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就看到傻柱跌着一张脸,苗香柔见了冷哼一声:
傻柱,我可听说了,你跟秦淮茹勾勾搭搭地有一腿。
还真别说,我不在乎。
但是前天一晚,我说不定有了你的骨肉。
就算没有,昨天也说不定有了。以后你想让咱孩子叫秦淮茹破鞋?还是想让咱孩子骂你?
说实话,这事傻柱还真没考虑过。
他有孩子以后的事。
孩子长大以后的事。
苗香柔这话,等于让他提前成长了。
你以后跟秦淮茹划清界限。
当然我也不期待你们这就一刀两断,你们可以慢慢来,但不能太久,毕竟咱这是一个家,你懂吗?
苗香柔这番话,又让本来偏向秦淮茹那边的傻柱心里生出别的芽芽儿。
如果苗香柔闹着跟他离婚。
说不定傻柱一气之下真离了。
但苗香柔说给他生儿子,傻柱瞬间就有一种成了家的感觉。
虽然还有四张嘴,但这是更新一层的体验,是人生中其他时刻没有体会过的。
四个孩子加苗香柔,吃傻柱带回的剩菜,根本不够。
苗香柔早瞅准傻柱的工资和钱包了,但她不提这事。
反而道,明天开始,我找找活,我不能光吃你的,我得为这个家出份力。
傻柱你也努把力,看看轧钢厂招不招临时工。
到时候我去。
又和了点棒子面,一家人吃了。
晚上没啥活动,不到八点,上炕睡觉。
四个孩子,白天的时候苗香柔让他们帮着搬家,现在早累惨了。
上炕就睡着了。
今天也没一大爷开全院大会,不仅傻柱家,院里其他家里人也都早早睡了。
有的睡不着,也不出门,大冷天的出啥门,做做运动不好么?
其中傻柱家的运动声响最大!
苗香柔跟故意似的。
事实上她早算计好了。
也不怕吵醒她四个孩子,反正院里临得近的住户都被吵醒了。
虽然秦淮茹没男人,但也被吵到了。
心里不由地想到别处。
往日,秦淮茹答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也不爱答理傻柱这个男人。
保持着女神范这么久了,突然田狗成别的女人的了。
而且还明晃晃地在她耳根子处秀恩爱。
秦淮茹有点牙酸。
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不听。
可心里却不由地不想。
甚至是诡异地萌生后悔的情绪,她一直也上着环,怎么就不索性试试这个傻柱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
她秦淮茹没得到。
让一个不明来路的苗香柔得了手了。
有点窝囊。
砰砰砰!
贾张氏拿手狠狠拍着桌子,把秦淮茹惊醒:妈,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贾张氏不依不饶,同为女人,她能看不出来吗:秦淮茹我跟你说,在没有养大我乖孙之前,你休想改嫁的事!
你想男人可以,别在我面前犯贱!
不要脸!
看看你那副埋汰样,贱人,真给我贾家丢人。
秦淮茹委屈地抹泪。
不由地问道,妈,你之前跟傻柱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是什么意思,还不是骗傻柱的,你以为傻柱真能娶你吗?
贾张氏蛮不讲理道,就算傻柱不娶苗香柔,你也不能嫁给他那个傻货。
那种傻货,绝对不能捡我们家东旭穿破的鞋!
你想得美。
秦淮茹当时就哭着跑出去,喊了声,妈,您太过分了
打开门之后。
苗香柔的喊声还是一阵又一阵地在院里传播着。
秦淮茹捂着耳朵跑出了院子。
正在跨院听动静解饥解渴的许大茂,冷不丁地看到秦淮茹跑了出来。
顿时心里就有了主意。
当即悄悄跟了上去。
哼哼,这一晚上注定我许大茂有鱼有肉吃!
娄雨屋里。
就见何雨水从吃饭到学习,都是脸梢儿泛红。
最后连学习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起身把门窗都检查一遍,明明都关上了,还是有声音传进来。
那声音猫叫一样,挠得人心慌慌地慌。
这个时候,娄雨突然坐到她身边。
一张长条凳上,挤坐着他们俩人。
何雨水这时候脸红得像滴血,不敢看他,嘴里说道,你,有事吗?
娄雨没什么哄女人的手段。
但现在他娄雨有需要了。
隔壁那货,弄得他也不好受。
又不是神仙,谁能扛得住?
早在何雨水没回来之前,娄雨就想找个女人,洗衣做饭。
如果不是何雨水,那就另找别的女人。
厂里分了房之后,这房还是何雨水的,他娄雨不占女人便宜。
他带自己女人搬出去住。
现在看这两天何雨水的反应,并不排挤他。
娄雨就想着,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女人。
身边又有一个合适的。
其他先别说,首先是个女人,会做饭,衣裳什么的都是何雨水这丫头回来洗。
被褥家事什么的,都是这丫头收拾。
家里利利索索,整整洁洁。
让娄雨省下一大部分精力。
有个事,需要你同意。娄雨道。
何雨水闻言,暂时被分去了注意力,不禁抬头望向他,什么事,只要不是犯法的,我都同意,只要你提出来。
听到这话,娄雨默了默。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丫头。
脑子里却在想,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不犯法?
如果她不同意,那就犯了法,犯了耍流氓的法。
这算是同意?
还是不同意?
娄雨不禁有点纠结了。
说呀。
何雨水娇声叫了一记。
外头苗香柔哼哼。
屋里何雨水唧唧。
娄雨腾地站起来,弩弩唇,往里屋,道:
不早了,一起?
哦。
何雨水没意识到,本能地点了下头。
虽然这几天两人没一起,但之前都是一起的,井水不犯。
之前的习惯没改过来。
刷!
蓦地娄雨抄起眼前的小丫头,狠狠踹开里屋的门。
第二天大清早,四合院的女人们早早起来出门,或站在门口或站在院里骂骂咧咧:
哪里来的搔狐狸,真是影响我们家的生活质量!
可不是,弄出来的那叫什么声啊,要死了!
今天晚上再让我听到那声,我非砸烂他家门不可。
叫上我,我也去砸门,把那搔狐狸弄出来,扯到院里,让她叫!
往死里叫!
身为女人,自家男人什么德行不知道?
昨晚那声音一出,自家男人龙精虎壮,跟打了鸡血一样。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