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易中海下班回来了。
他听说了娄雨这话,又听说娄雨要去报警,连忙拦住:
娄雨,我不是说过吗,在咱们院里发生的都将是好事,没有恶事,否则咱们院的名誉岂不是被损毁了?
你不能去报警,咱们院也没有出盗贼!
易中海斩定截铁地说道。
好啊。
这个易中海是铁了心地要偏向盗圣棒梗啊。
娄雨抿唇,心里已有了解决之法。
娄雨转身就走。
这把易中海给弄懵了。
他还以为要多一番纠缠,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但旁边的贾张氏很不放心,一直远远盯着。
她害怕娄雨去报警。
但见娄雨进屋以后,再没有出来。
贾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提着的气放下一半。
等到棒梗下学以后,贾张氏赶紧把乖孙接到家去,不敢让他再出门。
这两天,娄雨没回家,何雨水也没回来。
到第三天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所以,第三天他们什么都没能偷到。
即使如此,这两天在何雨水那里也偷到不少东西。
米,面,炭。
还有小半斤肉!
哼,何雨水那个赔钱货摔了我的碗,不赔我碗,现在我让她损失惨重!
贾张氏狠狠嚼着嘴里的馒头,又填进去一块肉,用力大口吃着,一面含糊不清地恶骂。
这些都是吃的那赔钱货家的。
奶奶,咱家的碗不是赔钱货摔的,是娄雨那傻子摔的。
棒梗自豪道,多亏了我吧!
正在这时,傻柱从外面挪进来,手里还提着一网兜,里面装着饭盒。
哟,吃上了!
傻柱看到贾家居然有白面馒头还有菜,感到一阵奇怪,哪里来的?
不用你管,臭傻柱!棒梗骄傲地昂起下巴。
好勒,那这饭盒我拿回去自己吃喽。
傻柱故意逗棒梗。
结果棒梗连眼皮都不屑扫他。
碰了一鼻子灰的傻柱,只得挪回自己家去。
今天这饭盒是他徒弟马华,特意给他送来的。
目送傻柱走了,贾张氏赶紧把门关紧,叮嘱:以后这门关好了,别让傻柱进来!
现在家里有肉有面,省得被傻柱惦记。
傻柱还要在家里呆上十多天,这个病号,只等着别人给他送饭,哼,门都没有!
到第二天早上,贾家开始做肉做菜,香味飘出去老远。
贾张氏站在屋门口得意地看着往来的住户,每经过一个人,她都要打招呼,然后被人们询问,哟,贾张氏你家吃肉了,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哪里的事,都是亲戚来一趟送来的。我家哪里吃得起肉?!
贾张氏嘴里谦虚着,脸上却是正而八经地得意洋洋。
尤其是她发现娄雨那里,连点烟火都没有,更别说吃肉了。
贾张氏更是尾巴翘上了天!
妈,做好饭了,回家吃饭吧。
秦淮茹小声说道。
她心里惴惴不安,偷了娄雨的东西,真的没事吗?
关键是现在太安静了。
娄雨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去了?
总觉得娄雨不是这种能忍气吞声的人。
妈,这几天你送棒梗他们上学吧。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这不用你说。
贾张氏当场痛快地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就看到一大爷从家里出来,往何雨水家走去了。
这个时候,何雨水根本就没有回来。
一大爷这是去找娄雨呢吧?
一大爷找他干吗呢?秦淮茹喃喃。
你还不过去看看?!贾张氏直接就推了秦淮茹一把,将人赶出去了。
快吃!
快吃!
将门反锁,贾张氏让棒梗过来一块,当即大口大口地吃起肉来。
后面小当和槐花没抢到几块。
同一时刻,易中海去找娄雨,催促他为大院的人做好事,提升四合院的名誉!
娄雨听到这话,怒极反笑,指着易中海,一顿披头盖脸地大骂:
我说易中海,枉你是这个院的一大爷!
家里丢了东西,你不管,现在居然让我做好人好事?
你是老糊涂,还是老年痴呆?
难道我这丢的东西不吭声,还不算是做好人好事了?
易中海这老东西,他蹬鼻子上脸。
现在娄雨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所以他娄雨其实另有打算,而且到时候保准让众禽都后悔活在这世上!
然而,眼下他这么一顿话,却是差点把易中海给气吐血。
娄雨,你别犯浑!
你家里丢什么东西了?
再说了,你丢东西能跟做好人好事有关联?
接下来,娄雨没说什么,只是突然握紧拳头。
易中海见状吓尿了,赶紧大喊:我告诉你,拳头解决不了问题,暴力是要被法办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你要是敢打我
娄雨轻蔑地看着易中海,好,一码归一码;我家丢东西是一回事,我做好人好事另外是一回事。
既然这样,那现在告诉你,我都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娄雨收回拳头,把门一关。
他这一举动,把易中海搞懵逼了。
后面,悄悄躲一边的秦淮茹也懵了。
走吧一大爷,我证明给你看。
娄雨转而笑吟吟说道。
易中海只觉得,娄雨的态度就像六月间孩子的脸,一会雷雨,一会晴空。
变化多端啊。
几个人走着,从中院,来到后院。
在许大茂门前停下,娄雨叩门。
谁啊?
许大茂腰痛背痛肚腹更痛地蔫蔫走来开门。
这三天,他身上的伤没养得大好。
刚一开始,结果照面就看到娄雨那张白生的面皮,吓得许大茂砰地又关上门。
娄雨:开门。
许大茂:哎,哎,您先等等。
又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开门,孙子似地腆着脸笑呵呵地面对门外一众来客:
娄雨,你怎么来了?一大爷,秦淮茹,你们也在啊?
快请进。
许大茂一脸礼貌地把人往屋内让。
在外面说就行。
娄雨冷冷地道,许大茂你告诉一大爷,还有咱们院的这帮人,我究竟做了什么好人好事?
您做了什么好人好事?许大茂陪笑着问。
他不知道啊!
他怎么知道?
娄雨道,三天前,我成了轧钢厂的一名厨子,从此之后,这个大院又增添了一名有工作的人,难道不是吗?
啊是啊!
许大茂重重点头,对,有这回事。
什么?
许大茂你没搞错吧?
易中海和秦淮茹面面相觑。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易中海对许大茂就一顿训斥,大茂,虽然娄雨是你的前小舅子,但是你可是有觉悟的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是啊大茂,娄雨可是娄晓娥的弟弟。秦淮茹赶紧说道,娄家可是大资本家,你不是因为这个跟娄晓娥离婚,要跟娄家划清界限的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了。
他害怕娄雨的拳头和狠辣,可他不害怕秦淮茹和易中海呀。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呢?
我现在跟娄家划的还不够清吗?!你秦淮茹在厂里跟男人不三不四我还没说呢我,用得着你提醒我这些事!
秦淮茹脸色一变。
然而许大茂又怼向易中海,我说一大爷,我觉悟高不高跟娄雨当厨子有啥关系?
我就问您,这有啥关系?!
为什么傻柱现在当不了厨子就不兴别人当厨子?
我们这个大院要您这个一大爷究竟有什么用!
易中海震惊地看着许大茂。