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绡家,她奶奶打电话来说,她哥曲连杰已经好几天看不到人了。
打他电话关机,发消息不回。
她奶奶她哥亲妈,向熟人打听不到曲连杰的下落,于是便打电话叫曲父帮忙找找。
曲父知道此事后,心里很担心,毕竟曲连杰可是奶奶的心肝宝贝,要是真出事了,他奶奶和他亲妈心里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再者说曲父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想着让他继承家业得,也不能让他有所闪失。
于是便发动所有的关系,下重金寻找。
看到曲父反应这么大,曲筱绡母女俩在一边有些吃醋,脸色也不是很自然,曲父没有管她两,出门寻求帮助去了。
留下母女两,大眼瞪小眼。
曲筱绡不满道:照我说压根就不用找,家里谁还不知道曲连杰是什么人啊。
有钱的时候就出去鬼混,想找找不到,没钱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回来装乖孩子。
也不知道奶奶怎么想的,每次找不到他就大惊小怪的。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还能让人拐走不成。
她妈妈也叹了口气: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奶奶还是不待见我们娘俩。
曲筱绡闻言走上前去撒娇卖萌,好一通安慰,她妈妈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贴心,脸色才好看起来。
隔天,曲筱绡正在分公司里,好好地当着她的副总。
突然接到她妈妈的电话说是她哥找到了。
找到就找到了呗。我就说他一没钱就会出现吧。见惯不怪的曲筱绡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妈妈见她没当回事,于是沉重解释道:这回真不是这样。
他去澳门读博,欠下巨额债务。就在刚刚,担保人拿着欠条找上门来。
让你爸拿着钱到澳门领人呐。
曲筱绡闻言,跟她妈妈说了声后,立马开着他爸刚给她买的跑车,一路飞驰赶回家去。
回到家后,看到父母正在客厅里商量此事。
他爸想要拿钱去赎回她哥,她妈妈立马出声反对。
我不同意,我们家是有钱,可钱都投在公司里。我们哪有那么多现金来帮他还债啊。
他爸爸也有他的理由:阿芳,我知道你很生气。连杰赌钱是不对,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能见死不救吗?!
这都好几天了,好好的一个人连个人影都不见。再说了,他的前妻和女儿也会受到牵连的,花再多的钱也要救回来。
曲筱绡妈妈开始讲道理: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当初为了拿地建楼,我们垫进去了大量的钱。
现在手上的几个工程,全都等着现金周转。
银行还有很多的贷款要还。
曲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可以把工厂出让两个,把手上的物业能卖的都卖了。
曲筱绡妈妈随即跟他吵了起来。
曲筱绡不想看到她父母吵架,于是连忙上前插话道:我问一下啊,曲连杰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她爸看了看她后转过头去,她妈妈气奋地看了她爸一眼,大声说道:一个亿!
曲筱绡听到此话,呆呆地愣在原地。
曲父管不了那么多啦,当机立断,立刻联系生意场上的朋友,商量出售工厂物业的事。
姚滨知道此事后,连忙跟家人商量,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
只是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对此没有多大兴趣。
他爸妈说管一家店刚刚好,加上姚妈快要退休了,也不大乐意把太多精力放在工作上,只想着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关雎尔倒是在一旁跃跃欲试,不过在得知人家出售的是工厂后,也熄了念头。
她是文科生,对金融方面还有点兴趣,对于机械类的则是一窍不通。
商量过后决定,只买她家打折出售的商铺,对于工厂和房子车子之类的,则是选择放弃,就这,也花了三千多万。
没用几天,曲父就凑足了一个亿,前往澳门还债去了。
曲父带着曲连杰回来后,发现公司被曲母卖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个空壳子。
便去找曲母询问清楚,原来她把卖公司所得的钱拿去买了十多处房产,而且是挂在了曲筱绡的名下,于是夫妻俩又吵了起来。
没多久,曲家的事被人放了上网,银行派人过来查看,确实此事是真的后,催着他们公司还债。
曲家公司的负债率高达百分之五十,现在又抽掉了大量的现金,对于债务根本无力偿还。
只能宣布破产,公司名下的物业也被收走清算。
发现还是不够抵债,曲筱绡见状拿出她妈妈给她的十几套房抵债,本来就是拿公司的钱买的,迟早会被查到。
清算过后,曲筱绡家还剩下两套房子还几百万现金。
都是小区住宅,她跟她哥一人分了一套。
曲连杰和奶奶,妈妈一起住。
她就和她父母一起住。
钱就不分,曲父收着,用来生活。
兄妹两以后都得自己赚钱花。
曲筱绡虽说是海归,面试通过不难,但是她不学无术,进公司后干啥都不行,没几天就露馅,只能选择走人。
后来想去小伙伴家的公司上班,可惜这些人对她知根知底的,婉拒了。
后来找到姚滨,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关雎尔见状不忍心,拉了拉姚滨的衣袖。
姚滨想了想,然后招了她进来做销售。
没想到,这货倒是做的挺好。
如鱼得水般,没多久就成了销售精英。
曲筱绡他哥小时候吃得苦多,一下子从没钱变成了富二代,现在虽说没有打回原型,也落差颇大。
经过此事,曲连杰反倒变得成熟起来了,踏踏实实的送起了外卖。
她前妻见他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也原谅了他。
带着女儿回来跟他复婚,夫妻两人一起工作养家。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谭宗明和包氏联合收购红星,成功后成为了一家大公司。
可惜没过几年,他的公司也被别的大集团给收购了,从此和原红星的老板一样,失去了对公司的掌控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也不能确定自己是最终的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