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十次狼故作神秘地沉默不语,但是身子却没有停止动作。
他蹲下身来,找到一根小树枝和一块小泥胚,脸上洋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大伙听过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典故吗?
切,谁人不晓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逍遥公主嫌弃地退后半步,生怕面前的泥腿子要掏牛粪。
莫波眼珠子溜转,出言说:老狼,你是要用插旗的方式,标注咱走过的路?
bgo!一夜十次狼站起来,笑着说,在80年代,咱的上一辈,最兴的做法,就是插旗子来霸占一坨牛粪。没办法,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化学肥料,唯有靠纯天然的粪便,来培养绿色蔬果。
所以,你问我该如何找回家的路,我给你的答案是插旗。
嗯好像办法是走得通的,但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稳定性。一直不吱声的我不是我说道。
怎么说?一夜十次狼问。
泥土插旗的办法是好,但你是不是没把环境因素,考虑进去?我不是我向逍遥公主点头,像是在问逍遥公主意见。
逍遥公主翻着美丽的大白眼,嘟囔道:老娘不是霸道的主,你该放屁打炮,我都没有权利阻止。
我不是我咧嘴微笑,不敢接逍遥公主的话,扭头望向其余三人说:你们不妨张开自己的双臂,感受一下空气里的风!
这风有点风骚啊!一片荒凉,一马平川,中间没有任何阻挡,风就更加肆虐了!
这样的情况下,大伙觉得插旗能插多久?稳定性太弱了。
那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一夜十次狼被无名小卒反驳,心里多少是不舒服的,硬着脖子,红着脸反问。
我不是我依旧是风轻云淡,脸上的笑容很淡,但其余人却觉得很虚浮:咱们是吃脑的,土办法不可行,那就换一种科学的办法嘛。
你在炫耀自己的破手表?谁没有呢?一夜十次狼见对方从超人的胸前摸出一块手表,忍不住嘲笑,但是很快就被另一个疑问掩盖,你是怎么把手表,带到这世界的?
我不是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笑道:脑子是很好用的东西,咱要多动脑子。
我一夜十次狼被噎得无地自容。
别废话,小心我回去把你的脑子晒上网。逍遥公主作为大姐头,不愿意属下互相攻击,便是化身正义使者,维持秩序。
一棒子敲退我不是我,再给一夜十次狼几滴蜂蜜,来缓和两人的冲突。
两人剑拔弩张的争吵,终于是告一段落。
在解开老狼的疑问之前,我想问问大伙,拿到古色古香的木盒后,在大伙的心里,第一时间想到什么?我不是我问。
诈骗!莫波和一夜十次狼异口同声说。
老鲁呢?我不是我转头问。
夜夜箫歌夜夜鲁沉思了三秒钟说:我在群里曾经告诉你们,我收到快递的地点是浴室。
浴室属于我的私人空间,别说是快递员,就算是异性来了,未经我同意,我都未必让她进入我的领域。
你有洁癖?我不是我奇怪。
不,他有性癖,或者十有八九是收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人形公仔在浴室内他这人啊,常跟我倾诉寂寞空虚冷,估计身体早就被‘浴室’掏空!一夜十次狼跟夜夜箫歌夜夜鲁算是网友中的另类。
两人没见过面,但比相识十年的老朋友还要铁!
老狼,别乱诬陷。小心老子一口盐水喷死你!
切,你没资格学《爱情公寓1》的美嘉,那时候的美嘉,真是让我神魂颠倒啊,可爱可气更可人!一夜十次狼发花痴。
滚!
浴室收到木盒后,我的第一感觉是诡异!
我不是我点头说:我有同感,所以我第一时间翻找工具箱。
你动手拆了?余光老哥不是警告咱们,不得随意损坏这张入场券吗?
我不是自信爆棚:你知道我的职业吗?
夜夜箫歌夜夜鲁,四肢发达,头脑却一点也不简单,他被一夜十次郎称赞是拥有侦探的头脑,可不是吹出来的。
没过两秒钟,他就有了自己的推断:我不是我,你是机械师?
我不是我露出惊讶:你调查过我?还是
别瞅我,我只是网暴了你的三观和三围,对你其他的没啥兴趣。逍遥公主淡淡说。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职业的?
要说简单,很简单,要说复杂,这得考究人的心理学,和拜咱所在的游戏世界太过逼真完美所赐。
咱们从天而降后的第一时间,我就轻易地推断出各自的姓名,是游戏的功劳。
游戏居然能模仿原主人的意识形态,几乎把咱们复制得近乎真实。
既然是真实,那眼前的我们,就很简单来辅助推断。
夜夜箫歌夜夜鲁在我不是我身上扫了一圈:你右手手掌根部有老茧,属于摸鼠标摸出来的。左手也有一些,但我想这跟你平日里,搬抬的物件有关。
胸肌发达,但双腿发软,恐怕不是锻炼所致,那只能是坐着少用腿,惯用双臂了。
你右手除了老茧,在大拇指中指,以及指尖的位置,都很粗糙,一定是惯用小工具
我说了那么多,职业基本上已经浮现出来。
医生教师程序员木匠司机运动员,几乎你身上都有这些职业的特点,但偏偏又不是单一,只有
机械师才符合。我不是我拍手称赞,果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你猜得没错,我的确是一名机械师。
手上的老茧,是我抓工具笔和画图纸形成的,至于有些胸肌,是我个人太懒,鼓捣出一些自动转运机器,声控手动机器人等等。虽然少花力气,但终究还是要花的,胸肌一来二去,估计就这样锻炼了出来。
好了,咱回到正题。鉴于我有出色的动手能力,对机械还算精通,拿到木盒的一瞬间,我就跃跃欲试,想拆开来一探究竟了!
真是不拆不知道,一拆吓一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