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
俞帆欢喜的接过赤金腰牌和黄铜面具,脸上挂着笑容。
“这可真是谢过越老前辈了!”
虽然只和这越老见过三次面,甚至双方还起锅一点小冲突,但是并不妨碍俞帆对越老此刻真是很有好感了。
越老毫不在意地摇摇头,又随口说道:
“这些天我在宗门里听说过你的一些名头。你确实还不错,只是历练确实不够,多在江湖上走走罢。”
“对了,光明剑式你学全了吗?”
“额~”
俞帆挠了挠头,回答说:
“剑理差不多了,就是三招杀招还没学好。”
越老皱一皱眉头,道:
“三式杀招要尽快掌握,不要怠慢。”
“嗯…好的。”
俞帆干干一笑,轻声应下。
她也没有偷懒什么的,但一来这几天她事情确实多,二来光明剑式的三式杀招每招都真气损耗甚大,真不好学。
光明剑式挺霸道无敌的,就是真气损耗确实太大了。没啥办法,连练习起来都困难无比。
俞帆学东西是很快的,但是玩这种真气消耗大的招式也没辙啊。
这时,见话谈得差不多了,越老又悠悠转过身去整理书楼的书册。
“没有什么事的话,就这样吧,剑招剑道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继续问我。”
“嗯…”
俞帆点点头,刚要拱手告退,突然又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向越老问道:
“越老前辈,你知道《天葵经》吗?”
“天葵经?”
越老闻言,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露出沉思的神色。不过到没有露出一副忌讳深重的样子。
“我记得一些,天葵经似乎涉及一段上古隐秘,但我也了解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与五百年前那场江湖浩劫,国度崩离的天下动乱有关。”
“唉?”
见越老好像真的懂关于《天葵经》的一些事情。俞帆眼睛一亮,不由得赶紧问道:
“一部心法居然还能和一场天下动乱有关?真的么?”
“主要还是与一个人有关。”
越老想了想,又说道:
“传说中,听说五百年的前朝康朝国力正昌,国富至极。却被一个魔头硬生生的毁得分崩裂碎了。至此天下大乱,武林浩劫降临。很是玄乎。天葵经就是那个大魔头所练的心法。”
俞帆当即愣了愣,难以置信道:
“啊?这么夸张?只凭一个人就让天下动乱?江湖浩劫?”
越老摇了摇头,道:
“传说是这样的,不过具体我也不清楚。这个传说只是武林秘闻,并没有在民间流传开,我所知亦不过是只鳞片爪,模糊不清。”
俞帆皱了皱眉头,又不由得问道:
“原来天葵经是魔教武功吗?那个大魔头是魔教教主?”
天葵经也不像魔教邪道心法啊?怎么是那种大魔头的武功。她练着不会有问题把?
“不是魔教教主,是另外的一个人,历很神秘。”
越老再一次摇摇头,转头看了一眼俞帆,又说道:
“反正我知道的就只有那么多了,你想知道更多就去问六殿师长。他们有权限看宗门秘藏的卷宗。”
“好吧。越老前辈打扰了。哈哈~就此别过。”
“嗯,去吧。”
越老也不在乎俞帆为什么对《天葵经》那么好奇,见俞帆没事了,便随便挥挥手让她离开了。
俞帆又微笑行礼一下,转身离开。
临走前,她不由得转身看了越老一眼,心中升起对越老几分好奇。
以前越老暴露出自己是一个宗内的隐藏剑道高手的时候,俞帆其实对他并没有太多好奇的。只觉得宗门里有一个隐藏的老头高手,是很正常的。
但是经过刚才一番谈话,让俞帆知道了越老曾经“拜剑天下”,曾经做过杀手,知道很多武林秘闻。想来也是浩浩荡荡的在江湖中闯荡过的。现在却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剑修高手,在宗门外书楼里做一个籍籍无名,对万事漠不关心的老人。
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越老还可能修炼过无心杀剑,但是依旧能平静的在宗门里生活,其身份就更令人好奇了一些。
当然俞帆也只是这样好奇一下,也不会去做什么无聊多余的事情。
……
从越老那边出来之后,俞帆直径回到清水殿的白楼阁,也不做其他,而是开始准备出门远行的行囊。
现在自己身上彻底无事,俞帆也应该去做莲心交给她的委托了,不磨磨蹭蹭的。
也当是自己主动往江湖里到处走一走,看一看。没什么压力的游历一番,多见见世面,碰一些江湖事,挺好的。
现在她武功高了,也有过出门游历的经验了,出门便也不需要向上次那样带太多沉重物件,带上剑和钱,以及其他一些轻便的事物变化。
不过钱的话俞帆突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剩多少了,上次委托胡老头铸剑的时候似乎好像已经花光了。
行囊收拾着收拾着,突然有一件东西被碰到掉落到地上,发生一声轻响。
俞帆下意识往地上看去,随后不由得一愣。
这是一个黑色令牌,上次她从那个倒霉魔教青龙使身上摸出来的东西,只是自己去雷州之后就好像把这东西忘在脑后了。
弯腰捡起令牌,俞帆不由得看着令牌自言自语道:
“这东西好像还棘手的,要不干脆趁着这次出宗门就把它给扔了吧。也省心。”
说完,她便伸手拿起黑色令牌就将包裹里赛。
“嗯?”
突然间,俞帆又感觉着黑色令牌手感有些不一样。
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对她阴性的天葵经真气有反应。
于是俞帆没多谢,直径用天葵真气灌入其中。
只听咔哒一声,黑色令牌上面一道机扩打开,跳出一道暗格,里面藏着东西。
俞帆将暗格里面的东西取出,打开后不由得一愣。
这是一张五百两的死银票,只能在固定的钱庄换出那种,平平无奇,没什么特点。
“搞得神神秘秘的,原来就藏着钱而已吗?”
俞帆摇头呵笑一声。
她没多想,将银票和令牌都收了起来。然后就直径背着包裹出门了。
因为自己身上有核心弟子的紫玉腰牌,自由出入宗门并不成问题。只是和守门弟子说一下,便直接被放行。
只是在和守门弟子过程序的时候,那个守门弟子一直盯着她看,眼睛都快直了,说话都不利索。让俞帆颇感不适应。
昊阳宗内的弟子差不多都算江湖人杰,不应该这么没有涵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