矩。
但凡不是被他看上的女人,敢在他身边这个位置,最终的结果不是人头落地就是满门抄斩。
哪怕是她身份特殊,也不该在这个位置。
你做什么?盛君泽冰冷的声音传来。
盛安宁低头见他眼里的不悦,紧张的直解释,小叔,是我不好,我刚才一直兴奋忘了规矩,徐小将军说得对,这个位置我坐不得。
坐下!
盛君泽强忍着怒意,让她坐下。
可盛安宁迟迟未动,盛君泽见刚准备抬手,陆一却突然开口。
既然如此,那宁儿便坐本世子身边,这总是和规矩了吧?
他这话明显是针对徐莫林。
不是因为讨厌,只是单纯的看不惯徐莫林针对她。
盛安宁坐在那儿,就连身份在他之上的人都未说一句。
他如此,不就是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