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商谈的如何?
营地,见江瑚飞落回来,花蓝咫当先迎上去。
江瑚笑道:嘿嘿,过几日就知道了,如果这件事能成,咱们就不用这么辛苦四处奔波夺宝骨了。
江瑚并没有说的详细,和花蓝咫拥在一起,忽然嗅到她身上有股子怪怪的奶香味儿。
喂,你身上这味儿,怎么
这奶香味儿,江瑚嗅的很熟悉,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一被问起这件事,花蓝咫顿时怒了,道:哼,还不是南媛那个死女人,趁着我睡着了,她竟敢对我
说着说着,花蓝咫一口牙咬的嘎嘣作响。
果然,江瑚嗅到这股奶香味儿很熟悉,一听她说起南媛,不管发生了多么奇怪的事,江瑚都明白了。
那女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江瑚只能叹气,问:唉,你把她怎么样了,杀了?
砰的一下,花蓝咫推开江瑚,怒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不敢杀,被我吊在那边林子的树上,你自己去看吧。
她不再理人,生闷气去了。
快入夜了,他要是不去救南媛,这大冷天估计都能把人冻死,江瑚只能先去把南媛放了。
不然,就没人敢去了。
穿过一片草丛,就看见一片树林,一人抱粗的大树,成片成片,林子里冰雪茫茫,万物寂静,只有些寒风,只是听见,就能感觉到风中刺骨寒冷。
走着走着,江瑚在雪地上发现了一些散乱的衣物,女人的。
再往前走,可以一眼看见一条赤裸裸的人影,身上已经覆满冰霜。
但不是因为这人赤裸才显眼,实在是因为她被绑在两颗大树之间,摆出一个大字形,身上樱红血痕似是被鞭打,流出的血都已经结冰了。
这人看着好像就剩下一口气了!
江瑚拾起落在雪地上的锦缎棉衣,慢慢走了过去。
她的眼睛被蒙着,嘴巴被堵着,头低垂,鼻孔吐出的寒雾化作水汽,鼻涕,眼泪也已经结冰。
美艳的脸不仅仅是被冻红,还有鲜红的巴掌血印。
这人儿看着,像是那个良家贵妇,被土匪绑到山林里给糟蹋了,着实可怜。
先给她披上衣服,但江瑚并不着急给她松绑,摘下她眼睛上蒙眼布和堵嘴布。
江瑚白眼,直骂道:活该,你招惹谁不好,偏去招惹她,你这女人是不是变态,一天不挨打心里不舒服,受虐狂啊!
她仍垂着头,呼吸已经微弱,全身都颤抖着,却还是抱怨道:我我好心好好意给她找点补品,她她不领情就罢了,还还
你还西向着她说话,没没亮良心
补品?江瑚真的很想笑,可他忍住了,道:有拿自己奶水当补品的吗,你以为你自己是她奶妈啊?
就算你是她奶妈,可她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活该挨打。
江瑚真认为南媛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病,简直一个疯婆子。
他已经想象出了南媛对花蓝咫做了什么
这时,江瑚才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四肢已经僵硬,倒在雪地上,然后就晕了。
唉,你怎么就那么怕她,入道境的修为,几根藤条编的绳子不是一挣就开,还在这里挨冻,你不活该谁活该。
还好都是修道人,把她带回去取取暖就不用管了,要是普通人早就冻死了。
昏暗帐篷里,江瑚刚把南媛放下,然后花蓝咫来了,她看着南媛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面对江瑚,她还是解释道:你可别怪我这么狠心对她,我不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她自己修炼五毒神功,体内毒素堆积过多,我这是在帮她解毒。
要不然,等你回来看见她在吸我的血,我都怕你杀了她。
这真是好解释!
江瑚只是摇摇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所做的事都有你的理由,必定是事出有因的。
再说了,她喂你吃她的你这么惩罚她一点也不过分。
瞥了一眼南媛,江瑚不在意道:反应她有肉身大道之力护身,修为也不弱,也死不了。
这话让南媛听见,得多伤心。
花蓝咫轻松了些,笑道:你能明白,不怪我就好。
给,喝掉它!
小小水袋巴掌大,扁平,却装的鼓鼓囊囊。
江瑚想也不想,打开口就喝,等里面的东西入口,他才发现不对劲儿。
浓郁奶香又夹杂着一股特殊的腥气,口感涩沙,很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混合的,一时间有很多种味道,难以下咽。
见江瑚咽喉停顿,花蓝咫托起他的下巴和水袋,急道:不许吐,都喝下去,这可是最好的补品
喝,都喝了!
江瑚知道这奶是哪里来的了,不用想他都猜得到。
可他实在想不到,花蓝咫竟会让他喝这种东西。
现在不喝也得被她往下灌,这算是惩罚吗?
老天?
江瑚眼泪都出来了,可还是一滴不剩都喝了,然后反胃,恶心感强烈,就要吐。
但花蓝咫笑意绵绵捂住他的嘴,拍着他的背,根本不许他吐。
为什么?!
等恶心感缓和,江瑚满脸痛苦之色,不解看着花蓝咫,有些温怒。
花蓝咫憋着坏笑,说道:她没跟你说吗,这奶确实是她给我准备的补品,里面混合了很多灵药精华,但是我一个女人怎么能喝她吃她这种东西。
反正,平时我也没少看你吃所以就给你留着了。你不要嫌弃它有味儿,但这可是好东西,南媛可是弄了还几天才收集足够的,噗哧
说到最后,花蓝咫忍不住笑了,水袋里的奶,可是南媛收集好几天,混着灵药精华炼制的。
果真的大补!
此刻,江瑚真的很头痛。
回头看一眼南媛,他忽然发现这女人这次被打,好像一点也不冤枉。
想想自己喝的这东西,刚刚在树林,自己怎么就没再打她一次。
炼药就好好炼药,你弄什么奶呀,诚心恶心人么这不是!
不过,江瑚喝下去的奶药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似乎有着一种提神的功效,江瑚感觉前几天毒发留下的后遗症导致的精神疲倦,很快就消散了。
这时候,南媛也醒了,身上鞭子抽出的伤口疼得她不断呻吟。
可当她看见江瑚和圣子都在,愣是摆出一副笑脸,道:算你们还有一点良心,知道守着我,快给我拿药来,否则伤口会留疤的。
听到她这话的语气,江瑚立刻瞪眼睛,怒道:药,喝你自己的奶去吧!
水袋扔过去,撞在南媛胸前。
她拿起水袋一嗅,本是勉强的笑意更浓,变成了妩媚的娇笑,叫嚣着道:哎呦,前几天我手把手喂你们喝奶你们不喝,今个儿怎么还合起伙来偷我的奶喝呢,真是羞死个人呀!
哧哧呵呵哈哈哈哈
她越笑越开心,把受伤这事都给忘了。
接下来几天,南媛就拿着这个事,不断的嘲笑江瑚和花蓝咫,自己简直也是恬不知耻。
真当别人不知道你的奶是哪里来的,这只奶牛!
直到淬秘宗掌宗传来消息,江瑚离开营地,才结束了这种不堪的日子。
等到江瑚再回来的时候,南媛就彻底笑不出来了,甚至都哭出来了。
凭什么?南媛喝问。
花蓝咫开口回答,道:你不是自认你是我们的奶妈么,既然如此,你当然要听我们的话,好好的照顾好你的孩子们,所以好好留下来给我们演戏。
你要是演好了,等我们回来,我让你快活个十天十夜,可你要是演砸了,小心我把你丢去喂毒虫。
谁也想不到,如此狠的话,花蓝咫却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
花蓝咫开怀的对江瑚说道:喂,我们走吧,赶紧到四绝山,修成肉身大道,也好赶紧解掉你的毒,我想一定可以的。
江瑚只是点头,起身就和她走,就他们两个人。
南媛在原地急得想哭,可他又拦不住他们。
三人分了手,江瑚和花蓝咫避开所有耳目,偷偷离开。
其实,江瑚和泰斗群山各大宗门的协议已经达成,用宝骨换五毒教的覆灭之机,一切便要等到秘境开启那一日才有行动。
江瑚并没有暴露自己已经成为五毒教走狗这件事,他只是说他已经劫持了五毒教圣子,因此获得了各大宗门首脑的信任。
明面上看,江瑚确实是劫持了花蓝咫。
但是,江瑚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用意,让五毒教找自己麻烦,本来他是要留下演戏的,奈何噬身反元毒一日不解,一日难以安心。
所以,他要南媛留下假扮圣子,继续抢夺各大宗门手里的宝骨,当然只是一场戏。
然后,江瑚和花蓝咫要去四绝山修炼,同时寻找解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