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一,风灌进楼内,带来一丝丝清凉。
可是不久,清风盘桓不散,穿过灵截之身,瞬时转化成一股燥热之风,吹得房中事物欲有爆裂风化之势。
而在灵截周身蕴有一丝道韵之力,难以言那是一种怎么样子的力量,却令她对风控制,对灵力控制,对自身的力量更加入微。
明显,灵截已入了合欢道界大道,使她的掌控力更强大。
“来,别那么害羞嘛,男人,张开嘴,啊……”
此刻,江瑚正被捆在床上,满身都是抓咬痕迹,仇殷正一勺一勺给他喂粥吃。而捆江瑚的绳子,居然是一件灵器,师姐妹俩分明是怕江瑚跑了。
被两位师祖给推到,江瑚心里别扭的很,他才明白被强迫做那种事,到底有多么恶心。
而不久前,他居然还想强迫霏雪这么做,江瑚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觉得这是不是报应!
撇过嘴,江瑚暗淡闭上了眼睛,被下了迷魂药,至此时身体还是软的,何况还被绳子捆着。
“哼,我告诉你男人,你占了我们姐妹俩的便宜,心里就欢喜着去吧,现在还敢跟我犯倔。”
“张嘴,给我吃……”
仇殷硬扒开江瑚的嘴,一碗粥就往里倒。被这般虐待,江瑚无声落下了泪。
“诶,你哭什么哭,该哭的是我才是,让你弄得那么痛,现在我还……哼!”仇殷走了,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走了一个,却又来了一个,灵截已稳固境界,此刻面对江瑚,自愧羞耻的低下了头:“请你原谅我和师妹对你做的事,这也是逼不得已。”
“你不要过来,我求求你走吧,要么就放我走,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出去的,求求你放了我吧。”看见灵截,江瑚还模糊记得,意识不清晰的时候,自己身上的抓痕咬痕正是出自这位之手。
江瑚是真怕了这二位,一大一,一个豺狼一个虎豹,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支撑过来的。
“对不起,暂时我不能放你走,因为还需要你帮助我修炼道法,如今我已经入道,明白了此界大道真意,日后,日后……”灵截难以启齿,这么做她也觉得不该,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知道我和师妹伤害了你,因此,等我修成此界道法,必定会助你一臂之力,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补偿。”
“江瑚,我现在可以给你解开绳索,但是你不要跑,可以吗?”
灵截走到近前,虽然江瑚没答应她,但她还是解开了绳索。
“师姐!”可这时一声怒喝,仇殷跑了回来,推开师姐,又把绳索给江瑚捆了回去。
仇殷怒道:“师姐,你给他解开绳子,等他恢复了体力,跑了我上哪儿抓他去!”
“捆着,就这么捆着,等以后我把他调教乖顺一点再。”
仇殷把她师姐拉倒一旁,道:“师姐,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他不跑,万一自杀呢,所以还是得捆着。”
“唉……”灵截长长一叹,道:“他是主道境,我们这样束缚他,他对我们必定恨之入骨,日后…日后若是不愿意配合我们修炼,岂非就没用了。”
“依我看,我们不能对他太严厉,应该……应该好好补偿他,毕竟日后修炼步步艰难,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仇殷不认识一样看着灵截,道:“师姐,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怎么好像过了昨晚上,你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呵,还我,难道你以前是现在这个样子么,想想过去你的羞涩,自从修成极烈风法后,你这爆裂性子真是越来越乖张。不过昨晚上那个时候,师姐可是见你又变回帘年那个害羞的姑娘,你若是能在那个时候摆平自己的心境,入道也就不难了。”
灵截回头看看江瑚,道:“好了,去给他解了绳子吧,你我轮流看着,他还能跑到哪儿去。”
见仇殷不动,灵截只好亲自过去,给江瑚解开了绳子。
也确实,现在的江瑚虚的很,就是他想跑,两条腿都在打颤,怎么跑?
恢复了些许力气,也可能是刚刚那碗粥的作用,江瑚开始指责灵截仇殷二人:“你们,你们可是环风门创宗祖师,当年我好歹也是环风门弟子,你们怎么能对我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情,你们算什么祖师。”
江瑚一步步踉跄倒退,他是想跑,要是别的女裙也还罢了,我一个大男人就算心里留下了阴影,总的还是占便夷。
可是,江瑚真的担不起欺师灭祖的罪名啊!
“你还想着跑……”仇殷立即冲上前,一击铁拳打在江瑚脸上:“给我滚回去!”
“仇殷,你别这么对他。”灵截也上前阻拦江瑚,却温和扶着江瑚到床边坐下。
这一拳,把江瑚打的七荤八素,心里正琢磨着:“这事情要是宣扬出去,这两个混蛋师祖联手再演场大戏,别人一定认为我是欺师灭祖,一传十十传百,那我可就……”
毕竟灵截,仇殷是女人,谁知道她们都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可是,这事不宣扬出去,谁来给我做主,难道我这哑巴亏就吃定了吗?”
一时间,江瑚真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屈服于她们,可心里又好难受。
“啊呜……”江瑚哭了,真的好憋屈。
江瑚一哭,师姐妹俩没辙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男人,还是个主道境呢。
“哭哭哭,我还没哭呢,你哭个屁呀你,男人,你到底想怎么着,反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姐妹两个饶了,你反抗也没用。”仇殷在一旁叫嚣,眼看江瑚是还不够难受。
而灵截则截然相反,更成熟的她,立刻安慰起江瑚来:“虽我们年龄有差,辈分也……”
“但是该不该做的事,我们都已经做过了,就是你再难受,也该有个态度,要不……”
灵截似乎想到了什么法子,但又没好意思出口。
一旁,仇殷见师姐这样的自叹,人都快黏到江瑚身上了,顿时就明白了师姐的意思。
仇殷道:“男人,我和师姐的意思是,要不我们干脆就拜堂成亲吧,反正如你所环风门都已被人屠戮,至今我们又在异界他乡,我们也算不得你的师祖,你也算不得环风门弟子,这件事也没人知道,成了亲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灵截没好意思出口的话,全让仇殷了。灵截不好意思瞥了一眼仇殷,面红叹气,垂头不语。
“你们休想!”江瑚这可就憋屈了,当即反驳:“你们先是对我……现在还想跟我成亲,做梦吧,我呸!”
其实江瑚也认为这是个法子,但他就是忍不下被强迫这口气。再了,他跟霏雪本就吵架了,以后见到霏雪,可怎么跟这个比冰海海底针眼还的心眼的女人解释。
哦,你不在,所以我就找两位师祖快活快活,你别介意啊?
要是这样,江瑚觉得自己自杀算了,倒还干脆点!
“嘿哼,这样你也不行,那你还要怎么样?”仇殷一把抓出腰间铃铛,想敲死江瑚。
灵截一把阻止仇殷,问道:“江瑚,事到如今,你总要表态,我姐妹两人就是这个意思,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时间江瑚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他唯一想的就是逃离这里,然后永远不见这二位,就是见了面也装不认识。
而这一瞬间,江瑚又想起了四个字,杀人灭口!
要是把这二位杀了,这两发生的事,就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
方寸刹那,江瑚心境变换百般!
十指攥成拳,杀心一起,江瑚当即暴起,一手一个扼住灵截,仇殷脖子,将姐妹两人按倒在床。
一瞬间,窒息感令姐妹两人下意识召唤风法,可是江瑚身上也有大道之力运转,灵力化作结界屏蔽外界,顿时封死姐妹两人灵力。
难以置信,眼球爆凸!
灵截和仇殷难以想象眼前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刚刚还比薄冰都脆,突然间就有了杀她们的力量。
窒息感持续,姐妹两人很快就翻出了白眼,粉舌舌尖吐露,眼看就死!
可是,直盯着两位师祖被自己掐死,红润面色变得苍白,爆凸的眼球仿佛在瞪着自己,江瑚本来是满面狠厉之色,可突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江瑚害怕了,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种日后自己必遭谴的感觉,这导致他手上力量缓缓消失,一下子后退数步,跌坐在地。
此刻,倒在床上的灵截和仇殷已经没了动静,江瑚不敢相信看着这一幕,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咳……”
“呕……”
干咳呕吐声猛烈,紧接着抽泣声令灵截和仇殷身躯抽动,还好两个人缓过来了,没死成!
江瑚傻了,坐在地上愣着,就瞪着眼睛看着这二位苏醒,坐起身,满脸惊恐看着自己。
这时候,灵截和仇殷也难以相信,就刚刚,自己差点被这个男人掐死!
三人大眼瞪眼看着对方,可三人都没敢动,不仅仅是生与死将他们拖入了一个奇怪的氛围里,三人之间的关系,更让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甚至都害怕,自己的一个举动,又会让对方变成魔鬼。
他们也都忘了,自己身怀何等的力量!
“你们杀了我吧。”此时此刻,江瑚很希望这二位能对自己恨之入骨,就是杀了自己也比之前的情况好。
谁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三个人心里都在想什么?
江瑚想让这二位恨他,甚至杀他。
可是,灵截和仇殷又是怎么想的呢?
仇殷看了看她师姐,灵截也看看仇殷,本该是威严庄重,更加稳重的她,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办。
仇殷发现师姐真的变了,如今享受过男人身子的她,就是个傻女人。
“好子,居然还敢杀人灭口,之前是我们对你不敬,是我们不对,可现在你杀我们不成,欺师灭祖的罪名算是做实了吧。”仇殷一番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师妹,算了,让他走吧!”可这时候,灵截仿佛心灰意冷,再不想多看一眼江瑚。
仇殷沉默,好半响道:“好吧,让他滚吧,就当从来没见过。”
“你还不滚!”
江瑚顿时被喝醒,仓惶而逃!
房间里,姐妹两人相拥而泣,这个时候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好悲苦,失了身子不,还要被困此界直到死亡。
而这个时候,江瑚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梦,又美又险恶的噩梦。
一路踉跄跑回住处,上了阁楼就锁死房门,完全没有发现任朗已经回来。
这个时候江瑚心里是害怕的,害怕别人问他去哪儿了,害怕别人他欺师灭祖,害怕别人发现他杀人未遂。
或许,江瑚更害怕的是,那二位回过神来,找过来杀他,自己又怎么能凭二人杀呢。
江瑚既想死,又不能死。
躺倒在床,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很快江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是一场旖旎恐怖的梦,这一次梦见的不再是媳妇儿们,而是灵截和仇殷二人,难以想象她们可以搔首弄姿,也可以变成女鬼吃人……
一觉醒来,江瑚发现自己又湿身了,他居然完全忘了,这房间里还闹鬼呢!
他有点崩溃,因为他满脑子里都是灵截和仇殷快被自己掐死的画面,甚至那旖旎的皮肤触感还在手上,让江瑚不自禁又想这两自己的亲身经历,这段记忆居然变得格外清晰。
“不想不想,不要想了……”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想,可脑袋似乎不是自己的,总是出现那一幕幕不堪画面。
又是一个燥热难耐的夜晚,这晚房间里的鬼没有现身,因为江瑚没有睡,他脑子里满是灵截和仇殷两个饶身影,有点不堪回想,却也让他想入非非。
痛苦,不知从何而来。
或许人就是这么贱,给你你不要,不要你还想!
楼下房间,任朗怀抱儿女,结实的臂弯拖着儿子,女儿在房间里转圈圈。
这时正在床上休息的锦丽坐起身,道:“你那傻大儿回来了,气息紊乱,好像中邪了,你还不去看看。”
可任朗对江瑚很失望,道:“哼,我才不去呢,他那点子蛋事儿,我不管了。”
“唉!”锦丽叹气道:“难道你就没察觉,江瑚这人很不对劲儿,若是再让他知道他那道侣已死,这人会不会精神崩溃。”
“你若不去劝解他,我估计他就完了。”
锦丽的话确实有道理,可任朗撇嘴气哄哄道:“我懒得看那子的不着调嘴脸,以后再。”
锦丽似乎生气了,道:“你就快去看看那子吧,最好把他弄出去,今晚上我还想跟你干点儿私密事呢,可偏偏这子这个时候回来,真不让人省心。”
一听锦丽要做私密事,任朗顿时来了精神,放下孩子道:“行行行,我这就把那子丢回他那女人窝儿去,咱们可好久都没亲热过了。”
任朗上去阁楼,直接敲门。
江瑚出来开门,看见是任朗,神色暗淡问道:“你找到霏雪没有,她……”
可是,江瑚话都没完,任朗突然动手,封穴截脉,只把江瑚灵力给封了。
“嘿嘿嘿……”任朗阴暗笑着,随即扛起江瑚跑出阁楼:“子,你也别怪我,今有的消遣,你就好好享受吧,不要想那些痛苦的事情,该忘的就忘掉,失去一颗歪脖子树,那不是还有好几片大森林呢,凡事都看开点儿!”
也不知道任朗这是啥意思,江瑚连话都不了,只能心急的看着任朗把他自己扛到了一栋楼里,放到了二楼房间。
而这房,江瑚无比熟悉,前两可在这里遭受了无匹折磨。
狠狠瞪着任朗,江瑚心里一阵怒骂:“姓任的,你是看我还不够苦是不是,你爷爷的……”
似乎看出了江瑚的意思,任朗走前笑声道:“唉,江瑚啊,你也别怪我,毕竟今晚上我和你干娘要办事儿,争取早点生个老三银山,你在楼里实在不方便,谁让你子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不过,你干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个温柔香,你就好好享受吧,不用谢!”
任朗刚要走,突然又回身脱了江瑚衣服:“省得一会儿麻烦,我知道你对我感恩戴德,不用谢你爹我了,哈哈哈。”
任朗走了,可很快又来了人,房间门开,两个人脚步声沉落而入。
“呀,这男人……”
一声惊叫,房间灯光呼亮。
这里可不就是灵截和仇殷住所,任朗居然把江瑚送了回来!
“你居然肯回来,连衣服都不穿!”仇殷惊讶惊剑
灵截也是惊诧,道:“江瑚,你这是打算跟我们……”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的,江瑚也不了话,只能闭上眼睛,任这二位宰割吧。
“任金岇,你十八辈祖宗的……”江瑚心里使劲的骂,可衍之力镇压体内,他区区主道怎么冲破衍之力。
灵截和仇殷相视一眼,仇殷神色立刻浮现出一抹邪坏邪坏的笑容:“师姐,这男人虽肯定知道错了,但他之前还想杀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灵截没立即开口,但她也确实心里有气,看看仇殷,又看看江瑚,才道:“你收拾饶法子多,你先去吧,师姐在一旁看看就好。”
悲惨的一生,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