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上去,帮棒梗取下老鼠夹。
棒梗顿时惨叫一声,整个人晕死过去。
众人见状,纷纷将目光挪到贾张氏的身上。
现在捕鼠夹已经取下,棒梗也晕死过去了。
按道理,贾张氏作为奶奶,不应该赶紧送她孙子去医院吗?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众人哑口无言。
只见贾张氏跪在棒梗面前,又开始怼天怼地怼空气起来。
不停骂着这个,骂着那个。
再这样下去,棒梗都要嗝屁了,贾张氏还没有停下样子。
最后,还是一大妈站了出来。
快!你们几个,把棒梗抬起来,送医院去!
很快,棒梗便被送到了医院。
四合院众禽,出于看热闹的态度,也纷纷跟了过来。
而这时,贾张氏魂不守舍的,躲在人群后面。
这件事情,贾张氏全程,除了打嘴炮外,那是一点正事都没干!
今天,因为秦淮茹在厂里上班。
要不然,她要是看到这个场面,估计能当场气死!
砰!
房门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忙走了出来。
你们谁是家属?
听到医生问话,四合院众人赶忙后退一步,将贾张氏给露了出来
你就是病人家属?
医生再次问道。
贾张氏抹了抹眼泪,点头道:我是他奶奶,棒梗怎么样了?
孩子伤得比较严重,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你快跟护士去前台,把手术费结一下,总共五百一十八块!
什么?!
贾张氏听到要五百块钱的手术费后。
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这种感觉。
比她看到棒梗被夹,还要难受!
这也太贵了吧?
对于这种情况,医生倒是见怪不怪了。
他简单地给贾张氏解释了一下。
大概意思就是,棒梗现在伤到手骨需要立马进行手术。
不然的话,将会落下终生残疾。
贾张氏听到医生,又说出残疾两个字,心里无比的惶恐。
可是整整五百一十八块钱啊?
她上哪去找这么多钱?
如果非要找的话,那就只能把她的棺材板拿出来了。
可是如今,自己儿子死了。
秦淮茹又是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要是自己把棺材本拿出来给棒梗治病,那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脸色一沉,下意识地看向众人。
看到贾张氏这个眼神,众人纷纷东张西望,装作很忙的样子。
他们当然知道,贾张氏想要干嘛!
但是借钱没有!
借其他的,那也不给!
贾张氏见众人这副模样,也有样学样,傻傻地愣在原地。
在她看来,棒梗现在已经送到医院,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医院肯定担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只要再拖一拖,医院最后肯定会免费帮棒梗治疗的。
当然,正常人,都不会这样想。
可贾张氏,她还真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众人见贾张氏要借钱,也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没过多久,便一哄而散。
只留下一大妈几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而医生看到这帮人,那番迷之操作,脸上也满是一阵无语。
他从医这么多年,以为自己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是刚才那场面,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到底还做不做手术啊?
丑话我先说在前头,要是再这样耽搁下去。
这人啊,你们就直接带走吧,手术做不做都那样了。
听到这话,贾张氏眉头一皱,表情有些愤怒起来。
这是什么世道。
医生竟然还想把病人赶走?
你这个庸医,我警告你啊,你别在这跟我耍心眼!
你要是不治好我孙子,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真是无法无天了,医生还敢赶病人?
贾张氏像个泼妇一样,朝着医生大喊大叫起来。
听到这话,医生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然后直接扬长而去。
医生走后,贾张氏顿时有些慌了。
她看了看一大妈,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一大妈,求求你了,你快救救棒梗吧!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你们家不可能没有钱的!
再说了,你们家也没小孩,这钱你攒着,也带不进棺材。
所以还不如拿出来,救救棒梗,也算是做好事了!
呜呜
贾张氏说着,便开始痛哭流涕起来。
听到这话,一大妈也是气得够呛。
什么叫钱攒着,也带不进棺材?
你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捐了吧!
一大妈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
她现在心里特别后悔,刚才棒梗被夹,就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自己招惹这事干嘛啊!
一大妈无比懊恼,她想甩开贾张氏。
但是贾张氏这吨位,那就跟船锚一样,死死固定在一大妈腿上。
让她动弹不得。
张大妈,你先起来,让我好好想想。
贾张氏一听有戏,当即站了起来。
随后,一大妈就在走廊转悠。
她想借着思考的时间,一直转悠到医院外面去,逃离这里。
但是这时,剩下几人,看到一大妈要溜。
当即二话不说,率先跑了出去。
现在,整个走廊,就只剩下一大妈一个人,显得格外刺眼。
一大妈,你想得怎么样了?
贾张氏凑了上来,紧紧盯着一大妈。
一大妈看了看空荡荡的走廊,心里暗道。
你们这帮白眼狼,不得好死!
就在这时,医生再次出现,冲着贾张氏两人询问道。
你们还看不看了!
要是再拖延下去,孩子的手,就真的废了!
嘶!
听到这话,贾张氏顿时汗毛竖起!
虽然她不想花这个冤枉钱。
但是棒梗,毕竟是她的亲孙子。
以后,她还指望着棒梗,能给她送终呢!
现在要是不拿出这笔钱,把棒梗给救回来。
那就算下到地府,贾东旭也不会放过自己啊!
想到这里,贾张氏便赶忙起身,准备回家拿钱。
不过刚走没两步,她便停了下来,嘴里嘀咕道。
不对啊!秦淮茹这个扫把星,她跑哪去了?
整天就知道勾汉子,自己儿子都成啥样了,还不过来?
这笔钱,就应该由她来出!
真是个克夫克子的贱东西,她到底跑哪去了?
贾张氏嘴里一边咒骂着,一边打听起了秦淮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