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娄雨却知道。
刘海中这是故意用他对付全院众禽,让他嘴里说出贾张氏怀孕这事。
反而他刘海中在背后缩着。
等着收渔人之利。
娄雨早防着他这一手,所以才出门。
贾张氏怀孕这事,今天成不了,还有明天,只要刘海中想这事,贾张氏就跑不了。
二大爷,您这不想说,我也没办法。
娄雨挑明了告诉他,看来您是不想当这个一大爷了,那算了,您回吧!
他才不会挑头对付贾张氏。
刘海中连忙道,娄雨,你先别这样,如果你能早点出现,我也好有底气挑明这事吧。你不出来,我能怎么样?
到这个时候,刘海中才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慌。
奇怪了,他明明看一大爷不顺眼很久了,现在怎么还慌了?
成,等你想好了,再过来找我。
娄雨开始撵人。
心头嗤笑,这个二大爷,又菜又爱玩。
明明是干吗吗不行,却觉得干吗吗都行。
对自己是十分不了解啊。
娄雨懒得跟他废话。
跟这种人搞事,那才要多做几手准备。
刘海中从娄雨家出来以后,心里特别不服气,只要一想到娄雨那鄙视的眼神,他就很难受。
转头就去找许大茂,要联合许大茂一块搞事。
把这事说了以后,谁料到许大茂竟然不干。
贾张氏怀孕就怀孕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搞乱了咱们大院的风气!
嘿,二大爷,搞乱就搞乱吧,我去批了贾张氏,也没什么意思,对不对?
从许大茂家回来,刘海中想通了。
原来这小子是想要好处。
贾家现在一穷二白,没油水可捞,批了又怎样?
所以他许大茂不干。
但是刘海中不一样,他批了贾张氏,就能把易中海薅下来,他自己当这个院的一大爷。
唉,我就担心,如果在全院大会上说了贾张氏的事,到时候连这个‘二大爷’也当不成了。
娄雨又跑了。
到时候我倒是被老易他们针对,娄雨从旁看戏了。
回去之后,被二大妈抱怨,刘海中如此回道。
那咱们家就赔贾张氏钱呐?
二大妈不服气,贾张氏问咱家要十块钱!
不给她。
刘海中来气了,秦淮茹在厂子里跟李厂长,她秦淮茹手里有的是钱,还用咱们给?不给!
二大妈当然也不想给,回说道,不给的话,我看明天开全院大会,到时候就批你了。
到了第二天,贾张氏堵门口就问二大爷家要钱,把二大爷家给晦气的,大清早地就讨债。
讨债鬼!
娄雨打开门,连吃早饭边看戏。
为了十块钱,贾张氏也是拼了,坐地上撒泼打滚。
在二大爷家门口砰砰用脑袋撞门,脑袋撞出血了,又叫嚷着去医院。
简直是要赖上二大爷家了。
许大茂跑出来看热闹,贾大妈,为了十块钱,值得嘛?!
为了十块钱,怎么可能不值得,能买二十斤肉呐。
她贾张氏今天就要吃肉!
最后二大爷家实在扛不住,把十块钱给了贾张氏。
娄雨看到贾张氏喜滋滋地拿着钱,扭着肥胖又沾满泥土的身体,往贾家跑过来。
哼。
看到娄雨之后,贾张氏防贼似地赶紧揣好钱,迅速跑回家去。
仿佛娄雨是个抢劫犯一样。
其实贾张氏有私房钱。
再加上最近她到处蛮横撒泼得来的钱,加起来,至少也有二十块了。
背地里,她有多少私房钱,娄雨也不清楚。
但娄雨清楚的是,以牙还牙的时刻即将到了。
吃完碗里的炸酱面,娄雨把碗一放。
何雨水拿着两个人的碗去水池那里池,娄雨则是把门一关,拿了磨刀石过来,细细打磨一个细铁丝。
雨水,洗碗呐。
秦淮茹也走到水池旁,眼睛特意看向何雨水洗的碗,只是已经洗干净了,什么都没有。
何雨水心嗵嗵直跳。
暗暗想道,以后拿桶打水,提到屋里洗碗洗菜,以免被看到。
今早就下的白面条。
听说,炸酱是娄雨从轧钢厂后厨带回来的。
为了避免味道传出去。
把冷的炸酱往热的面条里面一和。
正好吃进肚,而且味道也不会传出去。
那炸酱啊,牛肉味的,里面还有一粒粒的牛肉,特别好吃。
何雨水都吃了一大碗。
赶紧收了碗,何雨水回屋,准备上学。
你在弄什么?
看到娄雨在磨很小的东西,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快考大学了嘛,我打算做点陷阱,为你赚点学费。
娄雨实实在在地说道,这是先把工具做好。
何雨水没了最初的羞怯,但还是有些负担,没事,我不想上大学了。
上吧。
娄雨吐字很轻,但却不容置疑。
这是早就决定好的了。
何雨水不由地问,那你还是去那山里打猎吗?
娄雨看她一眼,回道,禽兽有时候不一定在山里,山外也能打到。
这话总觉得很有别的意味。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喊,娄雨,娄雨住在哪里?
听声音,竟然是张富贵。
何雨水赶紧迎了出去。
张富贵见到娄雨,简直大喜,娄雨啊,你不是说今天早上给我猪吗,那赶紧给吧,正好也快到时间了,我送到厂里去!
猪?
何雨水听到之后不禁露出古怪之色,扭头看向娄雨。
娄雨淡淡地向她解释,昨天的猪,拿去配了,今天就能拿回来,别担心。
噢。何雨水露出了然之色。
但娄雨又道,那猪配一下,给十块钱,放心,你上大学的学费不会攒不足的。
何雨水听后心略放下来,同时崇拜地看着娄雨,他这么有能耐,采购来的猪还能拿去配,真厉害!
问题是还能赚到那么多钱!
娄雨收拾一下,出门。
张富贵从头到尾都很懵。
原来还能赚十块钱啊。
这个娄雨,拿着他的猪赚钱啊他!
你小心点,听说附近有野狼。何雨水追在娄雨身后大呼地嘱咐道。
这话把张富贵吓一跳,连十块钱的事都不追问了,躲到娄雨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还一边不停地问他,是不是真的有狼。
昨晚傻柱被狼咬伤了,差点咬断手,估计又不能上班了。
唉。
娄雨很是同情地道,这才上班几天,又要请假了。
张富贵听后来不及同情傻柱,他脸色变得惨白,却是大松口气。
心下暗道好险。
多亏他当时弃车而逃,否则就会落得傻柱那样的下场了。
快到轧钢厂门口时,娄雨让张富贵进厂拿绳子过来。
他自己则是去取猪。
张富贵无奈,只好先去拿绳,让娄雨等着。
哪料到,他回来时,娄雨都没等他。
过了没多久,娄雨回来了,前面还赶着一头软腻巴唧地大肥猪。
那个不用绑啊?
张富贵悻悻地道,他这绳子白拿了。
娄雨诚恳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看这猪腿软脚软的,应该是昨晚累得不轻快。
行吧,先去给厂里说,再称重。张富贵说道。
不一会,上秤称重。
三百五十斤。
还不太够。
听到这个重量,张富贵怔住,不是四百多斤吗?
怎么变成三百五十斤?
他看向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