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冷!
咱又不是钢铁直男,这个还能不懂了?
这一懂,心情就激动了。
李修竹轻柔的拥住了苏茹,现在还冷么?
苏茹摇了摇头,李修竹觉得这就更稳了。
但是当他挑起苏茹的下巴时孟浩然一怔。
看着那雨带梨花的容颜他忽然感觉揪心的疼。
怎么了,别哭啊,你这样我看的也心疼。
苏茹摇了摇头,只是流着泪不说话。
李修竹沉默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只是温柔的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他懂了,她舍不得,但是又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她才哭。
如果自己非要,她可能不会拒绝,但是却会很难过。
怎么可以让她难过呢。
是夜,二人相拥到天明。
他们只是互相依偎着,甚至没有再说话。
天亮后,苏茹和李修竹都知道他们是该画上休止符了。
我们走吧!
嗯!
二人进了城,马车快到苏府的时候停了下来。
苏茹再次带上了斗笠,李修竹看着苏茹一步三回头,人进了苏府后终于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用了半刻钟收拾好心情,李修竹卸掉了车厢后,换上了马鞍,快速的向着雁门关赶去。
时间耽误的够多了,他也不是不会骑马。
加上大军现在正在往雁门关走,他属实不能耽误一点时间了。
索性他一人两马,说不定能赶在大军抵达雁门关前赶上大部队。
当然就算赶不上,也相差时间不会超过半天。
好在他运气不错,第二天刚过了午时。
大军离雁门关还有五十里的时候,他赶了回来。
将军!您的马车呢?
李修竹瞥了李无为一眼,淡淡的开口道:我是不是还要和你汇报下行踪?
李无为心中一惊,赶忙开口道:对不起大人,是下官逾矩了。
李修竹深吸了口气,也开口道:算了,不是你的错,只是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告诉大家,天黑前进雁门关修整。
虽然不知道李修竹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李无为猜测肯定和前两天救回来的女人有关。
可是关于那个女人大人不允许任何谈论,他们自然不知道是谁,只是多少觉得那女人有点不知好歹。
大人救了她,怎么也应该以身相许吧。
大人年少英俊,事业有成,还配不上你了?
诺,属下这就吩咐加快行程。
戚少商他们也发现李修竹回来了,不过他们更不会跑来和李修竹打交情。
与此同时,苏府的苏茹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被绑架的经历仿佛噩梦,李修竹在的时候她还可以安心睡觉,她一个人的时候几次噩梦被吓醒。
而且每次醒来,她都十分那个十分可靠的肩膀。
唉,冤孽!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苏茹再次躺下了,眼神无神的看着帷幔,瞳孔扩大已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时而露出微笑时而露出难过。
直到天亮后她才沉沉睡去,好在她昨日才归,大家也没人一早来打扰她,快午时才有丫鬟叫她起床。
另一边的上京城,几个女人也在担忧着李修竹。
尤其是苏程程。
没有见到李修竹的她格外的后悔,那日,母亲走后,她去寺庙里为母亲祈福,所以才错过了和李修竹哥哥见最后一面。
如果李修竹哥哥能回来还好,若是李修竹哥哥回不来,她肯定很难原谅自己。
弄月也很难受,但是她不能多说什么让苏程程更难受了。
弄月姐姐,你说修竹哥哥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
看着这些日子都憔悴了许多的苏程程,弄月叹了口气道:夫君一定会回来的,你也要好好吃饭,别你修竹哥哥回来了,你人熬垮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修竹哥哥肯定要心疼的。
苏程程闻言看向弄月,莞尔一笑。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瘦了一圈么。
小心饿脱相了,修竹哥哥不要你了。
二女不禁相视苦笑,弄月看了一眼苏府方向。
苏府还是没送来修竹哥哥的信件么?
苏程程闻言摇了摇头。
如果有云霜肯定已经送来了,她们应该也着急了。
大军终于赶在了夜晚来临前进了雁门关。
雁门关守军将领抚副使朱之诺也在大军进城前来到了城门。
下官朱之诺见过将军,还请将军移步府邸,下官给将军接风洗尘。
李修竹闻言眉头微皱。
嘉峪关被围这个时候还搞这些形式干什么?
准备好地方,让手下们吃顿饱饭就行。
冠芳安顿好士兵带各都尉和戚少商来开会。
说到这,李修竹忽然想到自己还没地方住。
朱将军给我安排个住处,要求安全可靠,不会引来探子窥视。
朱之诺闻言赶忙应了一声。
将军,我府邸就很安全,大人住在我府上即可。
这一次李修竹没再推辞,嗯了一声!
朱府比他想的要华丽一些,看起来不像是边关,倒像是京城的大户人家。
对此李修竹也没多说什么,这事不归他管。
等饭菜上齐,几个将领也来了,与他们一起的还有朱之诺。
李修竹眉头微皱,开口道:朱将军怎么来了。
朱之诺闻言一怔。
这个不是将军吩咐要开会商议对策的么?
李修竹闻言,直接不客气的开口道:雁门关的守军不是不能动么?
既然如此,那就守好雁门关不失就好。
好了,朱将军你去巡视城墙吧。
朱之诺神色一滞,顿时明白了李修竹这是不信任自己。
虽然心中恼怒,但是他似是也知道,自己的按兵不动,引起了李修竹怀疑很正常。
是,下官告辞。
等朱之诺下去,李修竹开口道:一人端一碗吃的,我们边吃边说。
李修竹说着话已经端起了一碗肉食来到了沙盘前。
沙盘上此时放着几面小旗,李修竹看了看后开口道:戚当家,你往日里应该有来个过雁门关吧,这沙盘可有不妥的地方?
戚少商闻言看了看沙盘地形和旗帜,开口道:大致如此,只是这沙盘上这支代表新罗的军队,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了。
李修竹闻言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